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雨萱原本就不是什麼好脾氣的人,現在等於是被楚欣怡騎臉輸出,她更是無法忍受。
“楚欣怡,你太過分了!”
杜雨萱尖叫一聲,朝著楚欣怡撲了過去,然而楚欣怡隻是伸手推了她一把,杜雨萱便狼狽地摔倒在了地上。瞧著狼狽倒在地上,掙紮了半天都沒能
起來的杜雨萱,楚欣怡想到了過去的自己就是被這樣的人欺負
到毫無還手之力,不免覺得有些可笑。
是啊,風水輪流轉,誰知道什麼時候自己就起來了,何必無限放大自己的對手?
所謂的不可戰勝,說到底也不過是她的想象罷了,脫離了家世之後,杜雨萱也不過是個她隨手就能收拾的小垃圾罷了。“杜雨萱,你真的沒有自尊了嗎?”
楚欣怡淡淡地開口問了這麼一句。
然而這一句話,就如同一座大山一般,死死地壓在了杜雨萱的頭上。
她可以被任何人奚落,但這個人絕對不能是楚欣怡。
那個原本被她死死壓製,如同一隻臭蟲似的,在她手中無法翻身的存在,現在想要淩駕於她的頭上,這是杜雨萱絕對不能容忍的。她掙紮著從地上爬了起來,然後高昂起了下巴,像是過去麵對楚欣怡時候一樣,仍舊是一副高傲的模樣。“楚欣怡,我現在不過是虎落平陽被犬欺,你給我等著,今日之仇,早晚有一日我會報複回來的。”丟下這句話後,杜雨萱沒有多做停留,一瘸一拐地離開了這裡。
她不可能任由著楚欣怡奚落的,對方仗著和楚昭的多年父女情,不知道在對方麵前編排她什麼壞話。今兒她肯定是見不到楚昭的,繼續留下來也不過是被楚欣怡欺負罷了。
不過沒關係,來日方長,楚欣怡已經參加了高考,不管好壞,她肯定要離開家去上大學的,隻要她走了,自己的機會就來了。這世界上怎麼可能有人喜歡彆人的孩子勝過自己的親生骨肉呢?隻要她能見到楚昭,隻要和對方相處過一段時間,楚昭就能知道她的好了。她倒是要看看,等到自己釜底抽薪,徹底得到了楚昭的喜愛之後,楚欣怡還怎麼猖狂起來。
想到自己的計劃,杜雨萱又變得鬥誌昂揚了起來,她脊背挺得更直了,很快就離
開了這裡。
然而杜雨萱將一切都想的很美好,但其實不管是楚欣怡還是楚昭,誰都沒有把她放在眼裡。
楚欣怡回去之後,老老實實地對楚昭說了自己做的事情。
“爸,我隻是氣不過,所以跟她說了很多過分的話.....不會怪我的吧?”
“當初是她先不要爸爸的,現在想要回來,我不願意,爸爸,我做錯了嗎?”
瞧著小姑娘那可憐兮兮的模樣,楚昭長歎了一口氣,伸手揉了揉她的頭發。
“傻孩子,我怎麼會怪你呢?”
“人各有命,是她先不要我的,我已經有女兒了,再多一個,我可養不起。”
楚欣怡一直小心觀察著楚昭的情緒變化,見他是真不在意杜雨萱,楚欣怡這才放鬆了下來。
因為害怕夜長夢多,秦正昊他們並沒有在南江市多做停留,杜雨萱來過之後的第二天,一行人便出發前往燕京市。到了燕京市之後,楚昭立馬被帶到了研究所,由國內頂尖的專家對他進行了一番檢查。
最終他們確定,楚昭的腦域開發度重新變回了百分之十。
之前那個驚才絕豔的天才不見了,現在的楚昭隻是個平平無奇的普通人罷了。
研究所的人也試圖通過讓楚昭發燒,重新恢複他的智商,但可惜的是,實驗並不成功。
楚昭的體溫反反複複,人沒變聰明,身體反而差了許多。
檢查結果顯示,他的身體經受不住這樣的實驗,如果繼續下去,很可能會造成不可控的傷害。
無奈之下,研究所這邊隻能停止了嘗試。
畢竟楚昭隨時都有可能恢複超高智商,他若是活著,還有機會變成那個聰明的楚昭,但如果損壞了他的身體,那就徹底沒希望了。而楚昭卻表示,雖然他不聰明,但自己的女兒很聰明。
“欣怡的腦域開放至少有百分之三十吧,我覺得她比我聰明多了。”
大家原本不太相信楚照的話,畢竟楚欣怡雖然相較於普通人要聰明一些,但這並不代表她的腦域開發度就高。但楚昭信誓旦旦地說楚欣怡就是很聰明,而且會越來越聰明,以後肯定比他還聰明。
他的話還是引起了研究所的人重視,大家商量過後,決定對楚欣怡進行一番測試。
楚欣怡被帶到了實驗室,經過檢測,他們發現楚欣怡的腦域開發度有百分之三十。
要知道腦域開發度到百分之二十五已經是天才人物了,楚欣怡的腦域開發度達到了百分之三十,這意味著,現在的她已經是萬中無一的天才了。而讓研究員更加激動的是,楚欣怡的腦細胞很活躍,她的腦域開發度還在逐漸上升,雖然速度很慢,但這代表著她的上限很高。要知道就算是研究所頂尖的人才,腦域開發度達到了一定程度之後,便會固定不變了。
楚欣怡的腦細胞始終活躍,腦域開發度雖然增漲緩慢,但也是在增漲的。
這種事情是之前從未發生過的。
要知道每個人的腦域開發度在十歲之後就已經定型了,基本不會出現增長的情況,楚欣怡這種情況實在是非同一般。研究員去詢問楚昭,想知道是不是他的手筆。
畢竟之前楚昭的腦域開發度達到了可怖的百分之八十,楚欣怡如果是他的親生女兒,還能說是遺傳因素,但楚欣怡並不是,這就代表楚昭可能做了些什麼,才開發了楚欣怡的腦域。然而現在的楚昭智商不太夠,根本就聽不懂研究員的話。
“我不知道,我好像也沒有做什麼......"
楚昭努力回憶著之前的事情,不確定地說道:“可能是因為我給她做了補藥補身體,但藥方我已經不記得了。”研究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