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做什麼都不會被難住麼?那能不能再麻煩你為我去努力努力,把自己的壽命延長一些。”
這件事就像是一根刺般,卡在顧嘉怡她嗓子眼裡吐不出、咽不下。
彆看她好似很正常的樣子,但其實她今天上午被陸斯延抱著入睡的時候醒過好幾回,哪怕和魏雪她們下午出來逛街時吃的飯,也在衛生間裡偷偷吐掉了。
這一切身心反應,不是她在鬨,而是心中有鬱結,看似平常,實則都是在裝給愛她的人看的。
陸斯延是她的愛人,是她的丈夫,顧嘉怡又哪會在知道噩耗後不去心碎……
此刻某人的心亦是疼痛難忍,幾乎是在顧嘉怡她剛說完話後,便迫切的想要把她往自己懷裡按,最好能融入到他的骨血裡。
這種想法或許是源於他不想和愛人分開吧,所以想要在一起的手段也是簡單且粗暴。
而他僅存的一絲理智卻又在關鍵時刻提醒,不能傷到愛人,就這般猶豫不決的陸斯延身體都是僵住的,他不敢碰亦不敢動。
與此同時,掃興的人竟猛然登場了。
隻見陸老九他將包廂門推開,隨後在看清緊緊相擁的顧嘉怡他倆,那一雙大眼珠子瞪的都快冒了出來。
同樣被震驚到的還有顧嘉怡她,瞬間,女孩急忙推開抱著她的男人,噌的站起身不知道該乾嘛好。
而陸斯延他則順著顧嘉怡推人的力道往右邊倒去,等他斜躺在沙發上才瞥了眼站在門口礙事的人,不耐煩道:“什麼事?”
“我是不是進來的不是時候?”
陸老九沒頭沒尾問了句,但卻絲毫不肯挪下腳步。
他一會兒看看臉通紅低頭站著的顧嘉怡,一會兒再瞅瞅懶散且沒正形躺在沙發上的弟弟。
反正陸老九他就是不肯停下繼續看戲的心思。
誰料某人在聽到他的話後,嗤笑一聲坐起身:“你說呢?進屋不知道敲門,手他媽是擺設麼?”
這話顧嘉怡她也是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