結果,劉相直接挨了葉辰一記耳光。
當時,劉相心裡還很不舒服,但是當他看到,白破天竟然朝著葉辰單膝下跪,並且要認葉辰為主。
劉相整個人都嚇傻了!
“白少,那個人到底是誰啊?”劉相看著白破天,小心翼翼地問道。
劉相真的很想知道,能讓心高氣傲的白破天,甘願俯首稱臣,那個家夥,到底是何方神聖!
“有些不該問的,就不要問。”白破天放下高腳杯,然後起身,淡笑了笑,說道。
“是,是!”劉相頓時不寒而栗,連忙低頭說道。
他意識到,他剛才踩入禁區了。
旋即,白破天就朝著彆墅外走去。
“杜叔叔,侄兒不知道您大駕光臨,有失遠迎,還望杜叔叔恕罪。”彆墅外,白破天等了大概有兩三分鐘,等到奔馳車從遠處駛來,停在彆墅門口,白破天連忙上前,打開副駕座的車門,笑著看著杜延年說道。
“白少太客氣了,我就是來看望白少,怎還勞煩白少親自出門迎接。”杜延年笑著說道。
嘴上這麼說,但杜延年下車的時候,卻是慢條斯理的,擺足了上位者的氣勢。
“厚顏無恥的老狐狸!”白破天很是鄙夷地在心裡想道。
“杜叔叔,裡麵請,我正好開了一瓶好酒。”白破天笑著,看著杜延年說道。
“酒就不喝了,白少,我正好有些事情想問問你,要不,我們邊散步邊說?”杜延年用手推了推鼻梁上的鏡框,笑著說道。
“那好吧,那就邊散步邊說。”白破天笑著點頭道。
半個小時後,白破天將杜延年送上了車,然後目送杜延年離開。
緊接著,白破天的臉色變得很是陰沉,今晚的對話,對他而言,確切的說,對葉辰而言,極其不利。
他萬萬沒有想到,杜延年能撥通那位的電話。
奔馳車上,杜延年撥通了杜致遠的電話,很快,電話就被接通。
“他怎麼說?”杜致遠問道。
“他說,是他親手殺死了陳忠和。”杜延年說道。
“那也就是說,陳忠和真的死了?”杜致遠很是震驚地說道。
“恰恰相反,我更加確信,陳忠和還活著。”杜延年卻淡淡說道。
“為什麼?”
“因為白破天對我的態度很反常,顯得太過於熱情。”
“那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這個我暫時還摸不透。”
“你沒有暴露吧,畢竟報告是直接上報給內廷的。”
“我當他的麵,撥通了內廷萬閣老的電話,我讓萬閣老告訴他,我調查此事,是奉了他的命令。”
“……”
緊接著,手機那頭就陷入了沉默。
因為杜致遠震驚了,他原本以為,杜延年隻是買通了內廷的機要秘書,卻萬萬沒想到,杜延年已經控製了一位議政閣老。
這種行為,無異於在懸崖邊上跳舞,稍有不慎,就將墜入萬丈深淵。
“你是怎麼做到的?”良久,杜致遠才沉聲問道。
“隻要是人,都有弱點。”杜延年淡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