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2 / 2)

“這物資現在這麼緊張、緊缺、困難的情況下,你說能找到這麼多的突燃記那些不可以是可以,但得調度是吧?調度這個東西是一個很複雜的事兒,你們研究人員就不用管了,我們去管就行了,行不行?”

方為民不需要裴臣傾擔心。

隻要做好他協調的工作就可以了。

聽到這,裴臣傾點頭看了看他:“說的都對,那你去吧,你就幫我弄一下,這個還是得你們這些海島之外的同誌來協調調動。”

裴臣傾一個人是真不行。

“行啊,我幫你弄不急啊,東西我都會給你們準備好安排好了,你趕緊先去休息會兒吧,你從那海島上沿路過來,累壞了吧?那嫂子怎麼說的呢?”

聽到這裴臣傾黑了臉,這老方誠心的呢?!

“你不知道嗎?我家那瘋婆娘,哎,就天天發瘋,好處是什麼呢?唯一的好處就是人,至少是真心實意的愛我的在經曆了你的那事兒之後啊,我就再也不敢說我要找個什麼樣的了。”

好在裴臣傾也不是完全處於下風。

反倒是老方聽到這兒生氣了,看著他說道:“彆說我媳婦兒,彆說我媳婦兒,你又提到我媳婦兒了,你都知道了,我之前那個媳婦兒,她人不好嘛,人品不好,性格不好,你還非一說,你說出來大家都不高興,你個調皮!”

“我那不是提醒我自己嘛,也是提醒你呀!彆又給人哄一頓,你又上趕著當舔狗去了!”裴臣傾一向是看不慣老方這人的!

這娶媳婦誰家娶個把控不住的媳婦?

“提醒我乾啥呢?我都不樂意你提醒我,我每次想起我那媳婦兒,我就想起她給我戴的綠帽子。

我在這研究所辛辛苦苦的,她倒是好啊,她給我生的孩子啊,不是我的!

這也就算了,趁著我不在!還跟那個人混在一起攪攪和和的,那我回去說她,她還說我沒有給她情緒價值,她跟那個男的才是真愛。

那我一聽真愛,那我不就打著她拉著她的手去打離婚報告了嗎?那領導也是傻逼,那領導還勸我說不要跟人家計較,要以和為貴,說人家是女同誌,婦女同誌的意見必須尊重。

我一聽我這不生氣了嘛,我就跟那領導大吵一架,把他那罵的頭都給抵下去了。”

這老方也是憋屈壞了。

但說實話,對裴臣傾來說,老方這案例完全點醒了他:“你媳婦兒那事兒也就提醒了我,你找個愛我的總比找個我愛的女人好多了,找個愛我的吧,她不太可能背叛我。

你呀,那純屬是你,人是挺好的,我覺得她沒有任何背叛你的理由,主要就是她不愛你,所以就背叛你。”

說道這裡,那老方更生氣了,看著他:“哎呀,彆說了,彆說了,我那離了婚了才知道這細節,現在多開闊,那多少妹子等著我。隻是我現在不想找我,但凡我想找了,我分分鐘就能找著一個!”

男人些許的自尊心終究是不許老方再說什麼了。

聽到這,裴臣傾看著他:“那你還是彆找了,你萬一找到下一個,你也沒時間陪呀,是不是你工作那麼忙?”

“哎,所以我就說,趕緊轉崗,轉崗!不想乾科研崗上乾了,我想去管理崗,管理崗哪怕做個12級科員,我都比這九級管理員舒坦。

你就是飽漢子不止餓漢饑!不過科技崗研究員也好!我現在做著這個也舒服!”

老方大抵是瘋了。

裴臣傾也看出來了,老方估計想轉崗都快想瘋了:“你還在這兒說你不想去做?”

“我真不想去做呀!”

