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嫌丟人啊?”孟向東看著何梔,完全不理解她的想法。
何國榮和冰月這時候也反應過來了。
“什麼丟人?向東,這件事情,你們得給我說明白呀?”
何國榮和冰月兩個人現在一瞬間好像意識到了自家女兒好像受了人欺負了,何梔躺在床上也費勁的抬起身體:“是,所以你那次你迷奸我就是故意的是嗎?你授權給了萱草,讓沙威跟我睡在一起,你讓我感到惡心!”
“我都說了沒有啊。”說到這之後,孟向東他痛苦的摸了腦袋:“誰會把自己的女人拱手讓給另外一個男人,我隻是想讓你跟我有個孩子。萱草那個時候跟我說她有了,我沒辦法,那天剛好你跟沙威在一起,所以我們也不知道是咋回事兒!!!”
所以啊,薑可可點頭:“那你沒發現嗎?那為什麼不是按照你想的結果呢?那你當時你應該是沒醉的吧?那你為什麼跟萱草在一起呢?你當時不擔心何梔嗎?你有想過她的安危嗎?”
孟向東也茫然:“我當時想做戲做全套,我就讓萱草給我們倆都下藥了,我當時我也不清楚啊,我也不清醒啊,而且那燈又沒開。”
薑可可聽到這兒無語:“不應該呀,你要是中了那個藥,你也得是清醒的狀態,那你不知道你身下那個人是誰嗎?”
“我感覺沒什麼區彆啊,誰知道醒過來是萱草。我唯一能確定的就是萱草肚子裡的肯定是我的,何梔肚子裡的誰的我不清楚,可能是沙威甚至彆人都是有可能的。”
薑可可無奈了:“那你把萱草叫過來吧,現在應該通風了,那你去問她到底怎麼回事兒行不行?”
“可以,沒問題。”
孟向東站起身:“我也不想被你汙蔑,我現在就去找她,我讓她把這件事給我說清楚,可以嗎?”
薑可可聽到都皺眉了,什麼叫汙蔑?
這就算是情侶雙方,迷奸也是違法的啊?
也就是何梔不在意,這男的真的一點法律意識都沒有。
何梔身邊,冰月都快心疼死了。
就連何國榮都笑不出來了,之前兩個人還信誓旦旦,說要傍大款。
現在薑可可看,彆說孟向東那麼有權勢,估計孟向東他爹來了才能擺平了。
“可以,你現在就去叫萱草!”何梔她在病床上因為太生氣了,現在也是被氣的有力氣了。
何梔她坐起來:“我就非得今天你把事情給說清楚了,不然的話,我不會跟你善罷甘休的。”
薑可可點頭:“沒事兒,一定得說清楚,這事兒今天不說清楚沒完。”
薑可可都發話了,那就各自行動起來了。
外邊那位萱草終於也走了過來,她看見何梔的那一刹那,萱草就瞬間不說話不吭聲,窩在孟向東的懷裡。
“何梔妹妹,聽說你早產了,終究也是我還懷著孩子,所以我就沒來看你。”萱草說話輕聲軟語的,真的很柔弱。
薑可可這時候沒有那種憐愛的心思,畢竟她們這關係真的挺複雜的。
薑可可看著萱草問道:“我就想問你,那一天你說孟向東讓你給何梔下藥,你為什麼下藥?結果卻你跑到了孟向東的床上,何梔跑到了沙威的床上,你能跟我解釋一下這件事情嗎?”
說到這兒的時候,魏萱草她紅了臉:“我都跟你說了,那是一場誤會,何小姐,我真不知道為什麼,當初你打也打了,罵也罵了,還不夠出氣嗎?我都說了,我不會讓你們插足在你們裡麵,我也跟向東說了,讓他娶你。”
這說的,萱草仿佛還是什麼大好人一樣……
聽到這薑可可沒忍住:“可是她們本來就是未婚夫妻,她們肯定早就已經訂婚了的,就這種關係,你為什麼都還要來打攪她們呢?”
