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8章(1 / 2)

“到時候她在許觀山身上討不到好處,她就會在你身上討好處了。你不要那麼天真,不要覺得這些事兒沒什麼,可是這些事兒分明就是有什麼呀,你不覺得嗎?”

薑可可也不是傻子,她知道。

劉欣雨看著薑可可,突然沒忍住笑了出來。

因為她真的覺得薑可可很可笑。

薑可可能本來是覺得自己是那種正義天使,但是現在一看,薑可可覺得自己完全是個蠢驢呀,如果薑可可她自己不假好心爛好心的話,她現在不會落到這個地步。

薑可可看她笑,其實自己也覺得挺無語的。

“我知道你是因為你嫁的男人這樣,所以你不得不這樣和這個女的去跟她鬥,因為你都已經孩子那麼大了,你總不可能說六七個月你還去打胎,我知道的,可是我就純粹是我就事多,我就不應該管這個事兒!”

以前薑可可還覺得自己聰明,可是經過這件事兒來看,其實真的不怎麼聰明,現在可以說是個蠢蛋。

劉欣雨呢,自然也不會嘲笑薑可可:“這有啥的,你乾這事兒其實吧,也正常,說實話,因為你會覺得挺好的,你會覺得挺開心的,很正常啊,你乾的事兒又不是什麼違法犯罪的事兒,你乾的事兒其實是幫了你自己的,是對你自己有好處的事兒。畢竟大不了虧點錢,粉刷下牆,買點新被褥。”

薑可可沒忍住笑了,她自己孩子都沒那麼糟蹋牆呢!

剛好重新弄一下。

劉欣雨認真道:“我覺得最慘的是你乾了一件事兒,既討不了好,又落了口舌,就是在彆人眼裡你形象又壞了,這件事兒的話,最起碼你雖然沒有幫到她,就是你可能以為她是個好人,但其實她不是,但最多隻是你自己可能有點吃虧的,但是在彆人眼裡你的形象還沒改變呢,你還是個好人,我覺得你沒虧!”

劉欣雨看的清楚:“我知道你就是個假好人的形象,你就什麼事兒你都要做的很好,不落人口舌,這事兒也是,本來你就沒必要幫她,你跟我一個地方出來,哪怕我乾壞事兒,說實話,你跟我私交也挺好的。你幫我其實也不是什麼問題,可你為了自己的形象幫她,我理解!”

薑可可說實話,經過了這件事之後呢,她以前可能是選擇幫理不幫親,但現在的話,她寧可選擇幫親不幫理了,最起碼你幫了劉欣雨,你還能在她嘴裡麵落個好!

至少那劉欣雨會做人,會做事兒,至少不會讓薑可可那麼難堪。

說實話,這事兒的話,薑可可說出去都嫌丟人,純丟人。

薑可可的表情自然逃不過劉欣雨的法眼:“你也彆想那麼多了,你想那麼多也沒用,那女的就這樣兒,你現在出去,她還是跟那幾個孩子在門口那一動不動的,為啥呀?”

“那女的就覺得,你幫了我一次,你之後接下來怎麼可能不幫我?而且她覺得你幫她不是本分,不是情分,是本分,懂吧,那女的就是這樣兒,我跟你說再多也沒用,我跟你說再多呢,你也會覺得我是在立人設!”

劉欣雨是評判過很多利益得失才選擇進入這段婚姻的:“你可能覺得我是既得利益者,所以我才說這些話,可我真不是,說實話,我很後悔跟許觀山在一起,但是我跟他在一起之後,我覺得他對我又挺好的,他們父母對我也挺好的。這就夠了。”

薑可可反正是覺得不知道,但是劉欣雨自己開心就好了。

劉欣雨看著薑可可:“他雖然之前乾過一些事兒不好,但我現在是對他們有利的,所以他們會幫我,以後我對他們更有利的,他們就會對我更好,隻要我一直牢牢的站在他們的親人的那個地位,我做的事兒沒有問題,他們肯定會想我們整個家越來越好。”

