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那群城裡來的,看不上我們這群泥腿子,怎麼可能會去呦!”孫紅梅被女兒一提醒也是突然反應過來,對了!
知青沒去!!!
全家人都鬆了一口氣,異口同聲道:“我們什麼也不知道,什麼也沒發生。”
隨後三人安心的笑了。
這群知青也不知道題被換了,管他們呢,到時候考完反正自己也沒給真正的答案,東西自己也收下了,管他們怎麼鬨呢。
也可以說不愧是一家子,不是一家人不入一家門。
第二天大早,薑可可修煉完就去找張益民了。
“師傅,最近我又遇見了一件難事。”薑可可一邊整理著要晾曬的草藥一邊說道。
一旁的小琪很懂事的在給草藥分籃子。
張益民想了想,問道:“是不是跟昨天晚上的村裡大會有關係?村裡事,我不太好插嘴。”
薑可可連忙否認:“師傅,你想多了,我是因為在想,會不會我做錯了,我應該讓村裡知青們回去。可是我又覺得不公平,要是村裡人能夠有知青那種環境和土壤,我絕對他們不比知青們差。”
薑可可說的其實就是與落後的社會生產力矛盾這個問題。
張益民笑了,指了指遠處的太陽說道:“小徒弟,你看,即便是天空那麼廣闊,我們仍然看得見太陽,這是為什麼,因為太陽夠奪人眼球,獨一無二。
知青們想走,就是覺得自己是那顆太陽,獨一無二。
他們忘記了如果不是平台,壓根沒機會有所學習進步。
如果他們真的如同太陽般奪目,壓根沒必要搶村裡人的機會走,而且最重要的是他們說不定回去貢獻還不如在村裡大呢。”
張益民的一番話,不僅是說給薑可可聽,也是說給小琪聽。
小琪在這連小學的上不了,現在的學生講究的是學習紅色思想,張益民自然是讚同的。
但是文化知識也不能落下啊,可惜荷花池兩個都沒有。
小琪現在的學習條件,甚至比起張益民還差。
張益民就算再差,出生醫療世家的他,從小就注定不凡,更何況他最大的天賦是把脈。
“我就是心裡邁不過這個坎,因為昨個知青裡的宋燕來找我了,還是幫過老爺子您的呢,那群知青我也沒想到他們會為了走做出這種事情。”薑可可心裡也是煎熬的。
張益民卻表現得沒有絲毫震驚,似乎早就知道了一樣。
“幫忙沒有白幫的,那群知青把我孫兒的長生鎖都拿走了!”張益民突然說出了一句話。
薑可可瞬間愣住了,她看向小琪:“你…你怎麼不告訴姐姐!姐姐當時忙著去上工,姐姐現在去花錢都給你換回來。走!”
小琪一瞬間怔住了,他不敢抬頭看薑可可或者看爺爺:“我當時求過了,怎麼求都沒用,還好有個佩。姐姐不用了,能換爺爺一條命,一個玉佩我覺得值得!”
薑可可瞬間怔愣住了,她沒想到這麼小的孩子能說出這句話。
張益民更是憋不住,一個老男人委屈的曲著腰,哭了起來。
小琪連忙上前,不知所措的安慰著張益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