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導看了看林畫,又看了看薑可可,薑可可趕忙開口:“領導倒也不是這樣子的,那林畫姐是她自己成績好考上了縣一高,有獎學金,那獎學金,林畫姐一分兒都沒見著,那個時候獎勵了十塊錢,那多少年前的事了,你想想,那她這年紀,最後還能夠賺那麼多的,那麼有出息,考上大學多不容易呀,是不是?
雖然說這養育之恩沒齒難報,可是您這養育是真養育還是假養育,您自己也清楚,您是在她身上啃肉下來,還是給她營養補充她,祝她成功,大家夥也清楚,不是說你說說就是。
誠然姐她是應該回報你,你是她母親,然後一個人孝順也是最基本的事情,但您要是但凡不會把她的錢拿給她弟弟去賭博,這她肯定會供養你呀,但是你也沒有辦法做到不給她去賭,這賭博是犯法的事兒啊,你說領導對不對呀?”
薑可可連違法犯罪的大旗也扯出來,那領導也沒辦法說了。
林畫和薑可可看向了那曾春芳,就等著她回應了。
曾春芳淬毒似的眼珠子看著薑可可胸口氣的發抖:“你,你是要氣死我這個老婆子是嗎?我的錢什麼時候拿給耀祖去賭博了?你知道我們家的事兒嘛,你就在這兒活了呀,、林畫兒,你說你的錢給媽媽到底有沒有好好替你存起來?媽沒有什麼心願,就是希望能幫你們年輕人管管錢。”
聽到這,林畫扯了扯嘴角,終究是笑了,她也不再覺得心裡麵有負擔了,她看著向了她媽說道:“那以前每個月我在這工作都快十年了吧,那我這十年之間的賺的錢,我讓您幫我存起來的錢,您看看現在是不是能還給我了?
一個月就算,哪怕隻有十幾20塊,我不算媳婦兒弟媳婦兒的工資都好,一個月240年2400塊錢,這是我好久以來的積蓄,那你能還給我嗎?”
聽到這,曾春芳臉上掛出了尷尬的笑容:“哎呀,女兒,你這在領導麵前,你說這個乾嘛呀?我怎麼可能不給你?我就是幫你存著!”
那領導又不是二傻子,一聽就聽出來不對勁兒了:“不對啊,大姐你這之前人家對你來說也不是不孝順啊,每個月都給你錢,然後還額外給弟媳婦兒錢,哎喲,你們家真的是。
我沒辦法說啊,那我個人認為,她哪怕再怎麼樣,這養育之恩實在也已經儘到了,如果你還實在想要讓她給錢的話,你得拿出證據來呀,人家說不想讓她弟弟去賭博,這也有道理,對不對?”
薑可可感覺林畫已經算是非常幸運的人了,這領導也太開明了。
如果是普通的領導,那絕對和稀泥了,對著那女人肯定會是以懷柔政策跟她說,你女兒以後一定會保證一個月給你多少多少錢。
那曾春芳見撒潑不成,心下一橫,看著領導說道:“領導,這你也不支持我是吧?那我乾出什麼不理智的事情你也要接受,不要說是我不對,行不行?”
那領導一聽這話,瞬間皺眉:“你要乾什麼?這,這位女士,這位同誌,我個人認為就是你不要再做不理智的事情了,你越鬨我們越不會說,因為你鬨就怕我們不惹事兒,但我們也不怕事兒。”
聽到這,曾春芳一甩臉子笑了:“老娘還就不信這一套了,我呸!就你們這個當官兒的,我還能不了解嗎?你們但凡是個好人兒,我女兒早就不給我錢了,你們呀,也就是為了堵住你們的嘴,才給我這三瓜兩棗的。”
聽到這兒,薑可可看了看她:“林畫姐幾乎把工資都給你了,一個月工資給你3\/4,你還要怎麼樣?那她不需要養家呀?”
“那魏澤家裡麵沒錢啊,魏澤家裡麵不是有錢的很嗎?她怎麼不把她姐夫的房子,姐夫的錢給她弟弟呀?她心裡麵到底誰是她家人,這賠錢貨不清楚?”
聽到這,總算一群人,哎,聽出來啥意思了,合著就是考慮要把那個女婿的錢給拿過來了,哎,天呐,這可了不得了。
薑可可看著她,被曾春芳的厚臉皮震驚:“那你還挺了不起的呀,哎,合著你嫁了個女兒,你還想要把人家的家底的家產都給偷過來,奪過來,搶過來,那你乾脆彆當媽了,你去當那個搶劫犯,去當強盜吧,這是你的東西嗎?
你說你想要你女兒的東西,你把她骨血啃了也就算了,你還想要害人家家的孩子,害人家家的,偷人家家的房子,那你可真是臭不要臉的。”
聽到這兒,曾春芳似乎下定了決心,看著林畫:“你是不是不給?不給是吧?行,你不要怪我了,還有領導,你要是不負責安撫我,我就不信,她上麵就你一個領導,她上麵沒有更大的領導,我告訴你,你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