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就算是殺不了他們,也得惡心死他們。
不是說警察沒用嗎!
她倒是要看這家人能頂多久!
剛好薑可可什麼都沒有,就是身體倍棒兒,身體特彆好,站在那架子上潑潲水,一潑一個準兒,衣服上那院子裡麵砸院裡麵,爭取每一處都給她潑上這潲水。
不能便宜了她們。
潑完了之後,薑可可才把那瓢兒放進已經被她潑空了的潲水桶裡麵,按理來說那味道已經臭的薑可可動不了身了,但是因為實在是太憤怒了,所以說薑可可一怒之下就連這臭味兒都顧不上了,惡心的她們就是最大的勝利。
潑完了之後,薑可可把推車推回原地,等著第二天收潲水的大爺早上來把這推車給帶走。
第二天,周家院子裡麵一陣此起彼伏的尖叫聲。
“爸,這什麼鬼呀,這麼臭,嘔!”周尋的女兒周茹看了看他,差點沒吐出來:“爹,你是惹到什麼人了呀?”
“爸,這衣服全臟了!臭死我了!”
周尋也是沒想到那小姑娘能那麼激烈。
周尋他老婆起了身,大罵道:“哎呀,那個小娼婦真的是嚇死我,把我們的房子買了不說,還來這樣子得罪我們,我們不說了嘛,搬出去之後就把房子還給她,真是的,我們就要買到票就移民了,怎麼這樣啊,真是惡心人。”
周茹實在忍無可忍:“就是嘛,看著臭死了,我這腳怎麼踏出去呀?”
他們的女兒也看了看他們,一臉昂首。
反倒是那女婿看了看周尋,說道:“爸,我記得您不是說那房子您已經賣出去了嗎?錢都收了,咱們是不是該搬走了呀?”
“胡扯,”周尋她媳婦兒看了一眼他說道:“你她媽的果然是外姓人家,就是不知道向著我們,我們能給她錢嗎?我們能租房子花錢嗎?再說了,有免費的,為什麼要花錢?你就是不知道珍惜。哎,真不知道周茹娶了你有什麼用?”
聽到這,周茹不開心了:“爸,你看媽媽說什麼呀?”
周茹嘟嘴,這老婦人總算是停下了嘴巴,不再說這個男人了。
按理來說,一個女婿半個兒,可是出乎意料的是整個家庭裡麵居然沒有一個人在意這個女婿的想法,他也低下了頭,不再說話了。
周茹看了看說道:“爸,要不我們搬出去吧,這女人昨天不知道使了什麼下作的手段,一直不聽的朝我們這潑臟水,我們睡死了也不知道。
萬一她哪天生氣了,一把火把我們給燒了,我們死了的話,一切都沒了,一了百了了,她雖然也要跟著償命,可是咱們是四條人命啊。”
周茹這人就一點好,夠慫。
遇到事了,也知道屈服。
聽到這,那老東西罕見的思考了一番:“她也不是做不出來這事兒,那女的很嚇人的很。”
聽到這,周茹更怕了,看了看她爸說道:“爸,你乾嘛惹她呀?你要騙你就騙那種蠢貨,騙那種軟蛋,你騙個敢剛的乾嘛呀,這不找事嗎?”
聽到說,周尋笑了:“你這就不懂了吧,我騙那些年輕的才好騙呢,老的有社會經曆了,騙不了啊。再說了,這女的是外地人,也沒什麼關係,怕她做什麼。”
周尋行這話說的也有道理,就連周茹也無法反駁。
周尋他媳婦看了看他說道:“行了,彆說了,現在想想這個該怎麼辦吧,就這麼臭,不會讓我一個人去打掃吧?”
“媽,你就掃掃嘛,再說了,我跟爸,我們兩個要是掃了,身上就染了這個味道了,到時候還得出去上班兒呢。”周茹本來就不是會心疼人的。
“就是啊,咱們都還沒吃呢,就是為了出國之後能買個大點的房子。”
聽到這,周尋他媳婦兒看了看他女兒一眼:“女兒,周茹,你就彆說了,媽媽一個人來說,就這麼臭,喊你男人一起來。”
聽到這,周茹明顯就不樂意了:“哎呀,彆了嘛,這這麼臭,他要是去乾了,身上染的那個味兒,一回到被窩裡全是那個味,那我不得熏死,媽,還是你自己乾吧,我回屋子裡去了!”
