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剛剛確立關係,情緒不穩定也屬正常。
“這可是你說的。”虞靜竹表情嚴肅道。
“我說的。”紀天問表情同樣嚴肅道:“我說到做到,不信拉鉤。”
言畢,伸出小拇指。
“幼稚!”虞靜竹撇了撇嘴角,但還是伸出小拇指。
兩人拉鉤,蓋章。
虞靜竹眨了兩下大眼睛,欲言又止道:“要不……”
紀天問等了半天,沒等到下文,猜測道:“再來一次?”
虞靜竹沒說話,也沒有表態的意思。
不表態,紀天問權當是默認。
於是,翻身而上。
……
轉眼,來到了大年三十。
晨練過後,紀天問帶著趙以晴和虞靜竹開始忙活起來。
貼對聯、掛燈籠、布置屋子,一上午都不得閒。
但對紀天問而言,這卻是難得的休息時間。
平時看起來閒,但卻得處理各種各樣的事務。
眼下忙忙碌碌,大腦卻是能得到休息。
透過玻璃床,看著在院子裡掛彩燈的虞靜竹和趙以晴,紀無庸一副喟歎的語氣道:“這兩個都是好姑娘,也不知道將來便宜了誰。”
“以晴和小虞確實挺好的,長的漂亮,性格也好,而且還都有自己的本事。”白芷渝說道:“就衝她們的相貌,生出來的小孩子肯定好看……要是咱兒子像你年輕那會兒就好了。”
“……”紀無庸。
怎麼覺得這不像是好話?
果然,就聽白芷渝繼續說道:“要是你年輕的時候,遇到兩個這麼漂亮的女孩,估計早就把持不住,孩子都能打醬油了。”
紀無庸連忙說道:“老
婆,你可彆冤枉人啊。”
“打從遇見你開始,我眼裡、心裡,就再也裝不下彆人了。”
“而且我這人,在作風方麵,從來沒出過問題。”
白芷渝冷哼一聲道:“你沒出問題,不是因為你本身沒問題,而是我有手段。”
“不然的話,就你那滿肚子花花腸子,早就私生子一大堆了。”
紀無庸喊冤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詞,這可真是太冤枉我了!”
白芷渝也沒就這個話題多聊,而是若有所思道:“我琢磨著,要不讓以晴或者小虞,給咱們生個娃娃玩玩?”
“這可不行!”紀無庸立即說道:“聶建華那老東西純粹就是個女兒奴,真要是按你說的,那可卿跟咱兒子,可就完全沒可能了。”
“不光如此,聶建華保不齊還得跟咱們翻臉。”
“我跟你說,你可彆亂點鴛鴦譜。”
白芷渝蹙眉道:“一個聶建華,把你嚇成這德行,至於嗎?”
“我會怕聶建華?”紀無庸嗤笑道:“主要是這不正撮合咱兩家的孩子呢嘛,要是在這個節骨眼上出事,那咱們肯定理虧,說話也硬氣不起來。”
“行了,我又不是不明白事理,剛剛也就是隨口那麼一說。”白芷渝摸了摸下巴,話鋒一轉道:“不過……”
“不過什麼?”紀無庸問道。
白芷渝指了指窗外,說道:“你覺沒覺得,以晴和小虞,跟咱兒子的舉止,有些過於親密了?”
“嗯?”紀無庸濃眉擠在一起,朝著窗外看去。
隻見紀天問用衣袖,替趙以晴擦掉額頭上的汗水。
而趙以晴也不吝嗇,在紀天問臉上“吧唧”一口,露出甜美笑容。
接著,紀天問又去給虞靜竹扶凳子。
扶著扶著,就把虞靜竹抱在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