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公夫人看著眼前古色古香的張府宅子,眼底閃過一抹羨慕。
若論豪華,張府自然不能與榮國府相提並論,榮國府的富麗堂皇、金碧輝煌,無疑是京城中數一數二的。然而,若論起底蘊來,張家卻是獨樹一幟,深厚的文化底蘊和曆史積澱,讓榮國府在這一點上望塵莫及。
張家世代書香門第,祖上出過數位文人墨客,家中藏書豐富,就連門前的草木都似乎沾染了文人的清雅氣質,透露出一股獨特的品味。
國公府的馬車緩緩駛來,車輪在青石板上滾過,發出輕微的聲響。馬車直接從中門駛進了張府,轉過一道精心設計的假山,便來到了張家的內院。
羅大太太早已帶著一群下人等候在內院的門前,她身著華服,麵帶微笑,舉止間流露出大家之女的風範。見到國公府的馬車後,她忙帶人迎了上去,臉上堆滿了笑容。
“國公夫人光臨寒舍,真是蓬蓽生輝啊!”羅大太太上前施禮,聲音中充滿了熱情。
國公夫人也下了車,她微笑著回應道:“羅大太太客氣了,能得張府請帖,老身是三生有心啊。”
“夫人太抬舉張家了。慧娘,還不過來給夫人請安?小女慧娘,對夫人可是仰慕的緊呐。”羅大太太笑道。
張慧聞言,立刻輕移蓮步,款款而來。她身穿一襲淡雅的衣裙,氣質溫婉,舉止得體。她走到國公夫人麵前,深深一福,恭敬地說道:“張氏慧娘,給國公夫人請安。”她的聲音清脆悅耳,如同山澗清泉,讓人聽了心曠神怡。
國公夫人看著眼前的張慧,眼中閃過一絲讚賞。她扶起張慧,微笑著說道:“大姑娘不必多禮。常聽我家國公爺說,張大學士一家是如何了不得,今日得見大姑娘,真是名不虛傳呐!”
張慧被誇得有些不好意思,紅著臉說道:“夫人謬讚了,慧娘愧不敢當。”
國公夫人搖了搖頭,堅持道:“當的,當的。大姑娘的氣質與才華,都當得起這世間所有的美好。”說著,她邊說邊將自己手上那隻碧綠的手鐲套到了張慧的手上。
“當的,當的。大姑娘當的這世間所有的美好。”邊說邊把自己手上玉鐲子套到了張慧的手上。
碧綠的手鐲晶瑩剔透,如同一汪春水,在陽光下泛著淡淡的光澤。
張慧看著手上的玉鐲,眼裡閃過一抹複雜。連忙推辭道:“夫人,這可使不得,如此貴重之物,慧娘怎能收下?”
“夫人這禮太重,她小孩子家家的哪裡擔的起。”羅大太太看到女兒手腕上玉鐲,連連推辭。
國公夫人卻堅持道:“長者賜不可辭。老身一見大姑娘就心生歡喜,不過是個小玩意罷了,哪裡稱的上貴重。”
張慧和羅大太太見國公夫人如此堅持,也不好再推辭。張慧隻能再次向國公夫人行禮道:“多謝夫人厚賜,慧娘定當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