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1 / 2)

“主要是我們當地去的很多都是咱們海島那邊兒的,天南海北的,各地的戰友同誌們都有,都想家的味道,在那越南吃的,那邊的食物真不好吃,大家夥不僅僅訓練,還吃的不好,又得乾活。”

霍霆深說的,是真心疼。

所以做那麼多菜,其實就是為了他戰友!

這狗男人!

薑可可算是看透了。

合著今天晚上這一出是給這個準備的。

說到這兒霍霆深看看薑可可:“行了,那你要不多帶點回去吧,你就帶那麼點,夠吃嗎?”

“夠啦,打包點回去,他們都很開心的。其實主要我們在那邊食物也挺緊缺的,你想想咱們這一大幫人駐紮在那裡,那能不緊缺嗎?”

這屬於實際困難了。

而且糧食問題是大忌。

薑可可聽了之後更心疼,看著他:“那咋的,你跟我說這些,你就是想讓我多給你弄點那武器是吧?行了行了,我跟那個人說,我跟他說行不行,我讓他多派點到你那兒!”

“行行行,媳婦兒,那就好說了,那就好辦事兒,那我先走了,看我打包好那一堆吃的走的。”霍霆深說的,薑可可心裡麵就來氣。

這狗男人跟他說那麼多,估計就是為了搞這些吃的過去的,還能編出那麼多東西,真是搞笑。

不過這男人搞笑歸搞笑,薑可可還是很喜歡的。

能夠心裡麵想著戰友的人,哪怕想不到他這個媳婦兒?

看久了霍霆深的一些舉動,其實薑可可更多的是感動,是敬佩。

霍霆深不是個壞人,現在這樣看,這霍霆深真的是一個實打實的好人,嫁給他也算是運氣好了,他雖然說是去前線打仗了,可是要是能夠活著下來,至少也得是個三等功。

能混一個三等功在這個世界上已經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兒了。

算起來他比薑可可的貢獻大的多了,他是個英雄,薑可可隻不過憑借這個空間,薑可可唯一能說出去的一點兒就是她願意把自己的空間獻出來。

彆人怎麼說她都好了。

說她蠢,說她笨,說她聖母。

都無所謂了,薑可可不在意這些,想獻就獻了,難不成還忍著憋著不獻呢?

不可能的!

該獻出去就獻出去,金手指這玩意兒,隻有派上用場才叫金手指。

沒派上用場的那都不叫金手指。

沒用的東西,隻能自家用的東西,那就太廢物了。

看著霍霆深從空間裡麵出去之後,帶了那麼大一堆東西走,薑可可心裡麵已經舒服了,已經老實了,霍霆深本人吃也吃跑了,為了他戰友連吃帶拿的,這樣子讓薑可可也就放心了。

他們在那保家衛國的時候,彆連口好吃的都吃不上。

雖然說他帶回去那點東西也就夠那幾個親近的朋友吃一頓,那也夠了,能夠免費吃上一頓兒也挺不容易,想到了那麼多人駐紮在那個地方,其實糧食真是一個非常大的問題。

你想軍糧送到那邊去了之後,那後廚開火兒,整個部隊在那裡的當兵的全都得吃飯,全都得運過去吃,那糧食損耗是得多大。

所以說他們那邊吃不飽,也可能是真的。

根據薑可可對霍霆深的了解,那男人估計吃的全給他部下了。

他對他手下的兵是真好。

霍霆深很多補貼其實都給了一些部隊困難家庭的孩子。

薑可可其實一直都是知道而且很理解的。

真的是,即便是薑可可都能看見,霍霆深那臉上瘦的都凹下去了,身體上雖然說還是結實的,可是薑可可也知道那都是精壯精壯的肉,那純純肌肉瘦不下去了,要是再真餓下去,估計真得出事兒了。

薑可可不希望他們出事兒,畢竟霍霆深是她唯一的一個喜歡的男人,在一起這麼久了,她真不希望他出事兒。

看著他走了之後,薑可可才終於放心。

躺在床上,薑可可隻感覺壓力山大,好在那麼久的時間獲得牧場之後也沒放棄養烏龜。

這一堆的烏龜殼都能派上用場。

第二天,薑可可就到了裴臣傾辦公室。

“不是,怎麼又來了,您這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的主。快說您到底有什麼需求?”裴臣傾估計也是看明白了。

每一次薑可可來的時候,其實她都是有問題的。

裴臣傾都習慣了。

薑可可不好意思抱歉的看了他一眼:“這個師傅你也知道的,我男人不是在前線當兵嘛,你再跟我說說他,他說他到底是個什麼兵種,要不要上前線?是不是開槍的?你知不知道這回事兒?”