聽到這她媽氣的半死:“哎呀,你看看你養的什麼女兒?真是的,一個兩個,沒有一個靠住的。”
周茹她老公當時就不說話了,聞著這臭味兒真的是想吐。
回到房間裡麵,兩個年輕夫妻商量了一下。
“我感覺其實我們這件事兒做的不對。”周茹她男人還是有點要麵子的。
周茹看了看他,笑了:“對,確實不對,那什麼才是對?你彆太搞笑了好嗎?而且你彆忘了,你有現在這副成績,都是以前我給你的。要不是我們去丟臉,你過得上現在的日子?”
周茹她對象本來也是吃軟飯,自然就不敢吭聲了。
她看了看這男人,一副逆來順受的樣子。
周茹自己也覺得煩,她喜歡的是能征服她的男人,不是這種軟蛋慫包。
“好吧,我怕你了,彆擺出這副死人臉,好像我怎麼欺負你了一樣。”周茹看了那男人一眼,轉開了眼睛:“都說了,有些事情你自己去做,不用一直來問我,誰欺負我們你就報複回去唄!還有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我們趕緊生個孩子出來!”
門外,周茹她媽敲門:“小祖宗,快讓你男人出來一起乾活,嫁進門的男人哪有不乾活的?”
“媽,你自己快打掃了,要不是你那麼多話,哪有那麼多事兒?”周茹也生氣了,她不想讓自家男人乾活,主要還是感覺會很臭。
聽到這,她媽氣衝衝的:“哎呀,行行行,小祖宗我生了你,真的是算我倒黴行了吧?”
聽到這,周茹撇嘴,倒黴就倒黴:“趕緊乾活去,彆在這兒瞎逼逼了,我男人不幫忙!”
說完,周茹就摟著男人回床上了。
隻剩下周尋在院子裡抽著旱煙歎氣,也不知道是臭的還是熏的,那味道真的是令人反胃,惡心的很。
加上現在天氣雖然轉冷了,可是潲水那股如附骨之蛆的臭味兒的話,根本掩蓋不掉,甚至可以說彌漫的更加展開了。
尋常人從這邊路過都能聞到一點裡麵的味道,哪怕是關上了門,都感覺臭。
就更彆說是在裡麵,這是怎麼樣的一種痛苦,但是現在沒地方去,而且她們也不舍得租房,所以說來了這個地方之後就是非常的痛苦。
沒辦法呀,本來自己住了十幾年20幾年的家,突然一下子被潑臟水臭成這個地步,哎,而且還不知道清理乾淨了之後會不會繼續潑臟水,是個人都會覺得難受,可是眼前的情況好像不止是這樣子。
周尋的感受則是不一樣了,昨天他剛認識薑可可,還以為她就是個普通的軟妹,現在看她剛的很,甚至可以說跟男的也不差什麼了,甚至比男的更惡心,更容易知道怎麼樣惹人生氣,但是又不犯法。
老大爺周尋其實也知道自己做的有多不對,隨隨便便向彆人許諾又做不到,是一件非常可恥的行為。
打抱不平是人的天性,但是也有個彆人是不同的思想。
周老大爺似乎也覺得自己錯了,歎了口氣,拿起了個汗煙抽了起來,院子裡麵她女兒早就已經抱著她男朋友去裡麵了,似乎並不想看到這副場景,不過也是臭的要命,臭烘烘的,又不喪氣,誰來了能看的?
那老婆子越掃越來氣,抱怨那坐著的男人說道:“哎呀,你乾嘛呀,坐著不動,真是的,那不知道,過來幫我一下。”
聽到這,周大爺笑了笑說道:“做什麼做?哪有男人幫女人做家務的,你要做就趕緊自己做。不然我揍死你!”
聽到這,那老太婆才開始重新乾活起來,看得出來她們是夫妻,奇葩的很,這一對本來就是,嗯,非常非常神奇。
周茹對著自家男人說道:“你說我也是,真倒黴,我爸媽好不容易把這爛房子給賣出去了,可是賺到了錢還得有一段時間買到船票我們才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