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此時的顧嘉怡她卻什麼都說不出來,她心疼、頭痛,每一寸皮膚都在疼。
無助到仿佛身處煉獄般難熬。
然而她身前那人的嘴還在開合著:“你知不知道,我回F國等了你多久?你喜歡的飯菜我又做了多少…遍?人在一天裡,能心疼多少回?院子裡你養的花又是什麼時間敗的?我的手機一個月裡又會…響幾次?卻遲遲都等不來你的一個電…話,哪怕是Z國的號碼都沒…有。”
心狠如顧嘉怡她。
從離開那刻,再也沒管過他的死活。
陸斯延就像是魔怔一般,失神的目光雖在看向女孩,卻又像在看往日心痛難耐的時光,嘶啞道:“找也找不到你,站在家門口等也等不回你,我還能怎麼辦?那二十年的陽壽又能算的了什麼?”
說著,他放開了顧嘉怡,瘋狂的俊臉上噙著抹笑意,將褲腰又往下拽了拽露出騰文。
“魔門掌事親手給我紋的,他讓我給他五管胸口血布法,說陣成了二十年陽壽便給了他,有結果他就會聯係我,我等了他一周,他做到了不是麼?”
“紋的騰文是專門用來困住陸斯延和顧嘉怡的,他說今生就算是神仙來了,也分不開他們。”
“老婆,你說他做到了是不是?我找到你了,你也愛上了我,我們永遠永遠都不會再分開了。”
然而這一連串的話語,直刺到顧嘉怡她站不直身體,語氣愈發急促垂頭問著:“你告訴我,那二十年…陽壽怎麼才…能補回來?”
無論要付出什麼代價,顧嘉怡她都要去做。
甚至她現在都不敢再去深思她和陸斯延的重逢是不是因為騰文起了效,還是他們兩個命該如此,她真的不想再去想了。
此刻,顧嘉怡她迫切的想要把陸斯延的壽命取回來,什麼六十五、四十五,她一點都不敢賭,一點都不敢不去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