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0章(1 / 2)

燕子看了一眼薑可可:“媽媽就是為了我們呀,她每天那麼辛辛苦苦,每天要這麼早起床,弟弟又不聽話,他還那麼小,他要在牆上畫畫,然後媽媽每次都說讓我們把牆弄乾淨,可是我們沒有辦法把牆弄白。

弟弟喜歡拿著筆在牆上亂畫,發揮他自己的天賦,那是他的自由,那是他的快樂呀。我不能攔著他試試,他該就乾什麼,除了這件事情之外,我們沒有任何事情對不起你!”

薑可可聽到這都無語……

你畫自己家牆沒人管,你畫的問題壓根就不是你家的啊!

確實現在,薑可可也覺得家庭教育很重要了。

可也不是沒有對照組,小酸嘢和小花都算是歹竹出好筍。

“我們來找林畫阿姨,我們找她借東西,也是因為想要拿這個東西去賺錢,這樣我們就可以不用一直靠她了,我們沒有什麼壞的想法呀,為什麼要一直這樣子說媽媽說我們,我們什麼都沒有錯啊。”

薑可可聽到這好奇:“那你有沒有聽到就是林畫阿姨說的你媽媽她勾引彆人的老公這件事情呢?聽到這兒之後呢?”

旁邊劉欣雨也是一臉無奈。

對麵兩個孩子不可思議的看著薑可可:“那又怎麼了?我媽媽又不是乾了什麼其她的錯事,隻是去和男的聊天,這有什麼很不好的事情嗎?我媽媽又不是殺人犯法了,你們為什麼非得逼死她呀?難道逼死我媽媽對你們有好處嗎?”

燕妮看著薑可可,不可示弱的懟到薑可可不敢說話了。

因為再說話的話,薑可可自己都會覺得不知道怎麼說:“你就這麼教育你的孩子嗎?你自己不知廉恥,你自己跟彆的男人廝混在一起,把你老公惹生氣了,人家不想跟你過了,現在你又來找人家要過,你就是想要把你的孩子也培養成跟你自己一樣子的性格,然後你覺得這樣子的未來就好是嗎?”

薑可可現在也知道為啥許觀山死都不想見這女的了。

這些小女孩都跟她媽一樣爭強好勝的。

而且還都是在這種灰色領域爭搶。

何丹婷聽到這兒之後,看著薑可可:“我這樣的性格怎麼了?你看不起我這樣的性格,你可以不要看!不要管!我有沒有一定要求你看我的性格。而且我很想說的一句話就是,我性格好不好不關你的事,我性格好那是我的事情,我性格不好也是我的事情,跟你有什麼關係呀?”

何丹婷說的也沒錯,關他屁事?

薑可可也確實自己事多。

薑可可無奈了。

薑可可看了看這兩個孩子,又看了看何丹婷:“我真的是想跟許觀山親自說,讓他去看一看他這兩個女兒,看你養出了一個什麼樣的性格,說實話,他可能就是看你養的孩子,這樣他都不想跟你再接觸!”

如果薑可可是一個男人,那這個女人有問題的話,她肯定不敢接近。

男的可比女的理智冷靜多了。

一個老婆不賢惠,毀的是一個家庭的三代人。

許觀山他是絕對不可能會說把這種人帶回家裡麵的。

怪不得許觀山他的媽媽不同意這件婚事,誰能同意這種婚事?

說實話,但凡誰要是能同意這種婚事,薑可可都佩服他娶回一個這樣子的媳婦兒,一輩子家庭就毀了,整個人都可能毀了。

不是,隻能說三代都被毀了,從他這一代到下三代,全被這個女人給毀了,這種人誰敢娶回家呀?

這幾個孩子也怪不得他們說不要,要來乾嘛?

