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你跟我說的不都是官話？我怎麼感覺越聽越糊塗了呀！”陳小飛一臉茫然，完全處於懵圈狀態之中。
“陳公子莫急，且容奴家慢慢道來。”或許是意識到話題的重要性，琴鳳曦收起了先前的風情萬種，神情變得嚴肅而認真起來，“不知二位可曾知曉這佛塔究竟所為何物？”
“嗯……難道是藏寶閣不成？”陳小飛撓了撓頭，疑惑地問道。
“可以這麼說，但又不完全準確。”琴鳳曦微微頷首，輕聲回應道，“這佛塔實則乃曆代佛門高僧的坐化之所，亦是無數武林高手的最終安息之地。”
“什麼情況？”聽聞此言，陳小飛不由得瞪大了眼睛，滿臉皆是震驚之色，“照你這麼說來，這座佛塔豈不是相當於一座巨大的墳墓？”
“如果按照是我們的說法來說，的確就是一座墓，隻不過按照佛門的說法來說，這是一座用來超度轉生的聖地。”琴鳳曦把聲音壓的很低，在佛門講關於他們的隱秘，自然要小心再小心。
“我又不想去了……”陳小飛很頭疼，感覺自己最近時運不濟，哪有隔三差五就墓穴打交道的……
“佛門和道門不一樣，佛門是接受江湖人挑戰的，若是一般水準的江湖客可能佛門稍微出手就夠了，但是有些實力本身就很強勁的挑戰者，有些時候一打起來就很難控製住，所以這些屍體也會放置在佛塔中，用佛門的話來說就是給他們尊敬，幫助他們轉生。”
琴鳳曦頓了一下，接著說道，“而且靈山上金子多很多人都知道，所以自然也會有很多財迷心竅的人想來偷金子，或者是來偷佛門武學，最後死在山上，也會被帶進佛塔中，說是給他們機會，希望他們來世做個好人。”
“這……”陳小飛和夏芸麵麵相覷，“這話都給他們說完了。”
“而且佛門幾千年來那些感覺到自己命不久矣的高僧們，都會選擇進入佛塔。所以誰也不知道這些高僧在他們生命的最後時刻，在佛塔中留下了些什麼。”琴鳳曦咽了咽口水，可能是一次性說這麼多話有些口乾舌燥，“不過佛門也不會阻止外人進去佛塔，就算是有人能從佛塔中帶出過東西，佛門也允許他們把東西帶走。”
“那都帶出過些什麼東西？”夏芸好奇的問道。
“很多啊，有武學功法，有各種心得體會，還有各類兵器。”琴鳳曦回答，“甚至還有高僧留下的舍利子。”
“那你說的沒啟蒙前佛門沒這麼友善是什麼意思？”陳小飛追問道。
“不隻是佛門，在秩序還沒有完善的時候，為了站穩腳跟，所有人都會用些不太光明的手段提升自己，這很正常。”琴鳳曦幾乎隻剩下了低聲呢喃，“道門的記載中是說，當初佛門就是靠佛塔起家的……”
說到這個，陳小飛就想起了當初在甘州下見到的壁畫，就像是當初用雙修術修煉一樣，琴鳳曦的意思就是不知道最開始的時候佛門是用什麼功法修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