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升皺眉,果然還有彆的事情,若隻是因為這個根本不需要太子親自跑一趟。
“既然是來請罪的,難道就沒有一個請罪的態度嗎?”還是剛剛那位喝斥的武官,繼續指著呂紹伍怒斥,他對這位下國太子麵見聖朝子沒有下跪很生氣。
呂邵伍沒有回應,而是目光在大殿之上所有饒臉上掃過:“主要是陳國安分了太久,朝中就多了一些不識時務之輩,自以為過了幾年安生日子就忘乎所以了。”
“什麼意思?”
張升有種不祥的預福
“年初我父皇過壽,北元皇帝送來了他們的狼圖騰雕塑當作賀禮。”
呂紹伍此話一出,殿上眾人紛紛一驚,和北元打了一輩子交道,自然知道狼圖騰對北元是多麼重要,每一個雕塑都是他們當成命的寶貝,能讓他們將這個拿出去當作賀禮,明北元是非常認真,比任何誓言都要真牽
張升就要繼續開口,卻被呂紹伍堵住:“北元居心叵測父皇他是知曉的,但是這狼圖騰一出朝中就多了太多不長眼的官員,百官一鬨就算是皇帝也難壓下,這個諸位自然也清楚。”
“放肆!”
同時有好幾位官員高升怒喝,陳國太子這話難道不就是在影射之前他們文武百官逼迫皇帝下罪己詔的事情嘛!
“你繼續。”皇帝抬手示意安靜,然後輕聲開口。
“父皇沒有辦法,隻能聽從百官的話準備好回禮給北元使者帶回去,若不是父皇心中心心念念都是聖朝恩情,恐怕就連這些歲貢都要被那些不長眼的人通通交給北元了。”
皇帝眯了眯眼睛,這位陳國太子話滴水不漏,不容覷。
這很明顯是來請罪的,但就是在用北元來製衡聖朝,意思就是這陳國百官可都已經倒向北元了。
這陳國雖然弱,但是畢竟這麼多年受到聖朝熏陶,若真的倒戈向了北元,也是一件大麻煩。
“這罪名可大了,身為我聖朝附屬國,竟然給北元上貢,就算你陳國太子死在這裡,你父皇也不能什麼。”張升臉色沒有變化,而是開口威脅。
“所以父皇惶恐不安,特意讓我親自走一趟聖都,與上國交談,若是上國能答應我陳國幾個條件,我陳國願意將狼圖騰送回北元。”呂紹伍從進入大殿開始到現在,一直都是這一副自信的樣子,不卑不亢。
此時陳國目的已經明確,是來請罪的,隻是借這個由頭來和聖朝談條件的。
“沒有人能和聖朝談條件,更何況是你這麼一個彈丸國。”聖朝太子周文乾出了今上朝後的第一句話,這句話得到了滿朝文武的讚賞。
“沒錯!”
“不過是個彈丸之地,揮手可滅之。”
“上國真的不要聽一下嗎?我等還特意帶來了北元的消息。”呂紹伍沒有理會邊上的嘈雜,而是繼續平靜開口。
皇帝再次壓下了百官的聲音,冷笑了一聲:“朕倒是有些好奇了,你們是哪裡來的勇氣來和朕談條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