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聞言,忙四下觀察一番,見屋內隻有自己忙低聲道:“二爺說東西好弄,隻是您確定要那樣做嗎?”
王氏聞言,眼神中閃過一絲決絕:“我確定我要那樣做。你回去告訴二哥,隻有這樣,我才能在這府中立足。隻有我徹底站住腳,他才能達成他的目的。
若我和二爺一直被大房打壓,他又怎能獨善其身?咱們的榮辱,可是綁在一起的。”
丫鬟聞言,神色凝重地點了點頭:“是,姑娘。我這就去回複二爺,讓他給姑娘儘快準備妥當。”
“不是給我準備妥當,而是給他自己準備妥當。二爺就是在落魄,隻要國公爺在一天,就沒人敢對他怎麼樣?
可是二哥哪裡就不好說了,畢竟武將的年齡是個坎兒,過了壯年便逐漸失去優勢。
二爺雖暫處困境,但有國公爺在,他總能安穩度日。
可二哥不同,他若不在此時為自己謀得一份保障,日後在軍中恐再無立足之地。”
“奴婢明白,定會把您的話帶給二爺。”
“嗯,去吧。傳好話彆忘了快些回來,周嬤嬤昨兒還替她兒子求娶你呢。”王氏冷聲說道。
丫鬟用力抿了抿嘴,在王氏的注視下隻得緩緩點了點頭。
待到屋內隻剩下王氏自己時,她眼中的惡意不加掩飾的傾瀉了出來。
“張慧,這國公府就隻能有一個當家奶奶,你不要怪我心狠,要怪就怪你自己,誰讓你們母子擋了我的路呢?
不過你放心,妯娌一場,我一定讓你們母子毫無痛苦的離開!”
王氏說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仿佛已經看到了張慧敗落的那一天。
賈政離開住處後,帶著賴大等人騎馬離開了國公府,徑直往葛氏兄妹所在的方向行去。
看著去而複返的賈政,陵遊忙迎了過去。
“二爺,您怎麼這個時候過來了,可是府上出了什麼事?”陵遊關切的問道。
賈政一臉頹廢的坐了下來,低聲道:“葛兄,陪我喝幾杯好嗎?”
陵遊看著賈政頹廢的樣子,心中暗自思量,知道必定有大事發生。他連忙點頭,吩咐下人準備酒菜,然後與賈政相攜著去了水榭。
午後的陽光透過茂密的樹木灑在池水上,波光粼粼的水麵映著兩人的身影。酒菜很快被下人端了上來,陵遊為賈政斟滿酒杯,輕聲問道:“二爺,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賈政端起酒杯,一飲而儘,然後歎了口氣,緩緩說道:“今兒大房送了些水果到我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