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書院有請(1 / 2)

北鬥書院

這一日楊千喜陳名兩人共同乘車前往書院。

路上楊千喜給他介紹了北鬥書院的徐傲然。

徐傲然曾經是登科及第的狀元郎,又多年擔任科舉主考官,很受頗得陛下賞識,後又被賜“文學泰鬥”的美譽。

陳名心裡感歎道,這北鬥書院的院長,竟然琴棋書畫樣樣精通,這放在前世那隻有米開朗琪羅這樣的全才才能與之匹敵。

不一會兩人就到了書院門口。

進了書院,徐傲然老遠就迎了過來。

徐傲然道:“小友總算是來了,老夫盼了你許久。”

陳名鞠躬道歉道:“最近實在是太忙了,?還望先生不要怪罪。”

徐傲然道:“老夫見了小友的那副插畫,驚歎不已,老夫儘然不知道這畫還可以這麼畫!小友這可是讓老夫大開眼界了。”

陳名道:“先生謬讚了。”

徐傲然道:“今日還請陳公子給書院的學生教授繪畫理論。”

陳名心裡一驚,不是說來探討繪畫技巧的嗎?

怎麼自己還成了授課的老師了。

他可沒有好為人師的習慣。

他一心隻想賺錢!

陳名很是無奈,本來就是衝楊千喜的麵子來的,想著兩人交談幾句差不多得了。

現在有被強行安排講課。

軟暴力真的是無處不在。

陳名雖然內心很不願意但嘴上隻能道:“那好吧,不過有一事我得跟先生提前說清,我著急回去還有事情,講完課我就的走了。”

陳名本來就對書院沒什麼想法,索性把這些都將清楚,免得這老頭在給自己來軟暴力。

徐傲然道:“那是自然。”

兩人探討了一番,線條的畫法,構圖法,以及光影。

陳名說完徐傲然如醍醐灌頂。

還想繼續跟陳名探討畫技的時候,楊千喜提醒道:“先生該去授課了。”

這時徐傲然才依依不舍的領著陳名去了授課的地方。

既來之則安之,陳名打算花點時間,好好給這些學子講講繪畫之道,說不定能促進繪畫界的發展,到時候也出上幾個畢加索、梵高一樣的人物,自己也算是不虛此行了。

三人來到書院的槐樹下。

徐傲然之所以把這堂課安排在戶外是想著讓書院所有的學生都能聽到。

若是放在室內,所能容納的人數就有所限製。

此時下麵已經圍滿了學子,這是他們平日裡寫生的地方。

這些人多少是有些繪畫功底的,所以不用從最基層講起,徐傲然已經將他們的底子打得很牢了。

所以陳名的這一課還是打算從光影教起,順便在講講透視學。

按照陳名的囑托,楊千喜早早的將蘋果準備好了。

陳明道:“這光影是這畫裡的精髓,有助於你們脫離思想的枷鎖,畫畫其實跟做人一樣,拿素描來說就是每一筆線條都要排好。”

“先生,我不讚同畫畫跟做人一樣。”

陳名一愣,古代的學生都這麼有批判思維的嗎。

這名學子也不在乎院長的眼神示意說道:“我倒是覺得畫畫好的人也未必會做人,比如先生。”

陳名這才知道什麼狗屁批判思想,這人明明是衝自己來的。

“哦?”陳名一頭霧水。

眼前這書生就是二李,李天暢。

二李是這書院裡最有才華的學子。

李天暢道:“前幾日有人在醉仙樓裡見過先生,先生靠一首《將進酒》獲得了婉兒姑娘的青睞,我覺得先生也不過是留連勾欄的登徒子罷了,有什麼資格在這裡作為老師給我們講課。”

此人是楊千喜的狂熱追求者,家境殷實,但多次被楊倩喜所拒!

李天暢剛才看到兩人在台上眉來眼去,就再也按捺不住心中怒火。

決定揭穿這個“偽君子!”

陳名懵了。

此刻回想起來,那一日自己身旁好像是坐了這麼個人,而且自己是搶了他的風頭。

眾人唏噓,那不是陳富貴所作嗎?

陳明鎮定道:“如此說來,那你也是留戀於勾欄的登徒子了。”

那人解釋道:“不對,是我的小斯親眼所見。”

眾人好像忽略了登徒子這件事,當然楊千喜除外。

徐傲然道:“如此說來這首詩若是陳公子所作,那陳公子可是大才啊!”

眾人一也是頓議論。

李天暢一臉蒙,這什麼情況。

不是我給他破臟水的嗎,這樣一個登徒子怎能讓大家追捧呢。

不過眾人都忘了陳名流連於青樓的事情,但這幾句話對楊千喜聽的真切。

李天暢的目的顯然已經達成了,可惜的是他自己不知道。

那首詩楊千喜自是知道的,在整個永寧城傳的沸沸揚揚,任何人都巴不得找出那個作詩之人出來。

也曾幻想過是怎樣的才子,可這些日子跟陳名相處下來,他覺得眼前的人更加真實,所以對那傳說中的才子也不是很感興趣,尤其是知道那才子是流連於勾欄的人,更是鄙夷。

陳明冷臉道:“是,我就是那陳富貴,我陳名行的端站的直,不像某些人一副正人君子的樣子,背地裡卻乾著肮臟的事情!”

此話一出眾人更加佩服了幾分。

這下輪到李天暢尷尬了。

就在這個時刻,另一個人的聲音悠然而起。

“恐怕這首詩不是你做的吧!”

又一個驚天的消息爆炸開來。

吃瓜群眾永遠都不嫌瓜多!

隻見這人站起來不緊不慢的說道:“此人不僅僅是登徒子,還是一個偷奸耍滑的商人!一個四年連童生都沒考上的廢柴說是他做出了這首將進酒諸位信嗎?”

這一下場麵沸騰了。

另一個角落裡的書生道:“他不就是前幾日在美食節上拔得頭籌的人嗎!”

一個個勁爆的消息傳來。

場麵已經不是徐傲然能控製的住的了。

他本來也憂慮讓一個商人去給學生上課好不好,最後實屬無奈,這永寧城裡在也找不到第二個畫才如此之好的人。

沒想道還是被學生就住了把柄。

書院的學子醉心與文學,所以起初聽到某某奪得美食節的頭籌,也是沒人在乎。

上一章 書頁/目錄 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