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守山人和我說，百裡莊主敗在了你的手上，我就一路打探你的消息，終於讓我知道了你在聖都。”秦九一也是擺足了姿態，既然自己是想挑戰陳小飛的，為了能讓他和自己打上這一場，也是有問必答。
“所以你就追到聖都去了？”夏芸一臉震驚，“我們在聖都也沒有看見過你啊。”
“等我到的時候正好看到有人在城門口貼罪己詔。”秦九一很誠實，“原本我以為你都要選擇接受武忠侯這個爵位了，所以我也準備放棄挑戰你了，一個要成為朝廷鷹犬的人是不配我拔劍的。”
陳小飛愣住了，也沒聽過秦九一這個名號啊，姓秦？
沒想起來。
“不過很好，你拒絕了，而且還離開了聖都。”秦九一連連稱讚，“就衝你這所作所為，配得上我出劍。”
“不是，你特麼誰啊？”陳小飛都要聽不下去了，怎麼有人比自己還會裝。
“所以你跟了我們一路？沒發現你啊。”夏芸問道，這一路上雖然是在不停趕路，但是也不是完全沒有休息，就這麼一匹馬總不能真的跑死它吧，的確也沒有發現有人在跟著。
秦九一搖搖頭：“我跟著你們出城，我看你們是一路向南，於是我就先走一步在這晉州等你們，這本來就是你們必經之路，你們馬車一到我就發現了。”
那合理了，陳小飛差點以為自己變弱了，有人跟著都沒有發現。
“但是啊，你要和我打架，不管贏了輸了，你都能出名。”陳小飛掏了掏耳朵，調侃道，“而我就算贏了也得不到什麼啊，那我為什麼要和你打？”
“你要是贏了我，全場消費我來買單。”秦九一豪氣揮手。
陳小飛感覺他在給自己說笑話：“我需要嗎？你難道沒有看到這全場消費我已經包了嗎？”
“我看到了我才這麼說。”秦九一言語自信。
“那我是有病嗎，和你打架？”陳小飛就要重新坐下，“來來來，本天下第一繼續給你們說書。”
眾人紛紛喜笑顏開：“好嘞，這真是我等的榮幸。”
“陳公子，先給奴家簽個名吧......”
夏芸繼續擋在中間：“不行。”餘光看了一眼這個女子高聳的胸牌，也刻意挺直了身板。
“我看到了在青蓮後麵，你單膝......”
秦九一就要把剛剛陳小飛跪在地上要錢的事情給說出來，卻突然被人給捂住了嘴巴。
是陳小飛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到了他身前。
“好快！”
在場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沒人看清楚陳小飛的動作。
“不過是想找我切磋嘛，這很好啊，年輕人有上進心我很開心的。”陳小飛語氣雖然是聽上去很歡樂，但是背對著眾人，那臉色全是威脅。
要是敢把自己跪地討錢的事情說出來，自己那就要翻臉了。
“你同意和我打了？”
秦九一從陳小飛指縫中擠出話來。
“同意。”陳小飛嘴角上揚，“不僅要和你打，還要好好教教你做人的道理呢。”
見陳小飛鬆開了秦九一的嘴，夏芸倒是火上澆油一樣，嬌笑著：“你剛剛看到了什麼，倒是說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