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寶聽到是笑了:“怎麼可能?說實話,在我心裡麵,你是我上學以來遇到過最好的同學,我沒遇到過多少個同學,反正裡麵就你一個人,感覺是很正常,而且能夠跟你交流。”
周圍的同學估計是都不說話,就聽到薑可可這問題。
有個女人在後麵說道:“哼,也不知道某些人的獎是怎麼拿的,那黑板上的字寫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說你啊,經常曠課不來,這還需要解釋嗎?”
薑可可回頭看她:“我知道啊,我確實曠課,但是不好意思我拿的是獎,不是獎學金,也不是助學金,那我為什麼不能拿獎呢?你可以說我學習態度不端正,沒有資格獲得獎學金,這我承認。那你說我沒資格拿獎,這是怎麼回事兒?能者居之,那我比賽贏了,那我就拿獎,這有啥好說的呀?”
她看了看女人,明顯很不理解,那女人看見了之後怒了:“就某些人不會這麼不要臉吧?哎喲,剛勾搭完男人反手就忘了啊,今天還有人看見你們在校道上拉拉扯扯呢。”
聽到這,薑可可就笑了,看了看她:“我對你沒啥印象了,你就是那個喜歡燕青的吧?你喜歡她,你直接跟他說去呀,你跟我在這兒巴拉啥呀?我來不來不關我拿不拿獎的事兒,我不知道你到底懂不懂這腦子什麼做的呀?
這麼笨說了那麼多遍都還不明白,煩死了。還有,你要覺得他真那麼牛逼,他能夠直接遙控我拿這個獎,那他自己咋不拿,合著他就隻會幫我是吧,他幫不了自己,那他這能力也夠廢的。”
聽到這,那女人氣的發慌,她沒想到挑釁那麼久,薑可可居然連她名字都沒記住,是啥,隨後薑可可轉頭回去,也不再理她了。
沒一會兒老師就過來了。
看見薑可可之後,那老師還挺生氣的。
“我不知道是你們誰呀,這麼針對薑可可同學,薑可可同學啥都沒做,你們散布人家的謠言也就算了,而且還散布的完全不真實的謠言,那我們每一個老師那天比賽的時候都去看了,而且薑可可試卷考試的時候沒人說她作弊了啊?
那試卷上字都是她寫的,那上台講的話都是她寫的,然後她去跟那當工作人員,也沒人投訴她說她聽不懂啥的,那你們咋就說,人家是作弊了呢,我搞不懂了。”老師也不懂了。
薑可可在講台下看著她,笑一笑說道:“老師,我也實在不懂了,有些同學那咋那麼恨我啊,提大字報就算了,哎,還在那裡陰陽怪氣的說我,老師當麵嘲諷的我還就算了。
那上麵寫我字的,那個大字報同學人品有問題,你怎麼不敢正麵出來看我,是不是覺得心虛啊?覺得是誣告啊,知道是誣告,哎呀,有些人就快點認錯吧,要不然我詛咒你這輩子拉不出屎!”
聽到這句話,全班人幾乎都笑了,一瞬間大家也恢複了往日的氣氛,開始討論起來,老師看見這才高興了起來:“就是嘛,哎呀,你們本來就是學生,死氣沉沉的,像什麼樣子?今天上午,哎。
你們老師都跟我說了,說你們聽力的時候沒一個人說話,哎,她都以為是收音機壞了,你們都太小聲,她們聽不見呢,現在好了,哎,我最後說一遍,我知道有些同學真的很討厭薑可可同學,人家真沒做錯啥。”
薑可可也不知道為啥,反正這幾個老師吧,都好像很護著自己的樣子,估計再這樣護著下去,那,那大字報同學又要造謠了,說這些老師這麼護著薑可可,肯定又是薑可可找人去幫忙,讓這些老師對她好了。
薑可可是實在無奈了,她不知道怎麼去破除這些謠言,因為這些人腦子裡麵全是屎。
有些人自私陰狠著呢,她就是不出來,像是一隻蟑螂,時不時拉個屎,惡心你一下,真出來了,也不敢吭聲。
薑可可知道這些人吧,就是故意的,哎呀,想要讓你不痛快,想要讓你難受,所以才會這樣絞儘辦法來惡心你。
雖然知道這些招式都傷害不了薑可可,但他們還是要做,為什麼呢?
因為就能夠讓薑可可的心情受到破壞呀,隻要能讓薑可可的心情受到破壞,那些人心裡麵比吃了蜜糖還甜呢。
薑可可雖然都知道,不管班級裡麵是誰乾的這件事情,反正這群人的目的都已經達到了。
薑可可確實難受了。
可是薑可可也不是沒感情的動物,看著這幾個老師都知道自己受欺負的,都知道護著自己,那就好了,也不枉費薑可可平時交作業的時候特彆用心。
實話,薑可可也許有時候曠課,但是記作業交作業這一點是完全用心,而且每次交作業寫的又工整又整齊,然後還貼個小貼紙啥的,反正精致的要命。
交上去之後,估計那老師看的心情也很好,反正每次作業評優講課基本上都是滿分兒通過的,也沒有什麼時候說是不好的情況,反正薑可可這些事情做下來,那老師對那邊對薑可的印象分肯定就非常好的呀。
再加上每次都是有人對著薑可作妖,還沒有實際證據,還乾了一些老師都覺得難受的事情,那擱誰誰也受不了啊。
老師也是被打成了牛鬼蛇神的黑五類,這些年來受儘了委屈,麵對是同樣感同身受,麵對同樣沒有證據,憑空指責的事情。
對於那些人來說,簡直就是讓他們舊事重提。
以前他們這些當老師的沒辦法身份低微,沒有辦法伸冤,現在看到有同樣情況的薑可可,也沒有人說會故意讓薑可可也難受,讓薑可可也體會一下他們當時的感覺。
說實話,再怎麼精致利己主義,大家都是有同理心的人,看見薑可可受委屈了,受苦受難了,都想著看能不能幫薑可可解決。
薑可可也感覺到了,首都大學的教學氛圍的確很好,因為每個老師幾乎吧都是夠負責任的了。
麵對這種校園暴力,她們幾乎都幫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