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杜某人就該徹底坐不住了。”白破天戲謔一笑,說道。
“那是。”火烈連忙點頭回道:“這可都是白天王您的功勞。”
“你這個馬屁,恐怕要拍到馬腿上。”白破天看著火烈,笑了笑說道:“把杜延年逼入絕境,可跟我沒什麼關係,這完全是那位主子一步一步設好的圈套,跟杜延年博弈,鬥智鬥勇,才把杜延年逼到這一步。玩心臟,他是祖師爺!”
“天王說的是。”火烈連忙笑著說道。
雖然火烈不太明白,白破天這番話的意思,但白破天說的是葉辰,葉辰又是火烈的老板,對於自己的老板,無論怎麼無腦吹,火烈都是能接受的。
“其實,以前說實話,我對他還是不太服氣的,但是現在,我越來越佩服他,我承認,我的確不如他,而且跟他之間的差距,都不是同一個級彆的。”白破天笑著說道。
火烈不禁有些驚訝,一向心高氣傲的白破天,能說出這樣的話,也著實不容易啊。
“就拿這次套路易豐明來說。”白破天繼續說道:“一開始,葉辰看上去是給了易豐明選擇的權力,但實際上,易豐明根本沒得選。”
“葉辰拿出易豐明的罪證,表麵上告訴易豐明,隻要易豐明去實名舉報杜延年,易豐明就還有翻身的機會。但葉辰根本沒打算放過易豐明,因為易豐明從頭到尾,就是葉辰的棄子。”
“隨著易豐明實名舉報杜延年,杜延年的後台勢力,就全部牽扯了出來。”
“其實,站在杜延年的立場,他是絕對不會對易豐明動手的,因為他隻有穩住易豐明,他才有時間,去把那些證據消除掉。萬一易豐明狗急跳牆,隻會對杜延年更加不利。”
“但估計連杜延年都不會想到,葉辰還會有這樣的騷操作,自演自導了這麼一場戲,直接就把易豐明逼上了絕路,已經死過了一次的人,他還會有什麼好害怕的,他為了求生,什麼事情都能做得出來。”
“現在易豐明投案自首,估計心裡還對葉辰感激涕零,覺得葉辰派人保護他,救了他一命。”
“不得不說,對於人心的把控,葉辰實在太恐怖了。說實話,我都懷疑,他真的隻有二十五歲?”
說到這,白破天仿若自嘲地笑了笑。
這一刻,他想起幾年前,獄神曾命令他,以後必須尊葉辰為主,那時候,白破天還一肚子的不服氣,但他又不好忤逆獄神,現在看來,葉辰的確有資格當他的主子。
火烈這才恍然大明白,他終於明白,白破天說的那句,玩心臟,他是祖師爺,是什麼意思。
不過當初,他也是栽在葉辰的手段上。
這個二十五歲的年輕人,當真很可怕。
“縱觀他來到京城,其實每一步都是他事先算計好的,他早就知道他母親沒死,但他依然要報複易明宇,他就是想麻痹所有人,讓所有人都認為他是個莽夫,來京城就是複仇的。”
“然後,他又把秦家、蘇家、皇甫家牽扯進來,把所有人的矛頭,都指向他們,而趁著這個時機,他悄悄把整個棋局布置好,然後他再把這些人,慢慢逼入他的圈套中。”
“現在,杜延年的後台勢力已經全部曝光,隻要對易豐明進行立案,杜延年就已經沒有退路。沒有退路的杜延年會怎麼辦?估計,這場大決戰馬上就要迎來。”
聽到白破天這麼說,不知為何,火烈又不禁熱血沸騰了。
以前,他敢都不敢想,他能扳倒像杜延年這樣的大人物。
那難度,基本上是以凡人之軀對抗神明。
但現在,在葉辰的帶領下,他們竟然做到了。
“乾就完了!”火烈激動得振臂高呼。
白破天卻用看白癡的眼神,看著這個家夥。
“雖然杜延年已經被逼入了絕境。”白破天皺著眉頭,在心裡很是擔憂道:“但是那個人,他卻可以力挽狂瀾,畢竟那個人,連獄神都很忌憚。不過這一次,他那神秘麵紗,應該可以揭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