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蔚州不許原主在和楚萌萌見麵,年幼的原主想要反抗,楚蔚州就將楚萌萌傷痕累累的照片放在原主麵前。
“你如果不聽話,我不會懲罰你,但你的媽媽會有什麼下場,我就不能保證了。”
“如果你真為了你的媽媽好,那就乖乖聽話,如果你表現的讓我滿意,那我會讓你再次見到你的媽媽。”
楚萌萌是原主的軟肋,所以他隻能妥協。
然而原主的骨子裡是叛逆的,他的妥協也隻是逼不得已的蟄伏,他花費了一年的時間,終於找到了機會,突破層層封鎖,找到了被楚蔚州關起來的楚萌萌。
而那個時候的楚萌萌因為楚蔚州的折磨,精神明顯出現了問題——再楚蔚州的命令下,楚萌萌無法和楚蔚州之外的人交流,她也無法接觸到外界的信息,唯一能依靠的人就隻有楚蔚州。
她被楚蔚州訓練成了一隻寵物狗,眼睛裡隻有楚蔚州這個主人。
原主費勁千辛萬苦找到了楚萌萌,他想要帶楚萌萌逃走,但是卻被對方給拒絕了。
“我不能離開蔚州,他是我最重要的人,他比我的生命還重要,隻有在他的身邊我才能活下去。”
而當原主想要強行帶她走的時候,楚萌萌卻一把推開了原主。
“我不跟你走,哪怕你是我的兒子,也不能讓我從蔚州身邊離開。”
在原主想要繼續努力勸說楚萌萌的時候,楚蔚州出現了,楚萌萌立馬撲過去掛在了對方的身上,軟蔚州像是抱著小寶寶似的抱住了楚萌萌,對方滿臉依戀地依偎在楚蔚州的懷中,滿眼都是對方。
直到這個時候,原主才知道,原來一切都是楚蔚州設計好的,他就是要讓原主親眼看到現在的楚萌萌是什麼樣子,他就是要讓原主對他的媽媽死心。
原主大受打擊,怎麼也不明白,為什麼過去滿眼都是他的媽媽會變成那個樣子。
還沒等他弄清楚原因,原主就被楚蔚州的對手給綁架了,對方用原主威脅楚蔚州,讓他用城南的一塊地換取原主的生命。
但是楚蔚州卻拒絕了。
“沒有人可以威脅我楚蔚州,屬於我的東西,誰都彆想奪走。”
楚蔚州拒絕用那塊地交換原主,氣急之下,原主被綁匪用殘忍的手段殺害了。
而在原主死後,他靈魂不散,飄到了自己媽媽的身邊,想要再看自己媽媽最後一眼。
然而他看到的是,麵對楚蔚州的時候像是溫柔無寵物的楚萌萌用藏在枕頭下的刀,插、入了在她身上肆虐的楚蔚州身體之中。
隻是楚萌萌那一刀並沒有刺中要害,楚蔚州活了下來,但他並沒有將楚萌萌送入監獄,反而更加變本加厲地虐待楚萌萌。
“不過是一個孩子罷了,我們能生出第一個,就能生出第二個,第三個來,你難道要為了一個微不足道的孩子來傷害我嗎?”
“捅了我一刀你也消了氣吧?你還想要怎麼樣?我再給你個孩子不就成了?”
楚蔚州隻有麵對楚萌萌的時候才能做一個正常的男人,所以他不舍得真傷害了楚萌萌,他以為這一次的楚萌萌還會跟過去一樣,氣一段時間後也就消氣了。
雖然死了一個孩子,但楚萌萌還年輕,他也年輕,總能再生出一個孩子來的。
之前那個孩子對他不夠忠心,也不願意叫他爸爸,雖然他足夠聰明,但這樣一個對他不忠心的孩子,就算養大了,也給他帶來不了任何好處。
早在原主違背楚蔚州的意思,做他不喜歡事情的時候,原主就被對方厭棄了,他的死有綁匪的原因,但如果不是楚蔚州表現出了對他的不在意,對方也不至於虐殺了原主。
原主看到楚萌萌一直沒有放棄為他報仇,她說,昭昭是我的寶貝,任何孩子都取代不了他的位置,我不要為你生孩子,我的孩子隻有昭昭一個。
“是你害死了昭昭,我要為他報仇,你要給我的昭昭償命。”
就連原主都不知道,原來那麼笨那麼膽小的一個女人,為了給他報仇,小小的身軀裡竟然會迸發出那樣大的力量來。
她用儘一切辦法要為原主報仇,楚蔚州被折騰的苦不堪言,無奈之下,隻好拔了楚萌萌的牙齒,用鐵鏈將她鎖在了床上。
楚萌萌徹底成為了楚蔚州的禁臠。
原主看到這一幕,卻無力改變,他已經死了,又能做些什麼?
看著被那樣虐待的媽媽,原主後悔至極,他一遍遍祈求上蒼,希望一切可以重來
,希望有人可以救救自己的媽媽。
但是老天沒有聽到他的祈求,楚萌萌在這樣的折磨下再次懷孕了,在她被送到醫院生產那一天,楚萌萌趁著醫生護士不注意,帶著即將出世的孩子跳樓自殺了。
“隻有一個寶寶,他的名字叫楚昭,他是我的天下第一,我最愛他了……”
即便在生命的最後一刻,她依舊沒有忘記為原主報仇,她拚儘最後一口氣,在楚蔚州靠近的時候,用藏起來的手術刀刺入了楚蔚州的身體。
是她對不起自己的寶寶,她要為自己的寶寶報仇……
接收完去原主全部的記憶後,楚昭長長地吐出了一口濁氣,門外的哭聲也變得不那麼刺耳了。
縱然楚萌萌有千般不好,但她對原主的這份母愛卻是真的,雖然她確實挺蠢的,什麼都做不好,但這也並不代表,她真的就是那麼無可救藥。
一個能考上大學,並且會做暑假工,懷著孕也能勉勉強強養活自己和孩子的女人,最後是怎麼變成那麼一個隻會嚶嚶嚶哭泣,什麼都做不好的女人的?
十八歲的楚萌萌可以養活懷了孕的自己,怎麼到了二十三歲,反而什麼都不會了,做菜都要四歲的原主做了?
小孩子就要有小孩子的模樣,太聰明能乾的孩子,會將媽媽的惰性養出來的。
四歲的寶寶就該有寶寶的樣子,把二十三歲的大人養成什麼都不知道的寶寶是什麼操作?
門外的人哭了半天,大概也覺得自己這麼哭下去不好,楚萌萌癟了癟嘴,收起了哭聲。
“寶寶,你在房間裡乾嘛?媽媽能進來嗎?媽媽有些擔心寶寶。”
楚萌萌實在愚蠢,但在某些方麵,卻又開明到離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