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薑可可無奈:“放心,我不會跑,你放心吧,大爺,我坑誰也不敢坑您啊,您看起來就不是那種精明能乾的。”
聽到這,老大爺笑了:“哎,這小姑娘這嘴巴是真利落,要把我們這群老東西全都誇到天上去是吧?把我們誇到天上去了,我們就輕飄飄的了,你在”
聽到這,薑可可認真道:“大爺,您自己也知道,彆人誇您的話最多信兩分兒,剩下的八分兒都是礙於麵子信口胡說的吧?”
魏澤也開口:“行了,既然合同沒有問題,那我們三個現在就出發吧,直接去房管所,然後我給你們擬合同證明完了之後我就開始辦那個證兒了,其實那個證兒也挺好辦的,現在都是手寫的,嗯,我那邊有單位的印章,蓋好了之後,咱們簽訂了合同,就直接去銀行轉賬就行了。”
聽到這,老大爺有點焦慮:“萬一您這到底有沒有那麼多錢啊?要不需要先去銀行驗資再說?”
薑可可聽到這兒點頭:“沒問題,那就先去驗資吧,我也不急著賣給你簽合同啥的,而且買賣嘛,最重要的就是買賣雙方自己的合心意,走吧,我們現在就去。”
聽到這兒三個人攔下了一輛車,就往銀行那邊去了。
到了銀行之後,薑可可掏出自己的卡,那經理一看就換了一副臉:“您這是尊貴的黑卡客戶,來來來,請進上二樓。”
說著把三人一起迎到二樓。
因為這種大型交易現場,一般情況下如果客戶是VIp會員的話,那麼就會享受到不同於其他客戶的待遇,不管是什麼年代都一樣,客戶是分為369等的,如果是普通不能產生效益的客戶,則不會被這樣子對的。
來到樓上之後,薑可可也能看對麵的老大爺才相信了。
“哎,你個小姑娘,年紀輕輕的,這麼有錢啊。”那老大爺說話還是一如既往的難聽。
薑可可看了看他:“彼此彼此,老大爺你也不差嘛,你也是會員啊,這有啥的?”
兩個人都是會員。
那老大爺看到這笑了一下:“比不了你年輕氣盛,年少有為呀,小姑娘,我要是你這個年紀有那麼多錢,我簡直飄起來,可惜咯,我已經不是這個年紀了。”
聽到這,薑可可笑了:“有錢就飄起來呀,那沒錢不是要沉到底下去了?大爺你可彆開玩笑了逗我呢,我們國家可不是這樣的。”
說的跟資本主義國家一樣的。
“這不,我肯定沒有逗你呀,我可認真了,再說了,小姑娘,哎,你這個錢是乾淨的不啦,到時候要是不乾淨的話,我這?”老大爺也不知道是不是真心的。
現在滿嘴胡說八道。
薑可可倒是更想買了:“也不關您事兒啊,是不是?大爺?”
薑可可看了看他繼續補充道:“大爺,你要是覺得我這錢不乾淨,你就彆說我的,哎,大不了咱們這交易結束,你想要我的錢,你嘴巴就乾淨一點,聽見沒有?”
薑可可終於不再忍了,這老大爺也是急著把錢換出來要走的,她才不信,這老大爺不想把房子賣給自己,隻不過就是想惡心一下自己罷了。
那老大爺一天連忙製止:“哎,小姑娘,怎麼這麼著急呀,我老東西說兩句你就讓我說唄,又掉不了一塊肉,真是的,那麼小氣,乾嗎?”
薑可可上下打量他,這老登不知道是不是吃錯藥了,一開始表現的還挺正常,後麵就表現的逐漸的不像個人了。
“大爺,您這話可就不對了,你這樣子說彆人心裡聽了也不舒服,我這大哥他又不是沒對象,你要是傳到他對象耳朵裡,傳到我嫂子耳朵裡,他怎麼想我們就算有什麼,你說那是你應該的,那是你懲惡揚善,那我們沒什麼,你說那就是造謠,懂不懂?”
薑可可看了看他:“您這麼大年紀了,不會這都不懂吧?”
但是大家也聽到這個頭大,彆說老大爺了,就連一旁的魏澤都不敢吭聲了,在確認了一下薑可可是確實有錢之後,他就換了個人似的。
“哎呀,行啦,我不就跟你開個玩笑嗎?”
哼,薑可可冷笑一聲,她最煩的就是這種以開玩笑為名,實際上就是不停的在諷刺你的人了,這種人不就是在挑戰你的底線,然後通過打壓你、貶低你獲取他的存在感嗎?
薑可可打量完這老大爺說道:“那我要是說你大爺是把這錢賣了出去,到國外花天酒地的,您開心嗎?”
那大爺聽到這,擺手示意薑可可不要亂講話。
小姑娘薑可可再進一步看著他說道:“大爺,您這錢不會就是拋妻棄子換來的,你這媳婦兒你是帶出去嗎?你帶出去了之後不會把她虐待吧?哎,大爺,我看你可不像是個正派人,你媳婦兒要是跟你出去啊,隻怕過不上好日子。”
聽到這,那大爺急了,看著薑可可:“胡說八道什麼呢?沒有的事情?!”
薑可可不屑冷笑,刀子不紮到他身上,他是不會痛的:“大爺,您剛才就是這麼對我的呀,那麼惡意揣測我?那我現在惡意揣測回去,你怎麼就生氣了呀?
大爺,不會吧,不會吧,不會,真有人連這點小事都忍不了吧?剛才不是有人跟我說這沒什麼的嗎?”薑可可。
說實話,但凡對方態度好一點兒,薑可可都不忍心把人家的房子買下來,畢竟這個可是千倍萬倍增值的東西,買下來的話就相當於有一個人失去了暴富的機會。
可是這大爺這麼可惡,薑可可就感覺還不如買下來呢。
這種人是該讓他嘗嘗失去房子的心疼是什麼感覺?
薑可可消消氣,看著他:“行了,大爺,您退一步,我也退一步,您不說那些話,我也不說那些話,我們正常交易行嗎?”
旁邊魏澤已經尷尬的不知道說啥了,看著看了兩個人也不敢吭聲。
大爺跟薑可可的戰爭在無聲中妥協,這大爺可能是對金錢的渴望,也可能是知道賣給彆人賣不出去的房子,所以大爺跟著薑可可走了。
兩個人邊走也不說話了,走到那攔車的地方,薑可可看著大爺說道:“現在你打車了,大爺,剛才是我打的那個車,公平起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