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沒有他們蹤跡。”
士卒不停地來報,葉嘯天立於山下神情複雜。
他身上甲胄也已經破損,同樣布滿血痕,之前那一下對撞儘管做好了準備,依舊還是遭受了巨大傷害,內臟都感覺已經在歪斜。
最重要的是,在自己下定決心不顧及傷亡的情況下,還是讓人給跑掉。
若是自己這麼多人再連已經沒有了戰馬,甚至已經受了傷的兩個人都不能搜出來,那等回到聖都,就將是迎接雷霆的時候。
“樸公公死了。”
石林忠帶著鐵騎也趕到了,騎著馬與葉嘯天並肩。
葉嘯天沒有對這個消息有任何反應:“嗯,死了就死了吧。”
在他心中一個閹人,一個先皇身邊的近侍,活著的時候那是給皇家麵子對你尊敬點。
死了的閹人哪還有什麼波瀾。
特彆是和抓捕陳小飛比起來,這能算上什麼事?
“來人。”
葉嘯天喊了一聲,後麵一個小將領趕緊靠了上來:“將軍。”
“傳我軍令,調動附近軍營弓箭手前來支援。”
“是。”小將領應下,然後問道,“將軍,調動多少?”
葉嘯天漲紅了臉,大聲喊出來:“有多少就調多少過來!”
小將領立馬轉身去傳令。
“石將軍,麻煩你安排鐵騎把這座山所有出口全部堵住,賊人已經受傷千萬不能讓他們逃下山去。”葉嘯天眼神發狠,他知道按照公平正義來說陳小飛其實並沒有做錯什麼,但在當今天下一個目無君父的絕頂武夫就是另類,“隻要把他們困在山上,等弓箭手一到,山上一隻老鼠也彆想跑出去。”
“葉將軍,還是要小心些,若是他們在山上隱藏起來玩偷襲,咱們的士兵恐怕會吃大虧。”石林忠提醒道,這畢竟已經不是在戰陣中,若是單打獨鬥這裡沒人是陳小飛對手。
“若是如此,那這座山就不用再留了。”
......
“我就蹭蹭不會弄進去的。”
“嘶,好疼!”
夏芸不知道摘了一株什麼草藥,就直接抹在陳小飛傷口上,疼的陳小飛齜牙咧嘴。
本來也不是沒有受過傷,當初在溫城肋骨都斷過,今天受的傷說到底也沒有真的傷到五臟六腑,除了這些皮外傷,剩下的自己調息一段時間就好了。
但是這個草藥抹上,傷口就是直接產生一股劇烈的灼燒感,又癢又疼。
“這麼大男人,哭哭唧唧的,你自己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