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這不是我三弟嗎?”陳小飛一臉戲謔看向牛三。
牛三愣住了:“你……你不是說在房裡讀春秋嗎?怎麼在這裡?”
陳小飛一看是熟人,放心的讓老鴇出去。
“把門帶上啊。”
陳小飛重新躺回到喚作依依的玉腿上:“依依啊,我是真看不到你的臉啊。”
“公子你忒壞了,還在調戲奴家。”依依臉上的紅暈就沒有下來過。
一道不合時宜的聲音響起:“飛哥,你這麼浪,不怕琴樓來砍你嗎?”
陳小飛從美人懷中起身,不知道是有意無意的還碰到了那美人胸前的一對玉兔,惹得美人一陣嬌嗔,陳小飛笑著道了聲歉,將手指放在女子嘴唇上示意她噤聲。
“你知道依依是誰嗎?”
陳小飛反問了一句。
“是誰?”牛三很疑惑的走到陳小飛邊上,找了個空位自己坐下,麵前就是秦淮河的景色,燈火闌珊。
“琴樓的花魁。”
陳小飛靠在依依的胸前,這個頭就簡單的靠著,就是沒有掉下去。
牛三剛端起一壺酒,聽到這句話,手抖了一下,沒端穩灑在身上。
“什麼?”牛三以為自己聽錯了。
“她是琴樓的啊。”陳小飛又重複了一遍,手指挑了一下依依的下巴。
“可是你不是說當時和琴樓打了一架嗎?打到床上去了嗎?“牛三沒反應過來,怎麼和自己想的不一樣。
“打出感情了唄,不然呢?是吧。”
依依的手指輕柔的在陳小飛的臉上拂過:“奴家可沒有見過這麼凶猛的男人。”
“你完蛋了,你白天還裝起來了,我回去就……”
“依依,去樓下取一瓶揚州醉,讓我和我三弟對著這良辰美景好好聯絡感情。”
陳小飛吩咐著依依下樓,打斷了牛三的話。
這揚州醉,是揚州城的名酒,是整個秦淮河上的精釀,也是無數文人騷客歌頌過的。
一口揚州醉,醉臥美人膝。
半晌,那女子終於拎著一壇子酒水回來了,這釵鳳樓共有十二層,那張嬌嫩的臉上早已經有香汗冒出。
“辛苦美人了。”
陳小飛接過揚州醉,另一隻手緩緩地擦去依依臉上的汗水。
在外人麵前如此,花魁也是低下了頭。
這時候,依依才發現地上有些淩亂,桌子凳子翻了好幾個。
“怎麼了?”
依依疑惑的問道。
牛三揉了揉自己的鼻子:“沒事,我要和我飛哥一醉方休。”
依依看去,發現牛三鼻子很紅。
“彆看啦,年輕人火氣旺,流點鼻血很正常。”陳小飛笑著將桌子扶正,擺出三個琉璃杯,倒上這香醇美酒。
“來!”
“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