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可可也是有點震驚,沒有想到這五個兄弟名字連起來居然是一句詩。
那林畫也抹了抹眼淚,對著薑可可說道:“不怕你笑話我們家姐妹名字也巧了,我們家琴棋書畫,你看我跟魏澤是不是一對天生的冤家,連名字都那麼像,而且也是家裡麵最小的那個。魏澤他媽生了五個兒子,最後還是沒生出女兒就不生了,我家,我家是生了四個女兒,終於生出了個兒子也不生了,所以我們兩個就在一起了。”
薑可可聽了之後連連讚歎:“哎呀,你們真是巧了,而且名字也非常有那種古樸的風韻,特彆是前途帽子,真是沒想到會生出這樣子的名字啊,你們媽媽當初懷著你們的時候,是想著要生夠幾個孩子嗎?”
薑可可是真覺得震驚,這個時代居然有能力說出這句詩,怎麼也不可能是農家呀。
怕不是當初之前上山下鄉生的孩子吧?
魏澤一家男人也是大笑:“沒錯了,我媽當年生我們的時候就想好了生五個,沒想到第五個魏澤本來應該是個小妹的,可惜呀,終究沒生出個妹妹來。嗨,不過現在我嘛,有那個弟媳兒,弟媳就是我們的妹妹都一樣,我們家沒有拿她當外人看。”
薑可可聽了之後連連點頭:“你們家家風確實挺好的,不像。”
薑可可說到這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趕忙住嘴。
林畫聽了也隻是感慨:“沒事,大妹子,你說的確實是實話,我們家確實不行,哎,不瞞您說,其實我自己也知道,隻是啊,我心裡麵顧念著父母兄弟親情,所以我才一錯再錯,錯到現在。
我現在讓我去聯係,我也不願意了,我也覺得我是傻子,可也沒有辦法了,哎,以後啊,我一定不再跟他們聯係了,我的大寶以後不會再讓他受到傷害了。”
林畫還是有一些抑鬱,大家夥趕忙安慰她。
“行了,弟妹,這也不是你的錯,你之前是太感念這個親情了,所以你才會受到這樣的傷害,你現在專注你自己,專注自己的小孩兒,以後就不會在遇到這種事情了。
吃飯吧,飯都涼了,菜都涼了,你看做了那麼多一桌子好菜,就等著我們來吃了,怎麼能不動手呢?”
聽到這,大家夥終於提起了精神:“好,來吃,來吃。”
薑可可也坐下了,對著桌上的菜動的筷子,那桌上的菜稍微涼了一點兒,不過現在還是夏天,所以倒也沒有多少差彆,隻是吃起來更好吃了。
薑可可首當其衝拿起那個筷子就夾了那個水煮羊肉,那個水煮羊肉真的很香很好吃,一點也不腥,蘸一點那個老北京的芝麻醬,可香可香了。
那芝麻醬是特彆特彆香甜的東西,吃下去之後滿嘴都是濃鬱的香油的味道,芝麻醬就是要用香油調和之後才能會變的非常的細膩,蘸一點羊肉那簡直就是極品,那個醬的味道把那個羊肉裡麵的那種膻味壓下去了。
因為啥羊肉是不可能不膻的,它本質這樣就是一種膻的肉,吃起來可好吃了,而且這個羊腿羊排兒沒有一點點骨頭,一大塊兒一大塊兒夾起來,蘸一點點醬,真的是非常非常的好吃。
還有就是那個京醬肉絲了,京醬肉絲,薑可可拿著那個筷子夾了一點胡蘿卜,夾了一點黃瓜,還夾了一點點肉醬肉絲,還有千張,再放一點點醬,卷吧,卷吧起來。
薑可可還是頭一回這樣子吃東西,拿著那個大卷兒,就塞到薑可可的嘴巴裡麵,一口咬下去,酥酥脆脆的,整個黃瓜還有那個蘿卜都被薑可可咬斷了,就是特彆特彆香甜,又有那種醬的鹹味兒,又有那種醋溜的感覺,反正有點酸,有點甜,還有一點點鹹,吃起來可好吃了。
旁邊兩個小朋友薑可可也顧不上了,就讓他們自己吃,反正小朋友自己吃的話,就是拿著那個菜在玩兒,薑可可也沒有管他們,反正自己餓了就會吃。
薑可可自己拿起那個卷餅塞進嘴巴裡麵,覺得特彆特彆的好吃,一下子一份兒就這樣子吃下去了。
水煮羊肉之後就是蔥爆羊肉了,蔥爆羊肉看起來一點也不腥,而且一大鍋都是那個紅燒的,看起來紅彤彤的,夾起一塊放進嘴巴裡麵,一點兒都不腥,而且還很濃鬱的那個味道,夾到那個麵餅裡麵吃就更好吃了,一口餅一口肉,一口餅一口肉的。
隨後就是炒白菜了,炒白菜也好吃的很,薑可可拿起一張新的卷餅皮放下來攤上去,把那白菜放進去,還有那豌豆尖兒也塞進去。
之後就是炸肉卷了,那炸肉卷是把肉片和菜卷一個卷兒,然後切成一片一片的,薑可可夾進一片放進自己的那個卷餅裡麵,再放了幾塊韭菜烙餅絲脆放進那個卷餅裡麵,一整個卷起來,然後放進了嘴巴裡麵,特彆特彆的好吃,又甜又嫩,吃起來就跟老北京雞肉卷差不多吧,反正雖然沒有雞肉,但是裡麵的那個肉卷兒就是已經代替了那個雞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