“那你挺厲害的,第一次見不想去做的人一直喊著我想去。”

“你不止第一次見,你還可能第二次見第三次見呢,就不想去,這多正常啊,不是所有人都樂意去做的。

我不樂意去做,是因為我有能力,我去乾彆的我也能乾好。

那老磚頭他隻能研究這玩意兒,他那研究員這研究崗位,他啥也不是的。

我要是現在離職,我乾彆的事兒,我也是人中豪傑,人中之龍,帝中之帝呀,我乾啥啥不行啊,我非得在這崗位上耗死?

我看到那麼多下海的,其實我自己個人我都想去下海的,你知道不?”

老方說的倒也是真的,他人雖然虛浮。

可就是有一張好嘴和誠懇的臉,一看就是個老實人!

“那咋啦,咋說的呢?”裴臣傾好奇老方的路子。

“做生意,掙錢唄,乾這玩意兒雖說餓不死,可是你發財呀,發不了財呀,發不了財對我來說就目前沒有任何的作用,你知道為啥不?

我現在被我媳婦兒背叛了之後,我就覺得錢世世界上最重要的東西,那男的他哪裡好看了,哪裡帥了,有我能力強嗎?

沒有啊,家裡有錢不就那勾搭著我媳婦兒就勾搭去了,還給我說,我是一個普通的研究員兒,給不了我媳婦多少工資!”

老方說到這是真來氣,他媳婦漂亮,一個月三百元工資敢買二十八十元的裙子,剩下的日子就喝水過!

“你這有多大屁股穿多大褲衩的,你這個純屬是找了一個漂亮媳婦兒,人家文工團的,你能跟人家過的下去?

人家愛漂亮愛鬨的很,你一個研究員你做到頂上去了,你做到管理層了,人家也看不上你呀,人家當初喜歡當兵的,還不是你瞎攪和搞得人家隻能跟你,不是嗎?”

裴臣傾當初就就覺得這段婚姻不行。

老方娶的那個女同誌太優秀了,老方壓根配不上人家!

聽到這,老方生氣破防了,看著他:“裴臣傾裴臣傾,你這每次都是說的,我怒火中燒啊,回去我就想打媳婦兒,罵孩子!

可是現在我沒媳婦兒也沒孩子呀,孩子不是我的,媳婦兒也不是我的,日子可怎麼過?

裴臣傾啊你跟我說這些,說這話。我還在這個研究員上耗死?我但凡下海做生意,我絕對能起來!

誰像老磚頭似的沒點出息,本事不說,自家媳婦兒也不照顧好那媳婦兒天天給他乾活兒!

我跟他住同一個家屬院的,他媳婦兒在那單元樓天天乾活,天天乾活,那養了好幾個孩子,全是他媳婦兒繞過他一天沒回去看過,沒儘過一天當父親的責任。”

老方本來說著自家媳婦的。

又扯到了老磚頭身上,這一說可就不得了了。

酸溜溜的?

說到這兒,那裴臣傾覺得不對勁了:“咋的,你對人家那嫂子有意思?”

“嘿,可彆那麼說,他媳婦那是真能乾,可惜我嫌棄她長得不行!”這句話的信息量太大了?

什麼叫嫌棄她長得不行?

難不成?

“不是你們不是,當初你認識她?”

“認識啊,當初介紹對象的時候,他媳婦兒先是介紹給我的,我媳婦兒是我自己後來去找的,我嫌棄他媳婦兒不好看呢。”老方說的這露出尷尬的表情。

“這你還告訴我呀,那朋友妻不可欺,沒聽說過嘛?”

這小子這樣說,也不擔心人家老磚頭家裡出事?

“聽是聽說過呀,嗯,那咋啦,聽說了也是一個態度一個意思。這有啥的,有不丟人!”老方略有些胡攪蠻纏了。

裴臣傾看出來了。

這老男人就是不樂意呢。

覺得老磚頭樣樣不如他

“你就是現在生活婚姻不幸福,你看見人家幸福,你就覺得,哎,人家日子過的真好,你就心裡麵不舒坦了是吧?你還想去搞壞人家日子,老方,學壞了啊!”裴臣傾總是不願意的。

畢竟他自己吃得苦,可這不比彆的男人少!

