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停止哭泣,眼睫毛上泛著淚珠,一眨不眨地盯著那根手指。
那上麵明晃晃的牙印,提醒她,是她咬的。
並且,那傷口並不輕。
看得她莫名有些心虛,“這個,我不是故意的。”
誰叫他突然襲擊她,為了躲避他,她隻能出此下策。
顧裴司睨了她一眼,冷嗤:“不是故意的?我看你是有意的。”
他的手在她眼前晃動,在控訴她的無情。
一想到被他突然襲擊,沈清梨頓時有了底氣。
“你怎麼會在這?”
“要不是你突然出現,我又怎麼會咬你。”
她出現在這個酒店,是因為有拍攝任務。
這家酒店,住的大部分都是娛樂圈的。
顧氏集團沒有娛樂圈方麵的業務,他突然出現在這裡,倒是有些奇怪。
“我在這裡談合作,要不是我來這,我還不知道,我的太太和彆的男人勾搭在一起。”顧裴司習慣性地眯著眼,透著濃濃的壓迫感。
他剛進酒店,就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那身影鬼鬼祟祟躲著。
直到他湊近,他終於看清那抹身影,竟然是沈清梨。
隨後,他便看到她和一個男人拉扯在一起。
那個男人,還是他認識的。
他們旁若無人,進入一間房間。
那時,顧裴司有些焦急,生怕他們在裡麵發生一點什麼。
在外麵,他想了很多,很想什麼都不顧,直接衝進去。
但一想到他若是真的進去了,看到不該看的景象,他又退縮了。
要是以前,他不顧一切衝進去了,而現在,他會考慮她的感受。
一想到她會露出厭惡的眼神,他打消了衝進去的想法。
他在門外足足等了一個小時,身子都被吹涼了,才等到她出來。
在她開門時,不顧一切衝到她麵前,質問她。
沈清梨聞言,差不多明白什麼。
她坐在床沿,一瞬不瞬地盯著他。
燈光照在她臉上,覆上一層光暈,讓她美得不太真實。
“你猜?孤男寡女,還能做什麼?”
“還是說,顧裴司,你吃醋了?”
沈清梨有意氣他,誰讓他曾經拿白初薇氣她。
在他麵前,她曾經愛得那麼卑微,不敢說他什麼。
隻能把委屈咽下。
現在,她什麼都不在意了。
大不了他們現在就理解。
孤男寡女幾個字,顧裴司腦海裡浮現出淫靡的畫麵。
他的臉色頓時陰可怖,他站起身,俯下身,輕挑起她的下巴。
“你說什麼?吃醋,我怎麼可能吃醋。”
“顧太太,彆忘了你的身份,你竟然招惹彆的男人。”
他對她的離開,隻是不太習慣,絕對不可能是吃醋。
見她絲毫不悔改,顧裴司盯著她那嫣紅的唇瓣,一口咬了上去。
沈清梨吃痛,嘴唇微張,能看到那滑嫩的小舌。
顧裴司趁機伸出長舌,撬開她的唇瓣,用力掃蕩她的口腔,奪儘她全部的呼吸,發泄自己的欲望。
一想到他們在房間裡可能會做些什麼,他心裡湧起一股怒火,將他的思緒消噬殆儘。
他將她推到在床上,雙手撐在她的身側。
“既然惹了我,就要靠你將火滅掉。”
說完,他伸手,將她身上的衣服扯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