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胖子恨恨的瞅了一眼那些已經自動和他們保持了距離的男女知青們。
狠狠地朝著地麵啐了一口後,朝著寧遠睡著的火堆旁跑去。
寧遠被叫醒後,也立馬帶著範胖子還有剩下的十來個哥們兒,快步跑了過來。
“躍民!怎麼回事兒?”
“糙!那幫把咱們扔這兒一晚上的孫子們過來了,諾,你瞅瞅,昨兒還吃咱們烤肉的,絕大部分都他麼離得咱們遠遠的了!”
鐘躍民回頭看到是寧遠後,朝著前邊指了指,隨後不屑的看著周圍已經站在了知青辦那些人身後的男女青年說道。
寧遠都沒詳細詢問,隻是這麼一看現場局麵便已經大致明白是怎麼一回事兒了。
走上前拍了拍鐘躍民的肩膀後,語氣輕鬆的說道。
“嗨,哥們兒還以為天塌地陷了呢!就這麼個破事兒來著?糙!施舍給狗了咱就當作!”
鐘躍民笑著朝寧遠點了點頭,臉上笑容更加肆無忌憚。
寧遠一站出來,他們這一幫子哥們兒瞬間底氣便足了起來,一個個的都開始以一種挑釁般的目光,打量著最前邊的那些知青辦人員。
“行,看看!大多數人還是知道孰輕孰重的!”
凶蠻長相的中年人看到大部分的青年都選擇了與寧遠他們分離開來後,也是頗為欣慰的朝著他身後幾個手下點了點頭說道。
這才是符合他認知裡的知青的的模樣。
老實,本分,能夠拿捏住!
隨後又轉頭看向了寧遠鐘躍民他們這幫人的方向。
“那就彆說了,老賈他們肯定是被恁這些人綁的!行,額還真是想知道知道,能不能治得哈恁這些小崽子!”
凶蠻中年人是直接指著寧遠說的。
寧遠站到了這兒,自然就該是他來麵對了。
“去尼媽的!吹呢?來你丫治一治我們哥們兒,我瞅瞅你丫想怎麼治!”
“糙尼媽的,什麼雜碎,老子問問你丫,你們是乾他麼什麼吃的!知青來了不接待安排,先在車站湊合一晚上?”
凶蠻的中年男人被寧遠這番話說的頓了一頓,隨後回過神來,立馬說道。
“咋啦?那又能咋?恁是凍死咧還是餓死咧?年輕人,咋就一點兒苦都吃不了捏!”
“我吃尼媽我吃!老子們是來下鄉的不假,可不代表就要受你們這種雜碎的氣!我他麼還明白告訴你們丫,少用以往對付其他蠢貨的招兒來惡心我們哥們兒!”
鐘躍民直接懟著那領頭的中年男人就罵了起來。
“就是,他麼的一幫土老帽,管兩天事兒還長尿性了,你他麼不撒泡尿照照自個兒什麼德行!”
“爺們兒玩兒這套的時候,你們丫還不知道在哪兒呢!”
胖子聽著鐘躍民一番霸氣側漏的言語,也是一陣沸騰,索性接著話茬就繼續說了起來。
“恁!恁!!”
中年男人被鐘躍民和胖子這番毫不客氣的言語氣的直哆嗦,用手顫顫巍巍的指著他們倆,話都說不利索了。
“剛剛這幫孫子拿什麼威脅他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