“我可沒那意思,他日子過的舒舒坦,關我啥事兒?我就覺得他對他媳婦兒不行,對他孩子也不行,他孩子可懂事兒了。

平時叫我叔叔叔叔的叫我,我能看不下去嗎?我媳婦兒說那要是我的,我就戴綠帽子,王八羔子我也認了,那孩子不是我的!”

老方也是憋屈壞了估計是,當初娶的美嬌娘。

結果生了孩子都不是自己的。

“你還特地在那研究院兒,你還找了醫生同事幫忙,最後搞得全醫院都知道了,大家夥都不知道怎麼說你,要不是這事兒,領導真不能同意你離婚,現在這年頭哪有離婚的人呢?”

裴臣傾也是這事鬨出來之後,才覺得徐欣兒瘋狂是瘋狂了點。

但也是真的愛他。

那裴臣傾就滿意了。

聽到這,老方尷尬的笑了:“也就是這點,我覺得不好,那研究院什麼情況,三教九流的都有,非要我忍,非要我忍,我忍了這麼多年,我現在日子過成這樣,我能忍下去嘛?

我肯定不能啊,也不是說不能忍吧,隻是你這情況忍了也沒必要啊@

是不是沒必要?就這日子,烏龜王八蛋過得日子!

哪個領導愛過,他自己過去吧,當初還勸我的時候說的可搞笑了,跟我說勸我大度,說忙成這樣天下男人哪有頭上不戴帽子的?我一聽,我當時就笑了,我說要不你自己戴戴,你自己戴了之後你再說。”

“那領導聽見就說我罵他,哎,當初我也就急過這麼一回,之後該乾啥事兒還是乾啥事兒,這才好吧,這工作給穩定下來,為了這麼個女人,要是壞了我的工作,那是真不值得。”

雖說是他老方愛上了比他等級層級高的人。

但這女的明明不喜歡可以直接離婚的……

裴臣傾看了看他:“你媳婦兒呢,現在怎麼樣啊?”

“能怎麼樣,生了個兒子帶回去。那男的也已經結婚了,她能怎麼的呀?

她能讓奸夫跟她老婆離婚,在她們倆個在一起?那還要不要做人了?

那男的美美隱身,直接回去了,老婆孩子這炕頭,就那傻女人什麼都沒了,孩子又是那個男的的,就相當於那男的在外邊多了個家唄!”

老方也覺得丟人。

主要是覺得自己丟人,娶個媳婦,寧可給人做小,也不和自己在一起。

“那掃黃打非的不管呢,不是流氓罪抓的嚴重?”

“不管呢,人家隻管未婚青年,那已婚的離婚的,那群女的誰能有權利去管她們呀?那都是橫的不怕死的東西。”

聽到這兒的時候,霍霆深笑了,看著他:“對你之前那媳婦兒真一點感情沒有了?”

“那絕對沒有啊,必然沒有啊,能有感情的話,我就不可能再這樣子說她了,說她就是因為跟她之間已經沒有任何感情了,所以才能夠這麼坦然的說出口,不然我真不一定能說出口。”

“你找個好的吧,實在不行,哥們兒,給你介紹一個。”裴臣傾是真看不下去。

“你給我介紹??你自己娶的老婆,都是個瘋子,你還給我介紹呢?”

“哎,你看不起瘋子是吧?瘋子至少不出軌呀,瘋子她心裡麵隻有我,全心全意的愛我。”

裴臣傾也是這才意識到了徐欣兒的可貴。

“哎,行了行了,彆說了,喝酒吧,再說下去,我都活都不想乾了,現在就想跟你出去喝酒了!”

一般來說,研究員為了神經靈敏很少喝酒,老方就這一點好,情商特彆高啊。

旁邊老磚頭走過來了,看見這一滿倉庫的材料。

他雙眼放光的看向了裴臣傾:“裴工,這個東西給點給我研究,你看之前量小的時候,你說不給我,現在量大了可以了吧?”