薑可可其實不太清楚霍霆深具體的職位,還有他具體乾什麼的,她要知道霍霆深,是炸碉堡開炮的,那非得嚇死不可。

裴臣傾看了薑可可一眼:“其實你男人來找過他,讓我彆跟你說這詳細的事兒,那其實他乾的工作也挺危險的,他是炮擊手,打炮的可厲害了。”

薑可可聽到這就看著裴臣傾:“他,那還還乾了什麼危險的事兒,還沒告訴我的,你都說了給我聽吧,還有那前線那到底需求有多大?

我們現在直接就去海島沿岸上,你們那這批東西你直接運出去,你把他運到給我前線去行不行?你半年的時間,你能把這些東西全變成兵器,你給他運過去不可以呀?”

裴臣傾其實一直都很不爽。

材料不夠用啊!

現在薑可可終於願意掏出真家夥了。

自然裴臣傾也願意出海島!

“那現在走吧!”

裴臣傾到這瞬間瞪大了眼看著她:“你不會告訴我你現在就走吧?那批鐵那麼快就能送來呢?”

薑可可想了想,還是先辦完這事兒再要緊:“你跟你海島沿岸那軍工所的聯係好沒有呢?你要走的話就趕緊直接走,你領導那邊協調好沒有呢?”

薑可可這話可把裴臣傾給嚇了一跳:“不用了,不用了,直接就走,你能給提供那些材料,什麼手續都不用辦,直接就走。”

裴臣傾的一個電話,很快首長特批也就下來了。

很快那船都來了,本來吧,那船風平浪靜的時候是不會那麼早走的,但這次為了薑可可的事兒,又再次破例了。

上一次破例的時候,還是首都的一位大佬,他的女兒得了重病,來求薑可可救治,那艘船才開了過來。

這一次,薑可可也感覺到了事情不對勁兒,她看向了旁邊兒的裴臣傾:“你是不是有什麼事兒沒告訴我的呀?”

“這倒不是,主要是您這個東西太重要了,隻要你告訴我能提供這玩意兒,彆說是貨船運行時間呢,就算是飛機票,或者乾彆的事兒也都能夠給你商量的。

你要知道你這東西是真的很重要,但我知道你估計也不清楚有多重要,反正走吧,咱們在那外麵的倉庫多的是,你隨便把那材料堆那兒就行了,畢竟你這玩意兒彆人看了也不知道是啥,隻有我們懂行的人才知道。”

若是對國家有利的東西,是有通行證的。

不叫特權,叫不拘一格降人才!

聽到這兒薑可可也就放心了,看著他:“現在趕緊就去走,我隨時都有!”

薑可可忍過了一船的想吐之後呢,總算薑可可到了這兒了。

到了倉庫之後呢,裴臣傾就帶著薑可可走進了那軍工所在海島沿岸附近的一個廠區,走進去之後呢,反正走了挺多程序的,薑可可也沒真的記。

走到那倉庫的時候,裴臣傾就帶著薑可可去看了巨大的高爐。

煉鐵的高爐高聳入雲,非常非常高,能看出來還有那碩大的機床,可以說那機床上薑可可都能感覺到,估計都是從外麵二手淘來的!

因為這東西一看就是用了很久的,不是新的。

薑可可就跟著裴臣傾一路走進去,走到最裡麵一所偏僻的小倉庫的時候,那碩大,高大入雲的那個大倉庫才展現在麵前。

“這全是空的,好大呀!”薑可可都能聽見回音了!

“是啊,這都是堆材料的地方,你放吧,你不說有嗎?”裴臣傾其實也好奇薑可可是怎麼弄來的。

薑可可看了看裴臣傾:“那你出去呀,你在這兒乾嘛呢?你看著我,你把門關好。”

裴臣傾聽到這兒,不可理喻的看著她:“你這是要挑戰我的想象力嗎?”

總不可能是變出來的吧?