薑可可點頭,所以他們已經是一家人了。

家人就是血脈加上斬不斷的利益捆在一起的。

劉欣雨主要也不覺得自己虧了,畢竟許觀山是貨真價實的儒雅帥哥:“他們也沒想著要吃乾抹淨一個有錢女人!因為我也不是那種很有錢的女的,很有錢的女的也看不上許觀山,因為許觀山這事兒鬨出來之後,那些有錢的女的肯定早就走了。

隻有我這種蠢蛋蠢驢,我才會留下來跟他們在一起。我跟他在一起過日子的時候,其實我想的更多的是我自己,沒虧我就覺得可以了。”

薑可可也看出來了:“我覺得你是確實進入婚姻了,但你還是太草率來了,你還不如說多等一等呢,你是不是因為我說你沒名沒份,所以你就跟他匆忙的就走進了婚姻的殿堂,是不是因為我?”

薑可可其實覺得可能也有點自己的原因在裡麵,所以說她也有點覺得難受了,要不是自己的話,劉欣雨也不會那麼蠢,那麼早就進入到婚姻裡頭!

說實話這個時候進入婚姻真的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

薑可可知道,現在劉欣雨覺得許觀山好,等畢業自己成領導乾部,自己進入社會,就可能變了,不會再把許觀山當個寶了!

劉欣雨看著薑可可:“確實也有你的原因,因為我自己的原因吧,就是我覺得也是自己名不正義不順,但是後來一想,他們反正也沒有結婚啊,沒有結婚的話,這種事兒不是你說你們結婚就結婚的!

反正我覺得沒領證就不是結婚,就乾什麼事兒都可以,隻是私德有虧,這種事兒我是覺得,反正我是不介意的,畢竟我和他已經領證了。”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劉欣雨就是栽在許觀山身上有什麼辦法?

說起來,劉欣雨錯的可沒有許觀山多。

薑可可看著劉欣雨:“我還是想跟你說一句抱歉,我不應該對你妄下定論,我說的一些話可能也讓你難受了。”

劉欣雨聽到這兒看了看薑可可:“其實不難受,你跟我說的那些話才是點醒了我,你跟我說過很多次啊,是跟他在一起之後,就是名不正言不順。

然後又要給他們家出肚子出力,你跟我說過的一些話其實都很有道理,我現在不就是這樣嗎?好在有結婚證,我就是有道理!”

劉欣雨也是破罐子破摔了,坐在那個凳子上:“現在的話,我們就可以心平氣和的來聊一下啦,你知道了,我不是純粹錯誤的一方。

可可姐,我很喜歡你,我知道你道德標準很高,你就乾什麼事兒,你都要彆人符合你的三觀道德。”

但劉欣雨也算是聽進去了薑可可的話。

她領證了就算再怎麼樣,也不算虧得多了。

薑可可聽到這自嘲的笑笑:“你也彆這麼說了,我以前就是覺得傻,我以前覺得公平正義很重要,我經曆了一些事兒之後,我也不這麼覺得的呀。而且我也不是私德完美無瑕的女人,誰能做完美無瑕的女人?”

薑可可自己做的也不是什麼好事。

“都是人,都有錯,你要非得把人當那個道德標杆高高掛起的話,那所有人都是烏鴉,天下烏鴉都一般黑,隻要是人,除了剛出生的嬰兒,哪個能是純白色的?即便是剛出生的嬰兒,身上都沾了她媽的血呢!”

