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霆深在那兒打仗,也不知道能不能活著回來,也不知道能不能健健康康的回來,也不知道會遇見啥事兒,而且還跟敵人打仗,說不定還要留在那幾年那兩地分居的日子,再加上平時薑可可每天都愁著發財的事情,她的壓力可就越來越大。
而且她送去前線的那些藥品、農具都是薑可可自費購買,還能夠讓誰幫忙報銷?
所其實隻不過還是當初幸運,運氣好,中了那次大獎,把那個翡翠給賣了,換了那筆錢,才能夠讓薑可可現在從容的生活下來,不然光是給那前線的那群人買藥,她的錢都湊不出來。
薑可可歎氣,各家各有各家苦,她們隻看得見表麵,啥也看不見背地裡的情況。
這年頭,說實話,就是很多人不屑於暴露或者說自卑,不敢介紹自己的家庭情況。
可其實,這群人跟薑可可沒什麼不一樣了,都是有家庭的了,可卻還是在學校一副冰清玉潔的樣子。
說實在話,薑可可都不屑於和這群人混在一起。
薑可可看許大寶:“其實你知道嗎?你才是我最羨慕的人。”
許大寶瞪大眼睛:“但是為什麼呢?”
“因為你沒有家庭困著你,你不用考慮孩子,家裡麵全身心支持你學習。”薑可可最羨慕的就是在什麼年紀做什麼樣的事情,說實話,她現在就是後悔,自己結婚太早了。
“班裡估計好幾對有孩子的搞在一起了吧?”薑可可八卦。
\"你咋知道的?!\"許大寶震驚了:“我以為你平時都不在學校,對這些都不知道呢,你可彆說了,有的不讓說也就算了,有的光明正大。”
“我們班上就有一個男的,來之前,說是家裡娶了老婆。孩子都生了幾個了,還不是和一個同鄉的女生搞在一起了!還有個女的,和家裡要糧票,養著學校的男的。可亂了,好在你不是那種人!不然我都不敢和你一起吃飯。”
許大寶爆料也成功讓薑可可驚訝。
“我之前就知道可能有,沒想到那麼多。”薑可可也吃瓜了一波。
一般來說,知青返鄉,還有高考成功都是這年頭最容易出奸情的場所。
“你不知道的事情可多了,還有的男的來學校找女的,求她回家養孩子,說是沒她沒人帶孩子呢。”許大寶又說了一件猛料。
“那後來咋樣了,女的不能回去吧?”薑可可好奇。
“還真沒回去,你猜下最後咋成功的!最後那男的也留下來了,女的打工養著男的,孩子就丟給老人照顧了!”許大寶搖頭。
薑可可也是倒吸一口涼氣:“合著這男的就是想甩手麻煩,不想帶孩子,想有人伺候他唄。”
“可不,還有那種生怕自家孩子跑了的,以後不給他們養老的,有幾個孝順的都回去了,休學了,你懂我的心情嗎?”許大寶的精神狀態非常美麗。
薑可可安慰她:“可彆想太多,這事情不能想,越想越亂,這不可能是大多數人,統統是少數,你習慣就好。”
許大寶歎氣:“我跟你講,我這輩子見過的奇葩都是這幾個月見得了。”
薑可可笑:“那挺好,你現在多看點,以後不會被人騙。”
許大寶聽到這笑了:“哎,不說了,吃飯吧,我們再蛐蛐下去,全校給我們蛐蛐完了。”
反正兩人吃完飯這樣可就散步回宿舍了,反正就去宿舍住了。
其實薑可可自己是很不情願在宿舍住下的,除了方便之外,回宿舍還意味著要遇見兩個不想見到的人,那兩個人也看見薑可可,其實宿舍裡麵的氛圍就是詭異和又和諧的,每個人都不跟對方說話。
許大寶走進來之後,小心翼翼的不敢發出一點聲音,生怕發出聲音了,這幾個人又說她煩。
薑可可倒是沒這個顧忌,大手大腳的拿著東西進來了,坐下倒了杯水就開始喝起來,隨後還跟旁邊的許大寶搭話:“吃飽了,散散步,可累了,我走那麼遠真的腳要累麻了,以後咱吃完消食,彆走那麼久了。”
許大寶點頭:“行,可可姐,聽你的,沒問題。”
那邊的兩人也開口了,酸溜溜的說道:“某些人獲獎了呀,還真不容易呀,恭喜呀,也不知道偷摸學了多少。”
洪梅老大姐這話說的陰陽怪氣的。
薑可可轉頭瞥了她一眼:“恭喜啥呀,不用恭喜啊,這是我們應得的,咱們這練的那麼辛苦,得個獎嘛,輕而易舉,手到擒來的事情。”
聽到這,李衛紅不屑的笑了:“笑死個人,不過就是得了個獎,不知道的,還以為某些人是掙了什麼好工作或者賺了多少錢呢。哎,也就這點格局了。”
薑可可笑了,看著她:“是啊,也不過就是得了個獎,也不知道為啥呢,有些人就是沒得。哎,真奇怪,可能這個獎項吧,她就認主,她隻給好人,那壞人呢,那是半點都撈不著。”
這話一說出口,李衛紅就怒了:“你,你瞎說什麼呢?”
她一瞬間說不出反駁的話。
薑可可看看她,沒搭理她,隨後把目光轉向了洪梅:“洪梅姐啊,有些人說話是真的不中聽,你幫著說說,這樣的比賽,壓根兒沒人輕鬆或者走歪門邪道獲獎吧?那我怎麼樣?也是憑借自己實力獲酸成這樣,酸成這樣的原因是什麼?
嫉妒我得了獎嗎?我得獎不也是自己努力的嗎?有些人沒得獎,那能說明啥呀?說明不就是她自己不行,練的不夠多。我就想說,菜就多練,彆在那兒逼逼賴賴的,逼逼賴賴的,你影響的是彆人的心情,你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