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仁康帝的目光轉向賈敬,笑道:“賈敬,太子如此信任你,朕相信你也絕對不會讓他失望的。”
在看到賈敬脖子間的青紫時,仁康帝的目光微微閃爍了一下,神色莫名的說道:“少時的感情最是真摯,太子有時候脾氣是差了點,但他的心地一直都是良善的。你同太子之間應該有什麼誤會,正好今日朕和你的賈卿都在,就給你們斷一斷如何?”
賈敬聞言心中一驚,忙跪了下來。見此情形,賈源想到昨夜賈赦同自己說的話,一咬牙直接豁出去了。就像賈赦說的那樣,這紙永遠都包不住火,與其日後任康帝從彆處得知,不如自己直接給捅出去。
一來可以洗掉蓄意勾引儲君的罪名,二來也是向仁康帝表明自家的立場,當然最重要的一點是同太子劃清界限,這樣日後即便太子做出什麼忤逆不到的事情,榮寧二府也能平安脫身。
想到這裡,賈源一臉凝重的看向仁康帝,略帶痛心的問道:“如今京中呷玩孌童之風大為盛行,不知陛下是如何看待此事的?”
仁康帝聞言,臉色微微一沉,目光銳利地掃視著賈源與跪在地上的賈敬,顯然對於這個話題的突然轉變感到意外且不悅。然而,他畢竟是皇帝,很快便恢複了平靜,緩緩開口道:“賈卿家提及此事,莫非是有所耳聞,亦或是……”
賈源見仁康帝並未直接發怒,心中稍定,但語氣依舊凝重:“陛下聖明,臣鬥膽直言。近日來,京中確有呷玩孌童之風流傳,此等風氣敗壞綱常,有違人倫,臣深以為憂。而臣之家事,亦與此事有所牽連,不得不向陛下稟明。”
“老國公還請慎言!”一道厲喝從馮德喜的口中傳出。
仁康帝聞言,臉色劇變,他的身體忍不住輕晃了一下,然後直直的看向水礽。水礽見狀心中雖然懼怕不已,還是微不可察的點了點頭。
“戴權!”
“奴才在。”
“你帶人退到院外,沒有朕的吩咐,任何不得靠近這裡半步!”
“奴才遵旨。”戴權說完剛要退下去,又被仁康帝給叫住了。
“等一下。”
“萬歲爺還有何吩咐?”
“把馮德喜帶下去,你親自審問。”
“喏。”
聽到仁康帝要審問馮德喜,水礽一下子慌了起來,他忙跪在仁康帝麵前,紅著眼眶說道:“父皇,千錯萬錯都是兒子的錯,還請父皇看在母後的麵上放過馮德喜吧。他年紀已經不小了,受不住戴總管的審問!”
“戴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