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遠軟中有硬的威脅道。
“你們這幫小子彆不知好歹,人肯定是放不了,你們想怎麼著吧?”
那個所長還沒說話,一個三十來歲的雷子從呂工成身後站了出來,指著寧遠說道。
正是昨天晚上帶著一個年輕雷子收拾了鐘躍民和鄭桐一番的這個。
寧遠懶得再多費口舌,大手一揮,身後張海洋袁軍這些人直接帶動所有人開始往裡麵衝。
區區二十多人那裡能攔得住這六七百的小青年。
雷子們被張海洋他們四五十人直接攔住,剩下的數百人甚至都沒能全衝進去。
人太多了,一個小小的局子哪裡能放得下這麼多人。
寧遠一馬當先衝了進去,看到有鎖著的門就直接一腳踹開。
一連找了三個審訊室和小禁閉室都沒看到鐘躍民他們的身影。
寧遠直接大聲喊了起來:“躍民!鄭桐!躍民!”
隨著寧遠這麼一喊,衝進來的數十人也都有樣學樣的一起喊了起來。
整個局子中,“躍民”“鄭桐”的呼喊聲此起彼伏!
鐘躍民和鄭桐倆人此時正在角落裡的那間禁閉室裡迷迷糊糊的打著瞌睡。
這一晚上又冷又餓的,還吃了一頓實木短棍的伺候,彆提多難熬了。
“唉鄭桐,你聽,外麵是不是喊咱們倆的名字呢!”
鐘躍民迷迷糊糊中聽到外邊喊自己的名字,聲音繁多而雜亂,他擔心是自個兒精神萎靡出現了幻聽,連忙捶了捶身邊趴著的鄭桐。
鄭桐被鐘躍民捶醒後,豎起來耳朵仔細聽課片刻。
“是叫咱倆的名字呢,是不是寧遠他們過來救咱們了!”鄭桐滿臉欣喜的和鐘躍民說道。
“肯定是寧遠,我就知道寧遠這哥們兒靠得住!”鐘躍民也徹底清醒。
顧不得背上的疼痛,直接從地上爬了起來,一邊用力捶打著木門,一邊奮力高喊:“寧遠,哥們兒在這兒!”
“咣咣咣”一陣用力的砸門聲傳到了寧遠耳朵中。
他也沒廢話,直接走了過去,對著門口高聲喊道:“躍民,是你丫不?”
鐘躍民終於聽到了親人的聲音,平時咋沒覺得寧遠的聲音這麼好聽呢!
“操,是哥們兒,你丫終於來了!”鐘躍民驚喜的說道。
“起來門口,哥們兒給你把門踹開!”寧遠喊了一聲。
鐘躍民應了一聲後,門就被寧遠從外邊兒直接踹開!
“哥們兒,還活著呢?”寧遠看到滿臉喜色的鐘躍民,不由得又調侃了一句。
“去你丫的吧,哈哈,趕緊走吧,哥們兒一刻鐘都不想在這兒待了!”鐘躍民拽著寧遠的胳膊就要往外走。
袁軍等人也都湧了進來,看到鄭桐還是趴在地上,一把給這貨拽了起來。
鄭桐被拉的齜牙咧嘴開始喊疼,寧遠又回過頭詢問怎麼回事兒。
“糙他媽的,被這幫孫子拿棍子打了一晚上,哥們兒非得弄死他們丫!”鐘躍民也應景一般,揉了揉自己後背。
“被打了?那個孫子動的手,他們丫都被咱們哥們兒拿住了,你認一認去!”寧遠眼神瞬間變得淩厲。
氣場外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