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障!小小年紀竟然如此歹毒心腸,今日我就殺了你這惡人,為武林除害。”
在店小二倒下後,就有一名中年男子怒喝出聲,腰間長刀瞬間出鞘,一臉殺氣指向黑袍青年,正氣凜然的就像是俠客真的要為民除害一樣。
黑袍青年冷冷瞥了一眼,輕笑了一聲。
“我問你,你在笑什麼?”中年男子抬頭看了二樓雅間一眼,然後高高躍起,手中長刀便是帶著恐怖的氣勢直接劈了過來。
黑袍青年沒有動手,就隻是不忘拿起桌上雀奴,一個閃身到了另一邊才站定。
“你不僅是孽障,還是一隻老鼠!”中年男子又是一個翻身,身上爆出氣勁狠狠朝著麵前青年砍去。
青年站在原地動也沒動,就隻是右手捏了一個劍訣,一股內力凝成一柄小劍。一指輕輕一彈,小劍筆直射出。還沒等眾人看清楚,那位中年男子的喉嚨也被穿透,小劍帶來的恐怖力道,更是將對方整個人還轟飛了出去。
與中年男子同桌的男人見狀,怒吼一聲,在一樓坐著的所有人此時都很統一的站了起來。他們本來就分散在一樓的各個角落裡,現在就正好直接將青年包圍。
見包圍上來的人紛紛將兵器拔出,青年也一點不急,隻是觀察了一下環境,等他們走的在近一些後,又是一個閃身來到了右邊靠牆的位置。
眾人皆是一愣,被圍在牆邊和被圍在人群中間有什麼區彆嗎?
“他怕已經是嚇傻了!”其中一人看著黑袍青年這迷之操作,開始嘲笑起來。
另一人則看著青年手中的劍,直接開口威脅道:“小子,我看你手上劍不錯,你要是把它交出來,爺爺我興許還能留你一命。”
黑袍青年卻沒有任何反應,甚至嘴角露出一絲不屑的笑容。他慢慢地拔出雀奴,長劍一出鞘,這冰冷寒芒就從眾人臉上閃過,讓人不寒而栗。
青年看著雀奴,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臉上這才真正笑了起來:“真是委屈你了,第一次見血就是殺這些雜碎。”
“殺了他,再拿劍!”一人高喊一聲,然後所有人都衝向黑袍青年,想要搶奪他手中的劍。
麵對撲麵而來的各種兵器和招式,黑袍青年卻顯得格外鎮定。他隻是將手中雀奴指向前方,一道強大的劍氣瞬間噴湧而出。
這劍氣在劍尖處迅速凝聚成一道劍陣,無數道劍氣在劍陣中翻滾,最後形成一柄柄鋒利的長劍,然後朝著眾人擊殺而去。
這些長劍速度極快,如閃電般刺向敵人。僅在一瞬間,麵前所有的敵人都來不及反應,他們的喉嚨全被刺穿,隻留下一個個窟窿。鮮血噴湧而出,染紅了地麵。
“什麼!”
二樓雅座上的陳立廣此時也終於坐不住了,帶著兩個人從樓上快步走下來。
“這是我陳家的產業,你竟敢在我店內殺人?”陳立廣看著滿地的屍體,很是心痛,這些可都是剛剛才高價招攬的好手,就這麼死了。
浪費啊,真是浪費啊。
“怎麼?”黑袍青年冷冷的看著陳立廣,“陳家很厲害?”
“在這應州城,我陳家就是半邊天!”就在他話音落下的瞬間,他身後兩個護衛便已經持刀站在前列,一臉肅殺盯著麵前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