薑可可現在是覺得自己沒有必要非黑即白了,就感覺還是得跟劉欣雨說清楚:“我以前是覺得你很傻逼,因為他都有老婆有孩子,然後有一個家了,你還非得摻和進他那件事兒,我知道你是考慮了他那些工作什麼的原因。

可能你覺得你這樣子一下子嫁給他之後,你生活就能一下過的很好,可是我現在感覺你與其跟他在一起,你還不如自己去奮鬥。”

劉欣雨還是眼界太窄,是個學生妹就已經被工作的人勾搭上了。

薑可可是覺得:“你自己去奮鬥的話,嫁一個一代二代的都比嫁他好啊。而且你現在是你是大學生兒,你看不起你自己這身份!

你又不是以後,你又不是說大學生泛濫成災了,現在你都就沒幾個大學生兒,說實話,你能自傲,你能高傲,你為什麼不高傲?你為什麼不自傲呢?”

劉欣雨一副自己撿到寶的樣子,實際上還真不是寶!

“你能當一個蝴蝶兒,你為什麼不振翅高飛呢?你就非得那麼早和那個男的在一起?我是覺得沒必要。”

薑可可看著劉欣雨,心裡麵更多的是感慨:“我不是說你做這事兒我怕你過得比我好,我不讓你做是因為我嫉妒你啥的,或者說我羨慕你有一個很好的去處,都沒有。”

“我不知道之前我們為什麼吵架,我是覺得這件事兒也挺莫名其妙的,我是當時確實挺看不慣你的,因為我覺得你就是明知道人家有老婆孩子,你還跟著人家在一起。”

“可是我現在吧,我也不好評判你們的事兒,我是覺得你隻要自己不後悔就行,我沒辦法管彆人的家事。”

薑可可算是看明白了。

你又不是道德審判者,最多就是遠離這種人,世界上要真有天理循環報應不爽,那些做壞事的人早就死絕了,輪得到薑可可來批判?

“那我必然不後悔呀。”劉欣雨看著薑可可:“我知道不道德,可是又怎麼樣呢?沒有我也會有彆人,沒有我也會愛上彆的女人,那為什麼不能是我呢?我也知道,我其實條件算挺差的,我在海島上孤兒寡母的!”

“我又沒有一個完整的家庭,說實話就跟孤兒在首都這沒差彆,可能說有的人喜歡我這樣,有的人不喜歡,可是我就想嫁一個有工作的,然後還挺好的男人。

我目前能找到的最優的選擇就是許觀山,而且我也不介意說他有孩子這事兒,現在看他們家其實也不是什麼好人,因為我一開始我是覺得跟他在一起挺開心的,挺快樂,然後他爸媽對我也挺好的。

我當時是主要是這樣想的,我是真沒想那麼多,我是覺得因為跟他在一起是真心的愉快,我才會那個的這樣。”

這年頭的人思想觀念和薑可可不同,女孩可能16就相看人家,18就準備結婚嫁人了,劉欣雨算是很愁嫁的,這個年紀,本來就該結婚了,愣是還沒個著落,而且城裡有點出息的結婚更早,劉欣雨怎麼可能不自卑不發愁?

身邊但凡有點人樣的,早就已經有對象,說不定孩子都能打醬油了。

再不抓住許觀山,劉欣雨就真的什麼也沒有了。

薑可可不評判:“反正你自己開心就行了,你不用管我們開不開心了,這主要是你自己的選擇。”

劉欣雨看了薑可可:“我知道,姐,而且我覺得其實你和許觀山當初也沒必要因為這件事兒吵架的,我知道你跟他是吵架,你是為了我去跟他吵架,我懂你對我的好。”

薑可可也記不清了:“反正這事兒都這麼久之前的了,你跟我說也沒有意義了,那門口那女的怎麼處理?”

薑可可懶得管彆人家的糟心事了。

自家門口的煩惱得先解決。

“她不會走的,我雖然把她東西都丟出去了,她到時候我一開門兒,她又得進來了。”薑可可其實知道何丹婷說起來是要臉,可是能千裡迢迢來找一個男人的女人,她是不可能要臉,要臉她就走不了這麼遠了。

畢竟她手頭能有多少錢?

