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法說。
顧嘉怡是真的沒法說,
說怨他?還是不怨?
要知道在F國初識那天,是她求著陸斯延救她的,那五個異國壯漢想要霸占她時,也是顧嘉怡哭求本漠不關心的陸斯延出手的。
甚至在動手之前,他便已把話說的很明白了。
隻要她……
這是一場等價交換,所以並不存在強J,至少在當事人顧嘉怡心中是這麼想的,因為若是沒有陸斯延他的出現,顧嘉怡都不敢想被那五人折磨完,她還能不能活著。
因著這一點,顧嘉怡她就不可能去恨陸斯延。
可委身的不喜,卻還是有的。
畢竟那天她都不知道是怎麼熬過去的…
想到這裡的顧嘉怡頭越來越疼,她望著哭紅眼的男人,安慰道:“我不恨你,彆哭了好麼?”
“不好,我……”
可還沒等陸斯延說完,顧嘉怡便身子一軟,若不是被男人攥緊腰肢,怕是這會兒都摔倒在地了。
陸斯延見狀,連忙打橫抱起女孩往床邊走去。
等顧嘉怡坐在床上,他便蹲在她腿邊,垂眸望見那顫抖的雙腿後,緩緩把大掌放了上去:“去醫院看看?嗯?”
“不去!”顧嘉怡用手心輕拍著自己發燙的小臉:“太丟臉了。”
音落,某人則幫她揉著腿,看向她笑道:“去了就說是我乾的,你有什麼好丟臉的?”
顧嘉怡眼睛瞪大,一把捂住陸斯延的嘴,無奈極了:“你是真敢說啊。”
“嗯。不光敢說,我還敢、做。”
“你是不是病又好了?”
“沒好。”某人斬釘截鐵回答著。
可女孩顯然是不信的,又問:“沒好你現在怎麼不發瘋了?”
“怕嚇到你。”陸斯延手法不錯,隻不過顧嘉怡有些難以言說的地方卻還在疼著。
當她正打算說點什麼的時候,竟又聽到某人認真道:“我真的很想報警。”
“報警?”
“報警抓誰??”
女孩又懵了。
此時,陸斯延已站起身,後退了兩步倚靠著桌沿緊盯她:“抓我。”
“………”聽到這話的顧嘉怡人傻了。
見狀,某人則垂眸輕言:“我想進去贖罪,想給你個交待,等出來以後我們再重新開始,重新認識…”
“陸斯延。”女孩聽不出意味的喚了聲。
而男人定定看著她回:“我在,你說。”
“就你剛才那番話,沒有十年腦血栓病史打底,你都說不出來。”顧嘉怡是真被氣笑了,就連看向他的那一雙大眼睛裡,都帶著看智障的暗示。
陸斯延他被懟懵了。
可女孩卻還在繼續輸出著:“假如你現在就去警局自首,那不超一個小時,他們就會去把你給撈出來,如果你再要是遲遲不願出來,那結果更好了,我遭殃、我買單。我還要承受你九個哥哥的怒火。”
“……………”陸斯延。
而莫名來了股兒氣的顧嘉怡,又道:“還是你有辦法去監獄蹲著的時候,能不讓他們遷怒我?”
“那我再問你,你剛才說的重新開始,是不是要離婚?如果不離婚的話,萬一以後有寶寶了,要讓他……”
霎時,沒把話聽完的男人猛速朝還在滔滔不絕的女孩撲去。
隻見陸斯延他將顧嘉怡摁在身下,就迫不及待堵上了那張小嘴,吻的纏綿也凶狠。
每到女孩呼吸不上來的時候,他又會好心撤開一會兒,在她耳畔性感喘息輕歎:“不許說離婚這兩個字,永遠都不要說。”
“明明是你說重新…開始、重新認…識的?”顧嘉怡氣喘籲籲,氣勢倒很足。
聞聽此言的陸斯延,他大有一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懊悔,啄親著愛人的唇,含糊不清的求饒:“老婆,我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胡說八道了。”
可女孩卻受不了他這麼親,微微偏過頭開口懟道:“關鍵你有沒有想過啊,要是你真一抽瘋進去了,以後我該怎麼辦?”
某人一聽心喜極。
隨之,便見陸斯延用深情的目光,一瞬不瞬的注視著身下愛人,就連那雙清冷帶野的眸子裡,也充斥著無儘的愛意。
但很快,他就知道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隻因為幾秒過後,被困在他懷裡的顧嘉怡又說道:“要是你那些仇敵發現你進去了,怕是都要連夜趕過來取我性命,你是進去贖罪了,可我怎麼辦啊?”
“…………”陸斯延一顆期待的心,整整齊齊的碎了。
他雖明知顧嘉怡擔心的不無道理,可還是被刺激到了。
嗬嗬……
他的女人是真挺惜命啊……
越想越來氣的某人先是勾唇笑了笑,隨後便湊到女孩的側臉輕咬著:“什麼時候學的這麼自私了?合著我現在成你貼身保鏢了唄?”
“你說呢?”被咬疼的顧嘉怡將頭轉正:“是你非要和我談的,那你都把我拖下水了,總不能又不管我了吧?”
這話是什麼意思,陸斯延他是真聽明白了,小姑娘是說他既然擾了她的平靜生活,就應該護她一生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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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說的挺好的。
某人又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