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本就是一句再正常不過的感謝,某人卻拉下了臉。
沒給眾人留下一句話,他便一手拎著蛋糕禮盒,一手強勢將顧嘉怡攬進懷裡往樓上走去。
看的陸家幾兄弟都豎起了眉,心想著小弟他這是又抽什麼瘋呢?
而那頭,在回陸斯延他房間的路上,顧嘉怡好聲好氣的問了好幾遍,他都不吭一聲,見此,女孩心裡直呼這人有病,精神不好隨時隨地都能犯病。
再等到兩人進房間,陸斯延便立馬轉身把門鎖上後,才沒好氣的問:“就知道謝他們,那我呢?”
這邊,顧嘉怡則走到床邊坐下,側頭望向背靠著房門而站的男人,無奈解釋:“我們不是夫妻們嘛,還用說謝謝?”
某人一下不吭聲了,嘴角卻勾了勾,在將蛋糕放到桌子上後,走到她身邊坐下:“歪理,叫聲哥哥聽聽。”
“………”原諒顧嘉怡她是真想翻白眼。
看到她不說話,陸斯延卻顯然不想輕易作罷,他伸手捧住了女孩的小臉將她轉了過來,笑著威脅:“快點叫,否則我不介意用點手段讓你叫。”
“你是真變態啊。”此刻,隻見顧嘉怡的小臉都被他擠到一團,粉唇都是高高嘟起的,含糊不清的說著:“叫老公還滿足不了你?”
陸斯延則覺得她很可愛,臉上的笑容愈發擴大:“確實差點意思。”
“先放開,我要流…口水了。”
這話不假,因為顧嘉怡她的口水是真要流出來了。
精神病的手勁可不小,雖是沒弄疼她,卻難以掰開他的手指,將自己的小臉解救出來。
但未曾想話音落下,某人便緊盯著她的小嘴,喉結一動。
實乾家永遠都是話不多的,陸斯延他就如同惡狼捕食般,湊過去狠狠的吻了上來。
這番操作,實屬輕車熟路老司機了。
直親的顧嘉怡她連連後退,畢竟這都算不上吻了,就像是要把她給生吞活吃了。
又野又狠,這幾個字永遠適用於陸斯延。
短短幾分鐘裡,顧嘉怡便被人家摁在床上深吻著,一點還手的餘地都不給她留,再直到女孩不知是被誰的口水嗆到,陸斯延這才放開了她。
可等到女孩緩過勁來,那人已橫跨跪在她腿兩側,痛快的脫掉了黑色衛衣,隻留一條運動褲在身上。
這下,顧嘉怡是真有些怕了,望著上方陸斯延眼底灼熱的情欲,連忙想要坐起身逃跑。
“做麼?”與此同時,十分有禮貌的某人,正低頭盯著她舔舔唇問道。
一聽這話,女孩坐起身後連連搖頭:“不做不做。”
“那半分鐘後做麼?”陸斯延不死心又問。
“不做。”
“一分鐘?”
“不做!”
很好,某人好心情告截,他探出手就朝著女孩衣領頂扣襲去,目光貪婪道:“那就現在做,一次頂你欠的十次。”
隻見顧嘉怡雙手摁住領口,看了眼他左肩滲血的繃帶勸著:“你受傷了,彆鬨了行不行。”
“沒事,就算老子胳膊斷了,照樣不耽誤乾你到下不了床。”實乾家陸斯延眼底暗了暗,薄唇微微上揚著,一副勢在必得的姿態。
真的。
顧嘉怡有時候是真心覺得陸斯延這人可怕。
一但叼進嘴裡的肉說什麼都不會放,狠起來誰又能受的了他,一點不帶停的,全按照自己的節奏走,就顧嘉怡她這小身板子都不夠人家喝一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