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們兒,還認識嗎?”
寧遠指了指自己腦袋上的紗布,一臉嘲諷的神情問道。
“昨天給黎援朝麵子放了你和那個小兔崽子一馬,怎麼著,今天又主動來找死了?”
何建國一臉不屑,帶著身後的四個青年對上了寧遠兩人。
趁著寧遠和何建國兩人說話,袁軍和範新華帶著這剩下的這八個青年快步圍了過來,一個個的早就枕戈待旦蓄勢待發了。
何建國看著突然圍過來的一群人也是有些慌亂。不過輸人不輸陣,哪怕今天人家占了上風,也不能就這麼輕易認栽。
“操,你他媽是條漢子就跟老子單挑!”
何建國握著彈簧鎖衝著寧遠叫喊。
“少他媽廢話,昨天你可是連一個小孩兒都不願意放過的,怎麼著?今天就慫了?”
寧遠自然不會選擇和他單挑,他的目的就是用最短的時間,挨個兒打廢了馬紅兵和他身邊的這些頑主。
說完這句話,寧遠直接拎著三棱刮刀衝向何建國。
何建國反應也不差,直接揮著彈簧鎖劈了過去。
寧遠的戰鬥本能早已深入骨髓,本能的側身躲過何建國這一刀之後,用手指抵著刮刀刀刃三分之一的長度,捅進了何建國大腿外側。
何建國立馬吃痛,捂著腿想要後退,寧遠怎麼會給他這個機會,一把拽住了何建國的領口,照著另一條腿又是兩刀捅了進去。
另一邊鐘躍民也迅速放倒了一人,拿著軍刺在這人胳膊上劃了兩刀。
袁軍他們八個人圍毆剩下那三個,一通車鎖板磚瘋狂往身上招呼。
三五分鐘,何建國這方五人便都已經躺在了地上一個個痛苦的哀嚎著。
何建國看著兩條腿上的血洞終於感到恐懼了。
三棱刮刀這種刀具雖然也有不少頑主兒習慣茬架的時候用,可他們以往都是用這種刮刀劈砍的,而寧遠這個瘋子居然是用捅的。
眾所周知,三棱刮刀是放血神器,捅出來的傷口最難縫合。
所以這些頑主們雖然都喜歡拎著三棱刮刀茬架,顯示自己的凶狠,畢竟大多數人看見這種家夥事兒就已經慫了三分了。
但是畢竟大家隻是打架鬥狠,都絕對沒有奔著要彆人性命的目的出手,這就導致絕大部分用三棱刮刀的頑主都是以劈砍為主。
寧遠今天出手捅了何建國大腿三刀,雖然他用手指抵著刀刃,實際上捅進大腿裡也就兩三公分,絕對不致命,但血水不斷滲出棉褲,染紅了一片。
這種嚇人的場麵,不僅讓何建國不斷痛苦哀嚎,同時也讓鐘躍民他們幾人感到後怕。
寧遠上前一把拽下來何建國頭上的羊剪絨呢子帽,又把這幾人身上的口袋翻了一遍。
“孫子,回去告訴馬紅兵,讓他給我等著,至於你嘛,昨天踹了我弟弟一腳,老子今天就廢你丫兩條腿!”
說完壓根兒沒管地上躺著的何建國幾人,招呼鐘躍民範新華幾人騎車離開了天壇公園門口。
“寧遠,你今天下手是不是太狠了,那小子不會死哪兒吧?”
鐘躍民雖然平常也是天不怕,地不怕,但真要讓他殺人他也沒這個勇氣,於是猶豫再三,還是出口問向身邊晃悠著騎車的寧遠。
“放心吧躍民,我出手有分寸,沒捅穿他大腿,最多捅進肉裡兩三公分,天壇門口來來往往那麼多人,總有人會送他們去醫院的。”
寧遠今天出了一口氣,心情不錯,一口氣說了不少。
鐘躍民點了點頭,看著寧遠那張熟悉的臉,又總感覺有哪裡不太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