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荷立馬換了臉色,嘴瓣像天上的彎月,巧笑倩兮,嗲聲嗲氣,道:哎呀,帥哥,人家還不是看你長得帥,想招你為夫君嘛。可是呢,怕你不同意,又怕打不過你,被逼無奈,才這樣做的嘛。”
歐陽雪呸了一口唾沫到地上,說道:“呸,天底下,有你這樣拉郎配的嗎?不要騙我了,糊弄傻子呢!”
白一荷故做忸怩:“哎呀,人家說的是真話,是真話哎。都說女孩子的眼睛裡藏著秘密,你看我的眼睛,你看我的眼睛。”
歐陽雪扭過頭,說道:“不要勾搭我,我這個人定力十足!我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再生!”
“哎呀,夫君,快回頭看看你家娘子我嘛。”
“我不是你夫君。”
歐陽雪本想讓說出的話冷似鐵,神使鬼差,說出的話卻溫軟如玉。
“夫君,夫君,夫君......”這一聲聲夫君把歐陽雪的骨頭都叫酥軟了,歐陽雪情不自禁地回頭去和白一荷的眼睛對視,就見她美目流盼,吹氣若蘭地媚語:“夫君哎,奴家想死你了......”
歐陽雪渾身顫抖,上下牙齒亂打架,他在竭力地苦苦掙紮:“我不是你夫君。”
“你就是我夫君嘛,”白一荷一頭撲在歐陽雪的懷裡,說道,“好冷,抱緊奴家。”
歐陽雪徹底淪陷了,情不自禁把她死死抱住,想要控製欲火焚燒,似乎不可能了,說道:“你說的對,我是你夫君。我是,我是你夫君。”
慕容玉秋見狀,羞紅了臉,急忙轉身,匆匆離去,剛走出不多遠,她禁不住蹙額,停住了腳步。心想:這個女人比狐狸精還能魅惑男人,不似正經女人。我應該提醒他多加小心,彆著了她的道。
慕容玉秋的想法在腦海裡冒著泡,她停下腳步,想回去警告歐陽雪,轉身回頭,不由得愕然失聲。
隻見白一荷身子搖晃著,倒在了雪地上。
再看阿歡對著歐陽雪狂吼幾聲,兩隻前爪在雪地上稍稍一按,和身縱躍,足有一竹竿子高,咆哮著,張著大嘴,從空中對著歐陽雪撲了過來,歐陽雪的手伸到了阿歡嘴裡,伴隨著它發瘋的嚎叫,他的手從阿歡嘴裡硬生生地拔出幾顆大牙來。鮮血從它嘴裡飛濺出來,灑在了歐陽雪的臉上、衣服上。
歐陽雪從地上抓起一把把雪擦拭去臉上的血,緩緩站起身,地讙獸在地上疼得直打滾,向它走去,笑道:“我餓了,饞你這個怪獸的肉了。”
阿歡雖然不會說人話,卻聽得懂人說的話,嚇得屁滾尿流,在歐陽雪哈哈大笑聲裡,一溜煙地跑去了,躲到槐樹後麵,眼窺著歐陽雪,大氣不敢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