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鄭桐也收拾利索後,鐘躍民便迫不及待的帶領一幫哥們兒沿著村口的小溪,朝那個葫蘆穀進發了。
這一路上同樣是野草叢生,出了槐樹溝後,向北一直走了七八裡路。
這期間他們也看到了不少的野山雞,野兔等野物,但是呢,看得見摸不著。
沒有家夥事兒,他們也打不著,隻能眼睜睜看著這些山野美味從眼前溜走。
彆的哥們兒都還好,隻有鄭桐這小子,看得見摸不著,給丫心疼的呀!
再順著水流往上走了沒多久,鐘躍民他們一夥兒人終於進了山穀了。
周邊環境變化非常明顯,最直觀的一個就是他們身側的水流。
原本流出穀去的隻是一條潺潺小溪,但進了葫蘆穀後,水流橫截麵肉眼可見的變寬了許多。
鐘躍民他們也開始逐漸小心謹慎起來了。
因為就剛剛進穀這麼一會兒,他們腳底下就已經躥過去三條小蛇了。
旁邊一直順著上來的水流也從溪流變成了河流,雖然沒有去探了探河水深度,但他們也知道,這水的深度足夠淹死人了。
鐘躍民手裡拿著一把土噴子走在隊伍最前邊,由於這裡幾乎是被野草全覆蓋上的,所以他走的更謹慎。
不時的還得提醒身後的眾人看著腳下,離河水岸稍微遠一些。
鄭桐就緊緊跟在鐘躍民的身後。
他這小身子骨,走到這兒就已經撐不住。
“躍民,咱還得走多久啊,哥們兒快走不動了都!”
鄭桐看著前邊後邊都是茂密的草叢,心裡一陣發顫,腿腳不由自主的更加發軟起來,於是隻能朝著身前的鐘躍民訴苦般說道。
“瑪的,我他麼也不知道啊,進了這河穀裡還得走這麼久!”
鐘躍民此時也已經沒了一開始的那種迫切和激動振奮了,轉而變成了憂慮。
簡單回了鄭桐一句後,便又接著朝前邊探索而去。
來都來了!
怎麼也不可能說,現在就掉頭回去吧,這他麼也不是他鐘躍民的性格啊。
硬著頭皮繼續順著河道往前。
一直走到日上中天,大中午的陽光愈發強烈,把這處原本還有些淡淡水霧之汽的葫蘆穀,照曬的舒適了一些。
鐘躍民還在認真的探索著前頭的路。
跟在他身後的鄭桐卻突然叫喊了一聲。
“躍民,快看,咱們要找的地兒,是不是那裡麵!”
鐘躍民抬起來頭,看了一眼鄭桐後,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了過去。
就在前邊河道左側,一處看上去極為殘敗的石碑立在那裡。
而石碑的後邊則是一個直峭的山壁,中間有一條裂縫,從這裡一直延伸了進去,看不見底!
鐘躍民環顧四周,又看了一圈兒後,也沒發現其他什麼有人為痕跡的地方。
得,那就過去瞅瞅得了,都他麼走到這兒了,無論那個石碑後頭是不是大墓,他都得進去?一?了。
“走吧哥兒幾個,看看是什麼牛鬼蛇神!”
“走著!”
“瑪的,終於到了我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