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遠他們幾個得到了消息後,也沒跟這中年男再多寒暄,扭頭帶著那個布包就出了院子。
東區醫院他們也很熟,沒一會兒便直接找了過來。
在醫院裡找人,那是寧遠他們這幫頑主兒的熟活兒啊!
範胖子帶著一把寧遠給他的大白兔,和前廳兩個護士姑娘聊了一會兒後,便套出來了崔大福這狗日的的病房號。
寧遠他們幾個直接按著病房號就找了過去。
“來寧遠,我找到了,14號在這兒!”
鐘躍民在一間病房門口高聲呼叫。
寧遠他們幾個聽到後,趕緊一起朝著鐘躍民的方向跑了過去。
“是這兒嗎?病房裡有人沒躍民?”
寧遠跑過來後,邊找病房號邊詢問道。
“嗐,費那功夫乾嘛,是不是的,咱進去看一眼不就知道了!”
鐘躍民先是推了推門,發現門被反鎖上了,於是抬手就在病房門上用力敲了起來。
“咣咣咣!咣咣咣!”
“裡麵有人沒?吱個聲!”
“誰在門口呢?不是說了麼,崔主任不允許人探視!不管你是那個部門的,趕緊拿著你的東西滾啊,彆壞了崔主任的名聲!”
裡麵傳來一個十分不耐煩的聲音。
鐘躍民在門口的敲門動作都愣了片刻。
“嘿我他麼的,什麼狗東西,敢這麼撅哥們兒,我他麼非得給他丫點兒厲害!”
回過神來後,鐘躍民直接怒了。
病床上躺了幾個月了,康複出來後這麼長時間,也沒有撈著一個動手的機會,這讓生性好折騰的鐘躍民早就按耐不住了。
“寧遠,你可是聽見了哈,這可不是哥們兒要找事兒!”
鐘躍民朝著寧遠交代了一句後,直接轉身,抬腿就是一腳。
“砰!”的一聲,這扇並不太結實的木門就直接被踹開了。
甚至因為力道過大的緣故,門都耷拉下來了一半。
鐘躍民隨手一推,把耷拉下來的門“咚!”的一聲摔在牆上,隨後闊步走進了病房中。
寧遠看著鐘躍民這副唯恐天下不亂的模樣哭笑不得,隻能跟著鐘躍民一起走了進去。
“你們幾個是乾什麼的?啊?誰把門踹開的?這是破壞群眾財產知不知道?”
病房裡兩張床,睡在靠門口的那張床的是一個年紀大概三十歲出頭的男人,正是他現在指著鐘躍民的鼻子叫囂著。
另一張靠著窗戶的病床上也躺著一個看上去將近四十歲的中年男人。
這個看著倒是沉的住氣,隻不過麵色同樣不太好看,皺著眉看著鐘躍民以及身後跟進來的寧遠他們幾個人。
鐘躍民囂張的走到那個年紀稍微小一些的男人麵前,一巴掌扇掉了他抬起來指著鐘躍民的手臂。
“你他麼算乾嘛地啊?少拿這些大帽子來壓我!”
這個病床上的年輕男子被鐘躍民懟的說不出來話,氣的語調都哆嗦了。
“你,你!!”
還是另一張靠近窗戶病床上的中年男人開口才讓他閉上了嘴。
“小同誌,你們這是要乾什麼?這是公家的財產知不知道,這可不是你們耍脾氣的地方!”
嘿,這狗日的說的那叫一個義正言辭光輝偉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