聽著這語氣,兩人都被嚇了一跳。

那是對科學的狂熱。

“可以你自己去拿吧,你切個一小份兒,自己過去研究去,這玩意兒其實差不多都研究出來了,隻是就是要熔煉的問題,把它斷成一塊兒一塊兒的分割開來。

運輸好運輸,到時候一磚磚呢,該運到哪運到哪兒,軍工廠那邊,兵工廠那邊要材料的也能給他們提供上去。”

裴臣傾倒是沒拒絕老磚頭,畢竟本來就是要給他的。

“哎,好好好好。”老磚頭拿著手裡的鐵塊,雖然說他剛才可能聽見了兩人在這兒說他壞話呢,可是拿到那東西的時候,他就管不上了,他就拿著那東西往家裡麵趕去,搞那實驗室趕去。

“老磚頭現在直接住實驗室裡麵了,估計都不回家了,他那媳婦兒自己一個人在家獨守空閨呢。”

“不是你這話不對勁啊,老方,你是不是偷偷你去勾搭人家老婆了?”裴臣傾這話一語成讖。

所以老方臉色一下就變了:“都哥們兒了,能不跟你說嗎?我對媳婦兒還算是好的,是我媳婦兒不行,我媳婦兒長的漂亮,那對我不行,我就認了。

那老方他媳婦兒憑啥呀?那老磚頭,長成那狗樣兒,那慫包兒,他媳婦兒還是對他忠心耿耿,我早就看到我不順眼了,我就想把他那牆角給挖了!”

裴臣傾無奈了看著他:“你可拉倒吧你呀,清醒一點,她就是死她也要她男人,她不可能要你的,你信不信?”

聽到這兒的時候,瞬間老方臉色就變了:“哎,彆說這話,晦氣!”

看得出來老方這人心動了。

“怎麼晦氣啦,我勸你不要老亂插入彆人的家庭。”裴臣傾就沒見過亂搞還有好下場的!

“那老磚頭看著沒脾氣,那觸碰到他媳婦兒的時候,他還能沒脾氣沒骨性呢?”裴臣傾這話說的,老方壓根不聽。

哼,老方看了他一眼:“那老磚頭那人,你信不信?你要是敢給他一個好的研究項目,他敢把他媳婦孩子都直接不要了,直接甩了,你信不信?”

“這麼堅決?”裴臣傾倒是欣賞這種工作態度,一看就是個努力的。

“是啊,他就是這樣一個人,你以為他是什麼好東西?他真不是什麼好東西,你放心吧,我要能跟他媳婦兒在一起,我那是為民除害的,讓他媳婦有男人疼!”老方發瘋了看著裴臣傾。

“哎,你還說的那麼好聽,為民處害,你不就是好色嘛!”裴臣傾才不相信老方這個鬼話。

“我要真好色,我就不可能跟他媳婦兒在一起的,我純粹因為喜歡他媳婦兒才跟他媳婦兒在一起。”老方還覺得自己是正人君子呢!

“那喜不喜歡人家也已經結婚了呀,你都二婚頭還看上人家媳婦兒?主要你還想著撬牆角,你不是瘋了吧?”裴臣傾這輩子就沒見過那麼瘋的。

“哎,也不是這麼說他不行,他媳婦兒就不應該跟他這種混蛋過一起,過這種日子,我要是他媳婦兒,我早就分分鐘出軌了,我是秀兒,我就跟我自己過了。”老方還是有點自信的!

聽到這裴臣傾笑了:“你淨往你臉上瞎貼,趕緊尋思說工作的事兒吧,那說你自己這人情感乾嘛呀?咱們這不在公共場合呢,剛才那老磚頭都過來了,人家都不知道多聽見了多少呢!”

裴臣傾也是哀其不幸,自家女人都被彆的男人這樣說了。

還沒點反應!

怪不得老方變得那麼極端。

“就他那縮頭烏龜,聽見了又怎麼樣?沒聽見又怎麼樣?不還假裝聽不見嗎?

剛才我是真不信他沒聽見他這兒,你就算聽見了也是這樣,哎呀,什麼都不知道,隻要能夠研究,他就能混下去!”