真的做人都不會一點禮儀,禮義廉恥都不懂,雖然說那麼小還能教育,也是自己的孩子應該儘這一份義務。

可是如果說到薑可可自己身上去的話,薑可可都不願意去教這兩個人,真的好惡心呀。

薑可可拉著和的劉欣雨:“我送你回家吧,我想去找許大寶聊聊天兒,還有你,你要想去看他們的話,也可以我們一起去看,你也彆回我家了,到時候你那些東西什麼的,你就讓許觀山派車來接吧,也不用說彆的什麼的,他肯定會帶你走的。”

劉欣雨趕忙製止:“觀山肯定不會的,你不要給她希望,到時候又讓她失望呀,能怎麼失望我就不信了,但是都帶回去了,親自逼著,讓你老公見一麵,不見不起啊,再讓她在這兒待下去,我估計得鬨出什麼大亂子來。”

薑可可聽到這兒的話,也是點頭同意了。

因為真的要是再鬨下去的話,薑可可這個性格劉欣雨也是知道的,真的一言不合就會打起來,到時候要是何丹婷真的跟薑可可打起來的話,她可打不過這個潑辣的女人。

何丹婷真的很不要臉,這種女人的話,在商場,在事業上一定能夠打拚出一片成績,因為如果連那麼卑鄙無恥下流的女人都打拚不出成績的話,那真的不知道什麼人才能打拚出成績了。

出完成績之後,估計會麵臨更恐怖的一些事情了,這個女人她道德綁架的功力實在是太高了,說實話,到那個階段的話,劉欣雨感覺自己都可能保不住這個家庭。

當然了,她公公婆婆嘛,雖然說很古板,很嚴肅很嫌貧愛富,其實更多的可能是因為麵對何丹婷這種女人,她們搞不定,所以才要遠離。

劉欣雨也沒有說出來,因為她自己也感受到了何丹婷的可怕。

公公婆婆其實更害怕的就是這個,她怕她根本就管不住何丹婷。

劉欣雨知道她公婆老公就是怕自己管不住何丹婷的思想性格,到時候孩子的話也被教成了翻版。

何丹婷雖然說這種性格很好,敢爭敢搶,可是大家不是傻子,你老是去摳彆人的利益的話,彆人不會傻缺到一直任由你使出下作的手段,大家不傻的話都會遠離你。

養出這樣子的性格,基本上你跟彆人再想交流就完全不可能。

可能她們家也是有這樣子考慮的吧。

反正許家人的想法的話,薑可可是覺得蠻理解的,所以說就兩個人叫了一輛黃包車,準備往許家走去。

何丹婷看見了,攔住那車:“怎麼回事兒?你們兩個坐車回去是吧?那我們怎麼辦?我們三個人呢?你再給我們叫一輛車啊!”

真的好理直氣壯,薑可可先攔著何丹婷讓劉欣雨上去,隨後一個跨步自己上去。

薑可可點頭:“你自己叫,你自己沒手啊?”

師傅都停下來看熱鬨:“呦吼,我這可帶不動那麼多人!”

劉欣雨笑了。

何丹婷叉腰:“我沒錢啊,你不給我錢我怎麼叫?”

何丹婷這話說的可以說大義凜然,好像自己是一個正義使者。

薑可可聽到這兒就笑了,看著她:“你什麼意思還我們給你錢,自己走路去呀,自己不想花錢的話,就自己走路去,彆跟我在那兒唧唧歪歪的,搞得你好像自己很慘很可憐一樣,你自己不出錢,你還讓彆人給你出錢,還必須要坐黃包車去,沒錢你就走著去。”

咋地,在城裡待幾天就走不動路了?

薑可可都煩:“劉欣雨是孕婦,我讓她坐我的車就算了,你算什麼東西,我憑什麼讓你坐這個車?你想要去的話,你就自己想辦法,我告訴你不可能,我不會給你出這個錢的。師傅,你趕快讓她走。”

說完之後,那師傅直接就衝撞了上去,

其實何丹婷假模假樣的攔她,不敢真的攔她,也怕這個車真的撞她。

看薑可可真的被那個車夫拉著馬不停蹄的走了之後,她又生氣了:“你她媽的有病吧?天呐,我怎麼沒見過你這種女人啊,真的好惡心啊,怎麼做出這種事情把隻把劉欣雨接走了?你真是不要臉!!”

薑可可才不理會那後麵的謾罵聲,坐在那車上的時候,她看了看劉欣雨:“妹子,你真的受苦了,我之前我是真的勸不動你,我真的,我要是知道她是這樣的人,我就穿越回去,我非得把你這給說明白了,我都不能讓你再跟這家人繼續混下去。”

“何丹婷這個人她肯定不會放過許觀山的,到時候你也得被她們給纏上。實在是太虧本了這生意!”

