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
譚周海用手直接扯出一肚子下水......
人的胃......人的腸子......一團血淋淋的東西就直接被他用手給掏了出來,灑落一地......
然後譚周海竟然麵不改色,甚至看上去還有一些興致勃勃,就直接蹲了下來,蹲在這血團麵前開始扒拉起來。
當著眾人的麵開始扒拉起人的下水內臟。
“嗯?”
刑房外就算是見慣了生死的林長空也突然感覺自己來了反應,差點就忍不住要噴出來,最後還是忍了下來,隻是麵上全是嫌棄之色:“這就是羽林衛上一任統領嗎?寥寥幾個正常告老退位的統領之一。”
看來被虞文輝給迷惑了,真是小看了統領大人。
羽林衛統領其實沒幾個下場好的,說好聽點就是天子近衛,說直白一點就是皇帝的狗。隻要能當上羽林衛統領,的確馬上就能權傾朝野,但是的確也就是在刀尖上行走。
曆任羽林衛統領有很多就是像虞文輝一樣死在出任務的路上,還有很多因為各種原因被皇帝處死,隻有一隻手都能數過來的人和譚周海一樣安全從任上下來,還能頤養天年。
羽林衛本來就是一個機遇與危險並存的地方。
也是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
刑房內味道刺鼻,那是被譚周海拉開肚子的那個男人死去前,大小便失禁留下來的惡臭。
譚周海就像是沒有聞到一樣,臉上笑容就一直就沒有下來過,蹲在地上用匕首劃開還有些熱氣的胃還有其他東西。
滿地汙穢。
甚至覺得用匕首有些礙事,直接伸出手去用手扒拉了一下。
“你們真是的,雖然他們都是人犯,但大家都是人啊,每天光喂一些白粥一點配菜都沒有,他們能吃飽嗎?吃不飽怎麼和我們說心裡話?”
譚周海在眾人見鬼一樣的目光中,捧起人犯腸胃中的殘留之物,用眼睛仔細觀察,甚至還在鼻子前聞了聞。
用手指點起一粒東西,然後又看向李義守:“每天隻能喝幾口白粥,怪不得你們有這麼大怨氣,寧願死也不願意配合,這換誰誰都會生氣啊。”
“嗚嗚......”李義守身體開始掙紮。
“還有你們,光折磨人就可以讓他們開口嗎?這世上不怕死的太多了。”說著譚周海站起身來,把沾滿了汙垢的手隨意擦在韓老五身上。
韓老五一個沒忍住就噴了出來。
譚周海皺起眉頭:“你以前跟著我的時候是多麼好的漢子。”
林長空知道裡麵那位言語中都是對現在羽林衛的不滿意,但是林長空忍的也很辛苦,他也是第一次見人是這麼審訊的。
“算了。”譚周海像是對韓老五失去了耐心,“要我還是統領,你現在已經被我砍了。”
說完,譚周海又像是發現了什麼有意思的東西,走到另一個人犯麵前:“咦?你這麼瘦弱的書生,怎麼看起來比剛剛那個男人還要精神,你不會吃的東西和你同伴不一樣吧?”
譚周海有些好奇,用匕首又對準了他的肚皮。
“嗚嗚!”李義守又掙紮起來。
“你有話想說?”譚周海笑道,“你想說就說吧,我聽著。”
說著用匕首把塞在李義守嘴巴裡的東西挑出來,又把他下巴合上:“你想咬舌頭你就儘管咬,咬了我就不拉你肚皮,我還是對活人感興趣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