不都是靠著人家幫她撐下來的?

若真是個還不錯的人,薑可可也就吃了這個虧了。

可她是?

薑可可說出這番話之後,對麵的劉欣雨也有點尷尬:“我也不能夠幫你把她們趕走啊,我本來就在她麵前像是那種道德有虧的女的,我一出去她更嘚瑟了。

我要是幫你把她們引走的話,她最後沒地方去,還是回來,她熟門熟路了就知道你這院子,除非你一會兒把她趕走,可是你要怎麼能趕走她呢?”

“她就像蝗蟲吸血,勵誌要黏你身上,還有那個林畫姐,也被她欺負了好多了,這些材料啊,什麼家具什麼的都是她給的,她就拿著你的名頭出去找林畫要這要那的!”

薑可可聽到這就兩眼抽搐,眼前一黑,她想到了林畫,就覺得自己被自己坑死了!世界上最丟人的事兒,發現了自己好心幫了一個爛人,然後那個人還去跟自己認識的人說,就是請求她的幫助。

多大的臉呢?

薑可可自己都沒有找林畫要過什麼幫助,她去找林畫要幫助,用自己的人情抵那個麵子,她哪來的臉呢?

不是,怎麼這麼不要臉呢?

你要說劉欣雨對不起她了,那包對不起她。

但是薑可可跟她有個屁的關係呀,不就好心借給她房子住嗎?至於這麼惡心薑可可嗎?更彆說林畫了,就更更更沒什麼關係了。

就算薑可可救了魏大寶,小半年怎麼樣林畫都算還清恩情了。

她還打著自己的名號要東西??

薑可可都想吐了,想yue了都,薑可可也沒乾啥!

沒惹任何人好嗎?

天呐,怎麼會有這種人這種事兒賴到她身上來呢?

薑可可都不知道說啥好了。

她看著劉欣雨:“那咋整啊,把她給我整走吧,我不希望看到一會兒說出去,她還在那兒啊,你能不能一會兒幫我出去說??”

劉欣雨形容的還真沒錯!

水蛭!

“那包不能的呀,”劉欣雨看了她一眼:“她能願意走?她好不容易願到一個像你這樣子的傻子,好心願意幫助她。媽呀,那真的是找到了血包,你知道不?就跟蒼蠅找到屎,有吃有住,我不是說你是屎。”

劉欣雨生怕薑可可生氣,薑可可有啥可氣的?

純實話了!

薑可可自嘲:“媽呀,那我跟屎也沒多大差彆了,我確實我自己蠢。”

薑可可這話說出來之後,對麵劉欣雨看不下去了:“可可姐,也沒必要自己這麼說自己呀,你也不蠢,你就是有點,確實有點蠢呢,我也不說了,這本來就跟你沒關係啊,你非得插一腳,你不就非得把腳踩屎上,你這能開心嗎?”

薑可可看著她歎了口氣:“我現在確實不開心了,我一想到我到時候還要去跟林畫解釋這些事兒,我就覺得有點難受,到時候林畫不知道得怎麼笑話我呢!”

薑可可說出來之後,劉欣雨看著她:“我也不知道,我當時跟你一塊兒來了,我在這裡住了幾天,我知道林畫姐她真的是個好人,何丹婷確實也挺不要臉。

她跟林畫要挺多幫助的,她什麼都沒有,沒有錢,她就那破被子,破衣服,破鍋破碗兒破盆的,啥也沒有。你想想她那些材料啥的,那些錢哪來的?不還都是你那個姐妹給她的嗎?我都不知道她用你的名頭借了人家多少幫助了。”

薑可可一下子就突然覺得自己引狼入室了,她媽的這樣一想想,自己真的是個大傻叉。

你說看不起人家劉欣雨吧,薑可可覺得人家劉欣雨傻,可是人家劉欣雨至少也沒有賴在你身上啊,她要也是找男的那一家至少也是跟她有關係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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