劉欣雨聽到這兒點頭:“我不怕我被她們纏上,就算被她們纏上,我也損失不了什麼呀,損失最大的是何丹婷她自己,本來她不鬨不哭,她做一個正常人的話,其實我公婆看孩子被她教的好,其實很可能會讓她回來的。”

“因為她有三個孩子,我畢竟隻有一個孩子,而且我不確定說這個孩隻是男孩兒還是女孩兒,但是說實話,就算是她把孩子教的很好,可是她很爛的話,公婆也不會讓她進來的,因為她真的整個人條件太差。”

薑可可其實能理解,但是說實話,確實,何丹婷算是怎麼走都沒出路。

劉欣雨自嘲:“許觀山跟我說這事的時候,其實我是不相信的,我以為他是很討厭她那個前妻,所以說就編造的一些事情去汙蔑她,我當時是想,反正我也不介意這事兒,所以我就答應了,可是我也沒想到許觀山說的竟然多半都是真的。”

劉欣雨看了看薑可可:“我也是,確實我做錯了,我承認,姐,你到時候想怎麼說我就怎麼說,我我都認了,我這事兒不是說我不承認,我都認,問題就是莫須有的錯,我不能認啊,她後麵說的很多話都是假的。”

“有一些她攻擊我的言論,我都很想反駁,可是我感覺說出來之後你也不會相信我,我就沒說了,那女的其實很多信息都是假的,都不是真的。”

薑可可看了看她:“就是她說自己跟許觀山的經曆很多都是假的是吧?”

劉欣雨點頭:“是的,其實她對許觀山不是很好,許觀山被她搞了好幾次,就是很多情況許觀山本來自己都能爬起來了。硬生生被她踩下去了!”

“許觀山他想去教書,她硬是搞黃了,把那個工作給另一個知青,就不讓許觀山去,因為許觀山要去了的話,他不就越乾越好,到時候工農兵大學的名額肯定得輪到許觀山呀,不然的話怎麼能服眾,是不是,她就硬是不讓啊!”

“沒辦法,許觀山就被著被逼著跟她在一起日子吧,說實話,許觀山跟她在一起的時候,日子也沒過的多好,該乾活還得乾全家,最苦最累的活都讓許觀山乾,她家裡麵又不是隻有她一個女兒,她的那個弟弟,還有那個弟媳婦兒,其實都對許觀山然挺不好的。”

“我要跟你說,就是像在賣慘一樣。可是我是真的想說,是覺得她真的很委屈,很多事情她一個男人說出來就像賣慘。許觀山不像何丹婷,兩嘴一張,眼淚一抹,屁股往下一坐,就哭鬨起來了。”

“她現在去領導麵前哭鬨,許觀山也沒辦法跟領導解釋,不然跟領導解釋了之後,發現許觀山那麼窩囊,到時候又不得到重用。一個男人如果在仕途上得不到重用的話,回家肯定是鬱鬱不得誌的。”

薑可可聽到這,也覺得許觀山和劉欣雨都是利益共同體了,何丹婷早就出局了,可惜她還覺得自己占理。

劉欣雨歎氣:“我身為他的妻子、媳婦兒,我必須要讓他工作的時候能夠安心。”

劉欣雨也是,整個人換了一副麵孔看著薑可可:“我知道我之前跟你拗了很多,犟了很多,可是我最後還是希望自己能夠過的好,所以才會選他。

我知道可可姐你其實都是為了我好,你不讓我跟許觀山在一起,絕對肯定不是因為彆的什麼原因,我之前是很無鬨,就說了一些不好的話。

我之前可能確實說的很不好聽,我說你是不是嫉妒我什麼的,我現在都知道自己錯了。”

薑可可聽到就不說話了,當時她確實蠻傷心的。

一個小妹妹,一起結伴到首都,結果分道揚鑣。

劉欣雨低眉:“當時我們兩個可能鬨的很厲害嘛,因為很多事許觀山不讓我說,我沒有辦法跟你說,所以我們就很多事我們都吵了起來,可是我最後我現在知道了,你才是真正為我好的那個,你才是真的愛我的那個。

我一定會對你很好,如果我們還能處的話,我們肯定繼續處過,我們實在處不下去的話,oK,我也接受,我也理解。

我知道這件事兒不是說我們兩個,說兩句話就能和解的,我其實一直以來都沒有想過要對你乾什麼事兒,我一直都是希望跟你好好相處下去的。”

薑可可看著她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因為真的現在過去那麼久,確實不是說兩句話又能當什麼都沒發生。