老方一方麵佩服,一方麵嫉妒的要命。

這玩意就是純看命。

有的男人拚的要命也沒個好媳婦。

有的女人累得要死也沒個好男人。

“那你還不如讓人家好好研究,你彆去乾擾他了,行不行?”裴臣傾看出來了,老方純壞。

“不行,我就喜歡他媳婦兒,當初沒跟他媳婦兒在一起,我心裡麵不舒坦,現在好不容易有機會了,我可以跟他媳婦兒有點機會,你又讓我不要去,你這算怎麼回事兒?”老方不耐煩了。

“我讓你不要去,是因為奸情出人命,那老磚頭平時看起來老老實實的,說不定人家媳婦兒就是最後一條底線,你要是觸碰到人家底線,你看人家還慣不慣著你!”

聽到這兒的時候,老方不高興了,看著他:“哎呀,彆說了,不想聽,真煩,你是不知道啊。那老磚頭平時乾的事兒都是我給他擦屁股,那我跟他媳婦兒在一起怎麼了呢?反正他也不需要啊,他橫的很,他跟我們都不一樣,他這種人心裡麵是有種不一樣的想法的!”

老方覺得老磚頭有毛病。

娶個媳婦不知道疼人!

“他有啥想法你告訴我,我聽聽他的想法就是什麼呢?”

“他的想法很簡單。他就想一輩子研究這些東西,他其實壓根就沒時間管他孩子媳婦兒啥的,他媳婦啥其實都跟我說過。”

老方沾沾自喜。

“他媳婦還跟你說這事呢?不想和她男人過了?”裴臣傾突然感覺蒼蠅不叮無縫蛋啊。

合著自己成小醜了?

“是他媳婦跟我說,啥都跟我說,還給我看了老磚頭打她的傷口呢。”老方也是夠樸素的。

人說什麼他就信什麼了。

“你那是確定他媳婦兒真這樣子啊,這不綠了他嗎?”裴臣傾怎麼感覺有點不信呢?

揍了自家媳婦還能天天給老磚頭洗衣做飯帶孩子?

“這不算是綠!算是資源重新整合。主要是他媳婦兒跟我關係特好,當初我們不是沒在一起嗎?他就以為我們兩個沒啥,他媳婦對我是沒想法,我對她有啊!”老方也是認真的了。

“那你們兩個有啥嗎?”

“其實也沒有啊,就是我單純喜歡她。”

“你跟人家老方說過沒有,人家說不定啊,是給人家男人討個活路呢,就覺得你能夠幫襯他。”

裴臣傾一瞬間似乎明白了什麼。

怪不得呢,這老方估計是誤會了。

聽到這的時候,瞬間他更來氣了:“哎喲,你彆說話,你越說我越來氣,咋的?那合著我是人家小夫妻的努力了,我還這擱著給人家乾活哎呀,媽呀,我才是烏龜王八蛋,又當烏龜王八蛋呢。”

聽到這,裴臣傾無奈:“也不一定烏龜王八蛋呢,萬一人家是真的想陪你玩呢?而且我不都跟你說了婚外情不好,婚外情這玩意搞得了嗎?”

“搞不了也得搞啊,我就樂意這玩意兒咋辦呢?他媳婦還是真的好,我就想他媳婦兒當我媳婦!”

“得了吧,人家媳婦可能想著你?你有多大屁股,穿多大褲衩,最後一次告訴你這事啊,彆一天到晚就想著和人家小媳婦玩。”

“行,彆打擊我,彆說風涼話了,看著我都難受,就你這眼神!”老方生氣了。

“你難受啥呀?人家老磚頭媳婦被你這樣盯著他都沒難受。”裴臣傾覺得兩人簡直都是奇葩。

“彆說了,我就想趕緊把這崗位給混上去,把那職稱給考了,我要當領導,我要賺大錢,我要讓那群女人都跟我在一起,我要讓我後悔。”老方這老東西又做夢了!

“我算是看明白了,你就想讓你媳婦後悔是不是?”裴臣傾看明白了,合著就是人家女的拋棄你了。

你追不上,所以就想著欺負能欺負的軟柿子舒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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