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紀天問隻好陪著孟蕾一起進了浴缸。
全身被溫暖包裹的感覺,的確讓人說不出的舒爽。
抱著懷裡的嬌軀,紀天問歎一口氣道:“這回玩的太大,把自己都給玩進去了,你覺得值嗎?”
“當然值!”孟蕾不假思索道:“我是故意的,你不至於看不出來吧?”
紀天問當然能看出來。
畢竟孟蕾的多次嘲諷,很刻意。
但,卻格外有效。
男人最忌諱的,就是“不行”這兩個字。
為了尊嚴,紀天問也必須證明,自己不是細狗。
當然,這些都是扯淡。
說穿了,就是他見色起意了。
“紀天問,現在還覺得我臟嗎?”孟蕾轉過身,直視著紀天問的眼睛。
她是故意的不假,可她同樣在乎喜歡的人怎麼看她。
紀天問搖了搖頭,回道:“不臟,比誰都乾淨!”
孟蕾嘴角上揚,顯然對這個答案很滿意。
紀天問則問道:“現在,還覺得我是細狗嗎?”
“覺得。”孟蕾點了點頭,說道:“我依然覺得你是細狗。”
紀天問臉色一黑,嗤笑道:“都說好了傷疤忘了疼,你這傷疤都還沒好呢,就忘了疼了?”
孟蕾一本正經道:“疼歸疼,可這並不妨礙,你細狗的形象,在我心裡已經根深蒂固……”
說著,孟蕾抬起食指,抵在紀天問喉結下方,一邊直直的向下緩慢滑動,一邊說道:“不拿出點實力,你細狗的形象,是沒辦法扭轉的。”
紀天問握住孟蕾不安分的食指,冷笑道:“希望你能一直這麼嘴硬下去!”
不一會兒,平靜的水麵波濤洶湧。
……
孟蕾醒來時,已經是翌日上午十點。
火辣辣的疼痛感,讓她稍微動一動,便忍不住想要倒吸涼氣。
雙腿和腰部的酸軟,更是讓她感覺像被卡車從身上碾過一樣。
然而,這還是紀天問克製的結果。
昨晚,隻戰鬥了三個回合而已。
紀天問還算是比較有良心的,哪怕最後孟蕾還是嘴硬,說他細狗,他也克製住了繼續自證的衝動。
而且,在戰鬥過程中,他也並沒有刻意去用野蠻方式,讓孟蕾痛哭流涕。
女人,終究是用來疼的。
他也不是那麼狠心的人。
孟蕾看著身旁空蕩蕩,眼中劃過一抹落寞。
她所希望的是,睜開眼,能看到他在身旁,自己躺在他懷裡。
可現實卻是,隻有她自己一個人。
正當其心情低落時。
“哢嚓。”
門把手轉動。
紀天問拿著保溫杯走進來,見到孟蕾已經醒來,說道:“真會挑時候,本來這杯奶我想自己喝的,給你吧。”
“我沒這種習慣。”孟蕾冷哼一聲,果斷拒絕。
紀天問把牛奶放到床邊的小櫃子上,說道:“那個長的跟你很像的女人,我已經查到她的身份了。”
孟蕾聞言,直接從床上坐起來。
被子滑落,兩隻大白兔展露出來。
她當場臉頰滾燙,下意識把被子提起來,問道:“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