“我不是打攪,我是想要來加入她們了。是何梔一直蠻不講理,她做人有問題!不夠大度!”萱草這道德綁架一絕。
“她蠻不講理是因為你侵犯到了人家的婚姻,她不夠大度,是因為你沒占到她的便宜!”薑可可突然就覺得這個柔弱的女人。
其實一點不柔弱了。
“但是她們最後沒有領證,不是嗎?她們沒有領證就不是夫妻啊,隻是訂婚而已,訂婚算什麼夫妻呢?真的領結婚證了嗎?也沒有領啊,那你為什麼要說我是第三者呢?那萬一改天我跟向東去領了結婚證,那意思就是這位何小姐她才是第三者是嗎?”
這話一出口,何國榮和冰月都沒人住。
萱草她也沒忍住,暴露出了她的本性。
薑可可看到她伶牙俐齒的樣子也不忍住,為何梔捏了一把冷汗。
這她媽的一看就是個硬茬,而且還是那種很婊的,又能拿住男人的心,又能懟女人的那種,何梔根本就不是對手。
但是何梔還有爸媽呀,她爸媽也不高興了:“向東,那我們家跟你們家又是從老爺子那一輩就說好的,你們從小一起玩到那的,不是嗎?現在到你有了自己喜歡的女人,你就把所有的情誼都拋在一邊了嗎?”
“那我跟你父親從小出生入死,我跟他一直去打仗,我跟他一起守衛邊防,這些事情都不算數了嗎?你是要把我們家的情誼拋在一邊,然後去娶這樣一個女人嗎?
本來我們是覺得你在外麵有女人,我們都沒意見,現在你要捂到這個份上,你要讓她反客為主,你有考慮過我們的感受嗎?”
何國榮終究是退下來了,此刻也隻能憑著感情說事了!
但凡何國榮還在位,何須考慮這種事情!
大不了,女兒不嫁人了!
孟向東,正是因為考慮到了她們的感受,所以他才不敢囂張呀,他無奈的了點了頭:“那何梔你就不能大度一點嗎?你就一定要把所有的事情都搞的那麼糟嗎?都說了這孩子我認了都不行??”
“不是我一定要把所有的事情都搞那麼糟嗎?是事情就已經這麼糟了,你想要跟萱草在一起,你就非必須得放棄一些東西,你不可能說你要兩全其美,你兩個人都要吧?”何梔之前也是很傻,一直不願意為難孟向東。
現在真的就一下子突然不樂意了。
“我之前我是願意的,我說你在外麵找就算了,但是你就不能讓她懷孕,說著不能你還讓她生孩子,這是我最後的底線,你都不願意,然後你還把我推出去,讓一個彆的男人碰我,我為什麼還要忍?”
薑可可也忍不住點頭同意。
這到底憋屈到什麼地步,才能同意這事啊?
“我都說沒有,你彆胡攪蠻纏!”孟向東保護的姿態抱著萱草,兩人活脫脫就是被棒打的小鴛鴦。
“那為什麼最後萱草的藥是嫁給了沙威,為什麼你們兩個睡在一起的呢?萱草,你說吧。”
薑可可看著她:“你說出來呀,那天的真相到底是什麼?你告訴她,哪怕你就是為了嫉妒心,你就是故意下錯藥也好啊,你把真相說出來。”
這事情關鍵,估計就在這裡了。
薑可可看著她:“你不要低頭,不要假裝你就抬起頭來,你大大方方的說,不是嗎?反正現在沒有那個檢測,誰也不知道這是誰的孩子,你肚子裡的孩子是誰?”
何梔這個表現就很不對。
說難聽聽一點,薑可可很難不覺得她是心虛的,心虛是什麼原因呢?
是因為自己故意嫉妒,讓一對情侶因為自己而分離嗎?
薑可可在旁邊繼續說著:“我知道你可能也是一方麵挺羨慕好的吧,她跟孟向東勉強也算是少年夫妻,你呢,我不知道你是什麼感情經曆,但是你年紀也挺大了,你不太可能說跟他們兩個一樣訂了婚,但是沒有結婚,是吧?”
