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話,威爾有些意外,意外的倒不是其它,而是這種手段下顯然是會引起國聯邦的注意。
可眼下,因墨西哥的局勢動蕩,老大再張揚下去,怕是會更棘手一些。
所以電話那頭的威爾則是連忙轉移話題,說道:“老大,洛埃拉幾人都死了,現在國上層應該知道是出自你的手筆,現在我們是不是該消停一會兒?最起碼彆再惹他們……”
“威爾。”可陸斯延卻突然打斷了他,話音裡帶著極冷:“你隻是這次墨西哥行動的指揮官。”
話音一落,遠在墨西哥的威爾便不爭氣的脊背發涼,他張著嘴發不出一聲來。
而正處理戰場的秦風見狀,則是靠著車身壞笑了笑,點燃一根煙繼續看他作死。
畢竟有時放權多了。
人心也會分不出主次來。
可他們都是老大的狗,不聽話,還有更多的狗在往前衝,就算威爾他得寵,但對老大而言,他從不是獨一無二的存在。
秦風他亦是。
“回來去刑具室待兩天。”此刻,電話那頭的陸斯延將煙頭在煙灰缸裡摁滅,站在書房窗戶邊,似笑非笑道:“剛才的事就當我沒提,你和秦風打掃好墨西哥的地盤,就讓溫嶺接手建醫藥基地。”
說罷,這通電話便被男人給掛斷了,隻留透心涼的威爾他站在洛埃拉槍戰後狼藉的院中。
老大生氣了!
老大生氣了……
直接把威爾一擼到底。
畢竟按照計劃行事,墨西哥醫藥基地是要他來負責的,但他媽的,因為他多嘴,竟讓溫嶺那個逼人白占了個便宜。
此時,威爾是真的心煩,就連正掃蕩完洛埃拉老巢,路過搬送軍火的幾個小弟都莫名挨了他幾腳。
縱使這般無理取鬨,一旁靠著車身抽煙的秦風卻都沒有上前,他隻是靜望著。
他不來。
威爾倒是有腿大步走了過去。
“你聽見我說什麼了?”隻見威爾他剛到秦風身邊,便動手從人家褲兜裡掏出煙盒和火機,自顧自的點燃一根:“我說的不對麼?你看看外麵的人,都他媽是聯邦排過來的,老大現在根本就不適合再在Y市囂張下去!”
可秦風怎可能會不知,畢竟國上層的武裝直升機就是跟在他身後來的墨西哥。
秦風懶散的吐出煙霧,瞥了眼既暴躁又委屈的好兄弟,緩緩開口問:“是你聰明,還是老大聰明?”
威爾則是驀然被話給噎住了,直到許久後,他才叼著煙擠出心裡話:“我承認,老大比我聰明百倍,但對於嫂子的事來講,老大他就不一定了。”
“所以,這和你有關係麼?”秦風有些聽煩了,隨手將燃滅的煙頭彈開,一雙冷眸直勾勾的盯著眼前的男人,嗤笑道:“彆忘了,Y市是老大的,也是嫂子她的,你隻不過是一條看門狗罷了,去評論主人的決議,你配麼?”
此話一出,隻見威爾他正彈煙灰的指尖便猛的一頓。
可對麵的秦風卻直起身來,抬起下頜朝外麵輕輕揚了下,頭腦十分清醒與崇拜的說道:“從今天開始,墨西哥城也要改姓陸了,老大想要什麼,何時會失過手。”
“嫂子她才是唯一的例外,但旁的卻永遠都不是,威爾,你要是做不到完全服從,那我就勸你趁早滾開。”
言罷,秦風他便掠過茫然無措的男人邁步離開了。
畢竟狗當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