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唯有一個原因,那就是缺少一位雄才大略,有眼界的君主。
來到遼陽府,潘小安讓王大福遞上名帖。
不一會,府內傳來劈哩叭啦的聲音。
潘小安還以為是東京留守來迎接自己。那曾想從府中押出,一批戴鐐銬的渤海人。
那遼國都統隻斜眼看了一眼潘小安:
“你們這些冥頑不靈的土人,有什麼資格和我們遼人講條件?
今日把你們放在府衙門前,戴夾示眾就是讓你們知道,做奴才就要安守本分。”
這遼國都統惡狠狠講完話,又看了潘小安一眼。
“你們是做什麼的?這裡是遼陽府衙,可不是讓你們看閒景的地方。”
“大膽,小小都統安敢放肆。你豈不知這是你們大遼國的祥瑞王!”
廖望在喊話這方麵,比王大福做的好。
那都統冷哼,一個幸進小人也敢稱王?真是讓人笑話。
潘小安也不著惱。這種對罵毫無意義。但這種囂張跋扈的人,必須給他一點教訓。
潘小安摸出遼帝賜給他的令牌,對那遼國都統說:
“來,你看看這是什麼?”
那令牌後寫的遼帝耶律延禧賜,用的是宋與契丹兩國文字。
這都統在囂張,他也不敢對遼帝令牌不敬。
“小人有眼無珠,參見祥瑞王。”
潘小安便不再理他,一甩袍袖轉身就走。
“這勞什子東京留守,不見也罷。”
“祥瑞王何去,怎得府門未入,便要離開呢?”
潘小安回頭看這人,四十來歲年紀,長的極為儒雅。
仔細端詳,竟然還有幾分蕭奉先的樣貌。
“貴府衙門檻太高,又有惡犬擋道。我膽子小,可不敢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