“你可能也有過感情經曆,你可能感情經曆也失敗了,所以你才會想要找一段新的更溫暖的關係,但是也不是你去這樣故意搞壞的一個借口。”
薑可可雖說是主觀臆斷,但是也很難說沒說中。
說到這兒的時候,魏萱草就不高興了,抬頭看著薑可可:“你胡說八道什麼呢?你意思就是說我是故意的是不是?我不是故意的,我都說了,這是無意的,我不知道為什麼,這怪不了我!”
“你是說你的意思是你能誤會到這個地步嗎?你明明如果兩個人都下藥的話,你是不是應該把人扶進去,你為什麼扶錯了房間呢?而且你那個時候應該是清醒的吧,沙威也是清醒的,那他們兩個最後怎麼攪和在一起去的?”
薑可可始終覺得這關係裡麵,就沒一個是好人。
除了這何梔,太蠢了!
“你一直都在逃避這個話題,你能不能直接就告訴我呢?”
滿屋子的人都在看著萱草,薑可可也是。
這種壓迫還是很強大的,萱草她不抬頭了,反正就窩在孟向東的懷裡。
孟向東似乎也不想計較了,他看了看何梔,隨後抬頭不耐煩的說道:“我都說了,這孩子不管是誰的,我都承認了,而且我也會跟你結婚,我的所有的法定上的繼承權我也隻會給你的孩子,就不要再難為萱草了好嗎?”
薑可可打斷:“我認為這不是同一件事情,因為這個東西關乎了很多,不僅僅隻是孩子的一個問題,還有是人格的一個問題,人品的問題。”
“你是想讓我們戳你脊梁骨嗎?孟向東,你不要以為自己很光明磊落,那如果這個事情本來是何梔就是什麼錯都沒犯,萱草就是想搞一些破壞的話,那何梔不是冤枉了嗎?”
“那她冤枉了,你不應該給她清白嗎?你是覺得何梔她是你的女人,你就不必尊重她了,是嗎?何梔雖然很喜歡你,她也是你的女朋友,但是你也不能夠這樣不尊重何梔吧?”
“而且還有最重要的,孟向東。你們這樣是犯法的!”
孟向東他黑了臉:“我沒有不尊重何梔,我的意思是說,不管如何,這事兒都已經發生了,就不要再去揪著這一點說了。”
薑可可無語,更彆說身後的何梔他們了。
“發生了,那就不用去追溯這件事情到底為什麼而發生的嗎?她之前發生了這些事情,我知道你肯定也不想的,但是你不能讓何梔白白受這個委屈吧?”薑可可看得出來,這男人就是變心了。
所以也就無所謂何梔了。
“她跟沙威在一起,日子過的也不好,你就不能說出身心話,說出實話,讓人家心裡麵好過一點,能夠解脫嗎?萱草,何梔再怎麼樣也沒對你做過什麼吧?”薑可可這話說出來,魏萱草反而抬起頭了。
“她好過什麼,她解脫什麼?她跟那個男的在一起,是她自己自找的。沙威當時都說了,他不想參與進來的。”孟向東也不想說什麼,他自己肯定也是知道自己沒理的。
在這種情況下,兩個知道自己沒理的人,反而就擰成一股繩了。
薑可可突然感覺這樣說出真相,也沒用了。
“那你跟沙威認識嗎?”
萱草聽到這,眼睛不敢直視薑可可,也沒回話,也沒說自己和他認不認識。
薑可可咄咄逼人的態度讓孟向東很不滿意:“你不要這樣子跟萱草說話,萱草懷孕了,她是一個孕婦,你能不能溫柔一點?”
“我做不到溫柔。”薑可可抬頭看著他:“溫柔是什麼意思我不懂,我隻知道這件事情善良不了,這件事情就必須分出一個誰對誰錯來。”
說到這薑可可也不想裝了:“說白了,我今天,就算何梔不嫁給你,以後就自己一個人,也得給她討個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