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推進地窖的賈赦一頭霧水的看著黃大夫,希望他能告訴自己發生了什麼事。
黃大夫看著昏迷不醒的墨白,又看看了一身傷痕的賈赦,無奈發出一聲歎息。
“黃大夫,您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嗎?蘭嬸她為什麼要把我們關在這裡?”
黃大夫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是問道:“你們同蔣兄弟他們是什麼關係?”
賈赦看著黃大夫的眼睛輕聲而堅定的說道:“至親,可以為彼此付出生命的至親!”
“他們夫婦來到這裡已經五年了,老夫怎麼從來沒有見過你們?”黃大夫看向二人的眼裡全是懷疑和警惕。
“我們這些年一直在京都求學。”
“那又為何突然回來?”
“先生說讀萬卷書不若行萬裡路,特意讓我們出來見見世麵,了解一下人間的疾苦。”
看著賈赦坦蕩的眼神,黃大夫輕輕舒了口氣。看向二人的目光中充滿了憐愛和無奈,他輕聲說道:“行萬裡路為什麼要往咱們這疙瘩行呢,江南水鄉不好嗎?”
“江南水鄉有江南水鄉的美,北國風光有北國風光的壯闊,是不一樣的感受。先生希望北方的風雪能夠磨礪出我們堅硬的性格,強壯的體魄。”賈赦笑道。
“北方苦寒,你們不該來的,至少不該在冬季來這裡的。”
“黃大夫,您還沒告訴我,外麵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蘭嬸為什麼要把我們關在這裡?”賈赦的聲音中帶了一絲不耐和煩躁,直覺告訴他,外麵一定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情。
感受到賈赦的不耐和煩躁,黃大夫苦笑著說道:“知道打草穀嗎?”
賈赦聽到“打草穀”這三個字,臉上露出了一抹驚懼和憤怒。簡簡單單三個字,背後是無數的鮮血和哀嚎,是百姓們無儘的苦難和淚水。
他無法想象在這天下承平的盛世,東北的百姓竟然還要承受著“打草穀”帶來的苦難。
“東北軍呢,他們就不管嗎?”賈赦的聲音中充滿了憤怒和不解。他原以為,在這太平盛世,百姓們應該安居樂業,不會再受戰亂之苦。然而,黃大夫的話卻讓他感到震驚和憤怒。
蘭嬸把自己幾人塞進地窖的動作是那樣的熟練,熟練的讓人心驚。他不知道在這五年的時間裡,他們要經曆過多少次這樣的事情,方才能夠如此的熟練的應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