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鐘躍民他們幾個哥們兒回到了斜邊胡同這個宅子後,他們直接就各自回了屋子了。
寧遠進了堂屋後,拿了瓶啤酒,坐在椅子上邊喝邊思索。
等到天色徹底沉了下來後,院子大門被敲響了。
在外院兒住著的兩個青年開了門,看到是陳亮子的手下帶著鄭亮過來後,也沒多問,直接就給寧遠帶了進來。
寧遠這麼晚沒睡也正是在等他們倆過來。
“小四,你先回去吧,告訴你亮子哥,明天再過來找我一趟!”
陳小四聽到寧遠的吩咐後連忙點頭,恭敬的退到門外後,還不忘記把門給帶上。
屋子裡,寧遠看著除了因為騎車太急而有些喘外,臉色一如往常平靜的鄭亮,點了點頭,示意他坐下。
鄭亮也不是矯情的性子,拉開椅子就坐了下來。
寧遠又從裡屋拿出來了兩瓶啤酒,遞給了鄭亮一瓶,這才又坐下。
“寧爺,這次需要咱們哥兒幾個辦誰?您吩咐就是!”
鄭亮撬開啤酒瓶後,和寧遠碰了一下喝了一口才向寧遠問道。
“嗯!還是那幾個知青辦的雜碎!”
寧遠灌了一口啤酒後,放下了酒瓶回複道。
“啊?他們幾個不是都被打斷雙腿了麼?”
也的確不能怪鄭亮費解,畢竟,人都已經打殘了,再下死手不是平白多事兒嗎?
他們也隻能以江湖廝殺的理念來理解了。
可寧遠考慮的更多一些,斷腿,在這個時候不算什麼大事兒,找不到凶手,雷子也不會太上心。
可要是殺人了,那性質可就不一樣了。
而且,說實在的,崔大福他們幾個都是知青辦的,同一時間被人報複,傻子都能想明白,這肯定是不滿意調配的知青乾的!
再深究一些,那就應該是近一兩天可能就要下鄉的知青,趁著離開前最好的時機才敢這麼喪心病狂的乾的。
上一次崔大福他們幾個被打斷了腿,為寧遠背鍋的正是幾個恰巧第二天就下鄉離開的知青。
不過他們也是直奔大西北去了,知青辦的人隻能在四九城找了幾家發泄後,也就不了了之了!
所以,寧遠也是如此打算,先給他們丫打個半殘,讓他們不能再為非作歹。
等到寧遠他們即將下鄉的時候,再直接出手,悄默聲的弄死他們幾個,空間裡一裝,往秦嶺深山裡一扔,兩天就被啃的屍骨無存了!
還查?查你也隻能查個離奇失蹤!
眼看著距離下鄉也就幾天了,寧遠他可就不打算再收斂了。
肏他麼的,走都準備走了,還不弄他個雞犬不寧天翻地覆?
所以,當鄭亮有些不理解的問出來後,寧遠直接擺手,不再過多解釋。
“他們這些雜碎,不到死的那天,心裡的那些齷齪勾當就停不下來,所以,咱們也當回佛祖,超度超度這幾個惡徒!”
鄭亮聽到後,雖然不太明白發生了什麼事,但還是朝著寧遠點了點頭。
“寧爺,您說,這次怎麼乾?”
“不急,這事兒三天後動手,這兩天先讓陳亮子他們摸一摸這幾個人的位置,他們這骨折也快半個月了,應該都出了醫院回家養著了!”
寧遠估摸著這幾個孫子應該都回了家中修養了,所以也有些慶幸,畢竟,在醫院裡可真不好下手。
“那,咱們這次是直接弄死還是先綁了,弄到個什麼地方再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