裴臣傾可是堅定的唯物主義者。

薑可可看了他一眼說道:“行,你要看也可以,但是你要是說出去了,你放心,以後這輩子你都見不到這種材料了。”

薑可可走進去之後,看附近沒人,直接就把那一堆的烏龜殼兒從從空間裡麵取出來,取了一堆兒都沒堆滿這個倉庫呢。

這個倉庫也挺稀奇的,因為這個是好像是山裡麵挖的隧道。

外邊是大倉庫,內裡其實就是一條很長的隧道。

薑可可一下子就掏完了所有的烏龜殼。

裴臣傾早就已經傻眼了。

看著這樣的裴臣傾,薑可可實在覺得沒意思極了。

就轉身走了。

看薑可可走了出去之後,裴臣傾連忙追了出去。

他看著薑可可,雙手扣住她肩膀:“這是魔法嗎?這是什麼秘密?你能不能告訴我?”

他臉上是一種對於現有認知的癲狂。

薑可可看著他,一把將他推到地上。

“我告訴你師傅,彆對我動手動腳的。還有,這玩意兒,首長不是已經告訴過你嗎?涉密,涉密,涉密,不僅僅是對這個東西涉密,也是對我整個人涉密!

你要保證好,你不是說了嗎?你父母研究了這些東西,研究了這麼久,你自己也學了很多這些東西,你也知道我拿出來這些東西意味著什麼,我是冒有的生命危險拿出來的,請你好好珍惜!”

說完,薑可可把他扶了起來:“師傅,對不起,我剛太衝動了。”

裴臣傾搖頭:“沒事兒,沒事兒,是我自己的問題,我實在是太不清醒,太不理智了,這些東西我都能夠處理的,發生了這種事兒,我我也是覺得太不可思議了,所以才會這樣子,請你原諒。”

說實話,這一幕可能衝擊了裴臣傾的心理。

係統也罕見的複活了一下。

【檢測到宿主泄露空間密碼,提供記憶模糊裝置,但凡設計空間事項以及看見物體憑空出現則會扭曲記憶!】

【是否使用?】

薑可可狂喜,瞌睡來了枕頭是吧?

必然使用了。

薑可可點頭,眼神真誠:“你放心,沒什麼大事兒,我都會原諒你的,這種事兒誰也不想發生呢,是吧?再說了,我也知道這事情是確實挑戰了你認知的極限。

因為你覺得這是不可能發生的事兒是吧?但不好意思啊,這就是可能發生的事兒。嗯,如果說不可能發生的話,那其實也隻有一種原因。”

裴臣傾昏迷到底。

薑可可沒說是什麼原因,其實唯一一種原因就是,除非你壓根兒就不是這個圈子裡的人,薑可可知道不可能世界上隻有她一個人存在這種詭異的事兒。

薑可可說的話,其實裴臣傾也是隱隱約約有有所感覺到,他看了一眼薑可可:“你……”

他的眼睛緩緩合上。

隨著時間過去,薑可可感覺差不多就把他搖晃醒來。

“裴工,師傅?在這乾嘛呢?你是不是太困了,睡著了?首長聯係的那批特殊金屬采挖已經完成了,快起床了!”薑可可一臉激動的說道。

聽到這兒,裴臣傾看著薑可可:“我怎麼昏倒在地上了?我剛才發生了什麼?我感覺我剛眼前一黑,難道是剛才運那些東西過來,太震驚了?”

裴臣傾想了想:“我這幾天研究這玩意兒也沒有通宵呀,怎麼就暈過去了呢?我就年紀輕輕,咋這麼虛呀?麻煩你的扶我起來一下,小徒弟。”

“行,”薑可可一下一把就把他給抓起來了。

真是的,這裴臣傾瘦的跟個小雞仔一樣?

這年頭好像聰明的都是這種虛虛的。

薑可可有點小嫌棄說實話,還是霍霆深那種好,霍霆深那種看著虛吧,你摸起來全是肉,全是腱子肉,精瘦的很不像是裴臣傾,這個一看就是不怎麼行了。

白斬雞一個。

薑可可看了他一眼:“師傅,你趕緊嘛,你去看看那倉庫裡點了一下那個數量,對不對?剛才那好幾輛大卡車過來送呢,你沒看見?哎,天呐,那可嚴實了,荷槍實彈送過來的呢。”

聽到這裴臣傾心都飛進去了:“行行行行行,你趕緊回去吧,徒弟,這裡用不著你了,那船都給你拍好了,在碼頭上你自己繞著回去就行了。

不過其實我也不知道為啥,你師傅說讓你來送,這玩意兒根本就不需要你呀,你直接就是讓那東西過來,他們自己我們自己送就得了。”

裴臣傾似乎腦子也清醒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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