劉欣雨還是拜托薑可可:“許觀山經曆的那些事兒,我也希望你到了我家之後,你不要跟家裡麵人說,我怕他爸媽可能到時候聽了之後會很傷心,因為許觀山什麼事兒沒跟他爸媽說,他知道他要是跟他爸媽說的話,他爸媽肯定會生氣,然後到時候可能氣急了,就跟那個何丹婷打起來的。”

薑可可點頭表示理解。

不管男生女生,下鄉被算計成這樣,自家父母知道肯定都心疼。

劉欣雨說到這不好意思:“剛才說的那個什麼找殺手殺了她,其實是我自己氣急了嚇她的,哪有什麼殺手?我們是都是醫護工作者,學醫救人的,真的最多可能生氣了之後拿著毒藥跟她同歸於儘,也不可能說找啥要殺了她,我們沒有這麼壞。”

薑可可聽到這總算是放寬心:“那就行,我還真以為你們說就是要兩個人打起來,或者說找殺手殺了她呢?不行,殺人是犯法的,她那一家好幾口人,四口人要命都沒了的話,那你們就全得抓去槍斃了,我還不想看你死那麼早,我還想看你活著呢。”

劉欣雨聽到就笑了:“姐,你可彆說這話了,什麼活不活死不死的呀,我永遠不死。好吧,你要再說下去,那真的是跟血腥愛情故事一樣了,太恐怖了。

沒有那麼多的,我們跟她雖然說有恩怨,但是有恩怨就有恩怨吧,世界上有怨的人多了去了,還真能殺人。”

薑可可突然想到許大寶,也許那傻丫頭還不知道這事呢:“那去到那兒之後,我跟許大寶她說什麼呀?這事不能跟許大寶說嗎?”

劉欣雨拒絕:“你跟許大寶說了,不等於跟她全家都說了,那許大寶能管住她那嘴?他們才是一家人。”

薑可可好奇:“許大寶在家是個什麼樣的形象?”

劉欣雨笑了:“”能是什麼樣的形象?就是一個考生了,最好的大學的天之教女,哪怕是放個屁,哎,她爸媽都誇她放的響,但是什麼呢?就專業不好,一天天的她爸媽都在家明念叨說,你怎麼不轉專業?能不能跟老師說說呀,說你要去學醫生啊,彆學你那個什麼破語言專業了!

薑可可到這邊忍不住笑了:“這麼搞笑呀?”

劉欣雨點頭:“那可不呢,你以為她是一個什麼樣的好人?許大寶回到家之後,兩腿一叉,什麼家務活兒都不乾,都是她爸媽乾的,她爸媽也寵她呀,畢竟她女兒確實考的很好的成績。”

“差不多就是全家都得哄著她,騙著她,讓著她,她說啥就是啥,彆以為我說的是假話,其實不然,全是真話,而且真到什麼程度呢?大概就是真實到百分百,我都羨慕。”

說到這的時候,說實話,劉欣雨有點酸溜溜了。

她在家都沒這個待遇。

聽到這薑可可好奇看著她:“她在家真就這樣兒?”

劉欣雨都無奈:“是啊,甩手掌櫃啥事兒也不乾呢,她不乾也就算了,她不乾我們乾。這些吧,其實都好理解。主要她爸媽吧,有時候也會說,覺得自己的女兒考的那麼好,兒子是工農民大學,然後回來之後就是想讓許觀山可能去再進修一下,讓他去高考,讓他再考個大學!”

薑可可好奇:“那之後呢?”

劉欣雨歎氣:“之後?沒有之後呀,反正我都不知道她怎麼回來,回來之後每天下班兒就癱在沙發上,啥事兒也不乾吧,就天天在那兒躺著,好像自己是個什麼大爺一樣。

真挺惡心的,其實她們一家人都挺惡心,她爸媽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她爸媽覺得她女兒出去的未來肯定有出息,其實她們甚至看不上我覺得我跟她們在一起。”

嫁出去哪有這麼好的?

哪怕有錢,那也是賣身錢!

劉欣雨抱怨起來:“我沒錢沒勢,又不是北京姑娘,是個外地人差不多,說實話也跟孤兒差不多,我媽到時候肯定是要接回來養老,到時候首都這邊養老壓力又大,我媽雖然說我跟她們說了是有工作的,是職工。

未來的話養老肯定是不需要我管的,但是她們就是也會考慮,就覺得她兒子虧了,就覺得未來我會讓她兒子幫養老,就覺得我好像欠了她們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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