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陳小飛臉上露出了危險的表情,花魁懵了:“哪能呢公子,這幾年我們連你是生是死都沒有查過。”
“你覺得我信嗎?我剛進客棧的房間,你們就上門給我發了帖子,信不信我現在就去琴樓再給你們砍一刀啊!”
“公子~”
“沒有,我嚇唬你呢。”
“真的嚇到奴家了~”
“我的錯我的錯,我自罰一杯。”
……
“這麼早?”
夏芸走下樓,已經看到陳小飛坐在樓下吃著早飯。
“快來吃點,吃完找樂子去。”
一聽有樂子,夏芸激動壞了,連忙坐下:“什麼樂子?”
“你沒發現誰沒在嗎?”
陳小飛一臉吃瓜樣。
“誰啊,哦,牛三啊。”夏芸想起來還有這號人物。
“他昨晚一夜沒回來,你說他會不會留宿秦淮河了?”
陳小飛神秘兮兮的。
“你怎麼知道的?”夏芸一臉狐疑的上下打量。
“咳咳,我當然是用腦子想的啊,他昨天剛說完秦淮河多麼好,就一夜沒回來,猜都猜得到,不然我能怎麼知道,我能和他一起去的嗎?”
“也對,你昨晚說在房間讀春秋。”夏芸表示認同,然後義憤填膺,“牛三果然不是什麼好人,阿娘說了,去這種地方的都不是好東西。”
“沒錯!你娘說的有道理的。”陳小飛附和。
“你說的樂子是什麼?去找牛三?”
夏芸覺得這可不是什麼樂子:“那我不感興趣的。”
“天亮了,秦淮河都散場了,牛三還沒回來,你不好奇是不是被人扣住了?這不要好好的笑他一年?”
夏芸點點頭,有道理。
白天的秦淮河的確和夜晚是兩種畫風,陽光透過河岸兩邊的柳樹,在河麵上泛起漣漪。
靜穆,美好,良辰美景不過如此。
牛三搖搖晃晃的從釵鳳樓扶牆而出,昨晚夜禦二鳳讓他現在感覺到有些疲憊。
找了一處小巷拐了進去,牛三決定小解一下。
剛解開褲子,一道轉盤就飛了過來。
雖然現在牛三還沒有完全清醒,但是多年在軍中曆練,瞬間而至的危險還是讓他及時做出反應。
牛三強行扭動了身體,成功地避開了致命部位,轉盤從腰間劃過,除了劃出一道血痕,還斷了一條褲帶。
完全不給牛三反應時間,轉盤回旋又來,此時已經避無可避,牛三沒有帶上兵器,隻能選擇強行運氣用手臂硬接。
“pang!”
一聲兵器碰撞的聲音。
“手不要啦。”
牛三定神看去,邊上已是陳小飛和夏芸,頓時鬆了一口氣。
“乾嘛,牛三,你昨晚沒給錢?”夏芸鄙夷的看著牛三。
牛三頓感被出賣,望向陳小飛一臉悲情。
“看他乾嘛,陳小飛正人君子昨晚在房內讀書。”
牛三感覺世界都塌了,看陳小飛已經吹起了口哨,一整個有苦難言,又不敢舉報,隻能旁敲側擊的提示一下:“看什麼書?我們這一路有帶書嗎?”
“有啊!”
陳小飛從懷中掏出一本《春秋》。
牛三欲哭無淚,不是你玩真的啊。
“陳兄。”
顧晨晚手持輪盤,出來行禮,邊上站了一位身穿鬥笠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