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動作蠻優雅的。
慢悠悠吃飽喝足,剛好飛機飛機降落。
因為要恢複直播,嘉賓外加一個阿納托利都不著急走,等人走得差不多了才去找先行一步的兩個人攝像和五個後勤。
彙合是一方麵,試圖幫忙搬東西是另一方麵。
當然工作人沒同意。
因為是臨時出國,買票的時候沒選擇頭等艙的票,出來之後自然就沒有VIp休息室。
雖然這一群人可以在機場等大部隊,但沒必要。
拿完行李後他們直接往預定好的酒店去了,收拾好之後各自在房間休息。
包含嚴又在內的大部隊還沒到,直播一切從簡。
攝像機雖然也還在拍,但畫麵不會往直播間接,這一路,尤其是進了酒店之後,嘉賓們都是直接用手機直播的。
這略顯樸素的直播方式應該會貫穿整個雪國行。
——冰城飛莫斯科的航班不多,節目組的經費也確實有限,所以過來的人也有限,是嚴又精挑細選的“精英部隊”。
複刻原本的直播質量可能性不大,既然如此,不如徹底簡化。
好歹有些接地氣的感覺。
人嘛,有時候就喜歡看點風格鮮明的。
梁宿隨便找了樣東西支撐手機,然後就躺在雙人房的大床上一動不動:“妹妹,我們之後的行程是什麼來著?”
梁語知道她在大巴上一直在走神,心裡有一絲絲無奈。
但聽她這麼一說,同樣躺平的梁語翻了個身,讓自己的臉對著梁宿的床:“先在房間歇會兒,然後一起出去轉轉。
主要是讓我們在等節目組到來的這段時間裡有點事做。”
梁宿沒翻身,但把埋在枕頭裡的頭扭過去了:“我還以為我們旅行時間很有限呢?”
“是有限,不過這期節目的錄製時間延長到四天啦。”
“這樣啊……”梁宿有點出神。
也對。
畢竟是出來旅遊的,時間不延長一點,估計在路上往返花的時間會占據絕大多數時間。
“姐姐不想出去嗎?”梁語下意識擔心。
“不,”梁語搖頭,她真正的想法恰恰相反,“我還是第一次來真正的雪國。”
沒錯。真正的雪國。
之前隻在某個裡副本遇到過幾個雪國人,經曆過一個背景在上世紀雪聯的副本。
梁語聽出了她的言下之意:“姐姐之前在哪兒了解過雪國嗎?”
她不擔心梁宿為難,梁宿也迅速找到了合適的說辭:“那是個發生在雪國的恐怖故事……”
天空還很亮。
這時間段實在沒什麼講恐怖故事的氛圍。
但善書者不擇筆。
擅長講恐怖故事的人也不挑環境,或者說氛圍。
梁語抱著枕頭坐直了。
梁宿也翻身坐起,稍微清清嗓子,衝著手機的方向挑了下眉毛:“準備好了嗎?”
夏季中午的陽光和熱度給了觀眾聽點兒清涼小故事的勇氣。
沒人害怕。
彈幕都在抖機靈。
梁宿大概組織好了語言:“這個發生故事大概叫……《膜》,薄膜的膜。
故事中的我是一個醫生,而且還是精神科醫生。
我有一個病人,我和我的同事共同負責他,定期和他談話,為他進行心理疏導。偶爾還會有一個不知道職位公務員過來,詢問我們的談話內容。
很老套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