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一看,直接給他倆嚇的腿都軟了。
十幾個青年凶神惡煞一般拿著各種利刃,死命的或捅或劈他們的同伴。
反應過來後,自己這邊兒的人已經倒下了一多半了。
眼看著他們又朝自己衝了過來,直接舉槍就摟火。
倆人都把槍打響了。
這麼近的距離,貌似想要打不準也挺難得。
鐘躍民眼看著兩個哥們兒被這倆手拿獵槍的打倒在地。
心中更是壓抑不住憤恨,這次出來誰也沒想著要廝殺,那怕他們帶上了土噴子和刀斧,也都是為了防範野獸罷了。
沒想到沒有碰上野獸,反而碰上了一群不知道什麼身份的人。
這幫哥們兒從四九城就跟著他和寧遠了,殺小混蛋,殺邊紅旗,滅口二廠,都沒有死傷的,結果,竟然在他鐘躍民的帶領下,在這兒倒下了兩個!
雖然眼下還不能確認是死是活,但這個時候,誰都攔不住他了。
鐘躍民從地上端起來那支,原本被這個桀驁的年輕漢子拿著的土噴子,直接對準倆人就開了槍。
“砰!”的一聲,鐵砂飛射而出。
殺傷麵積極其的大,甚至在他們身後,和另外兩個山民糾纏著打鬥的全大虎鄭赤水都被零散的鐵砂打的臉皮疼痛。
當然了,和他們互相拳腳相對的兩個山民也是一樣。
距離稍遠的這幾人都被波及,就更彆提這倆當麵迎了鐘躍民這一槍的倆人了。
一槍打出去,這倆人直接應聲倒地。
隻有一個人還在這兒站著了,他根本就沒明白,怎麼突然就變成這副局麵了。
剛剛不還是他們這夥兒人,拿著槍指著鐘躍民他們這幫知青麼?
就連放狗咬他,他都不敢還手的,這,怎麼就成了這副模樣了!
看了看已經逼過來的鐘躍民等人,又看了看身後僅剩的,還在和全大虎,鄭赤水那倆知青纏鬥的兩個夥伴。
他猶豫片刻,便很知趣的把手裡的刀子一扔,直接舉著手蹲在了地上。
鐘躍民點了點頭,朝身後招呼了一聲,立馬就有兩個哥們兒拿著短刀看住了這個人。
剩下的幾個哥們兒則是紛紛上手,幫著全大虎和鄭赤水倆人,把剩下這倆也死死按在了地上。
其中一個看到身後是這個場麵後,也很識趣的不再掙紮了。
另一個則是頗為不服氣,一直扒拉著地麵試圖起身。
鐘躍民和鄭桐看到局麵控製下來後,連忙跑到了被那兩槍放倒的這倆哥們兒身旁。
“躍民,快,從他們這幫人身上找找,看看有沒有止血的瘡傷藥!快,輝子他們倆都能救的過來!”
鄭桐把這倆哥們兒翻來覆去的看了一遍後,確認了中彈的傷口之處,大喜過望,連忙招呼鐘躍民去地麵上這堆死屍身上翻找瘡傷藥之類的。
鐘躍民這邊還沒動手,立刻就有倆哥們兒聽見鄭桐的話,翻找起來了。
果然,這幫人應該是經常出入亂七八糟地方的,不僅帶著刀槍,而且還帶著金瘡藥,止血藥這些好東西。
不過現在的鐘躍民他們卻是顧不上研究這些人的身份了,連忙把這倆受傷的哥們兒上了藥,包紮好後。
鐘躍民這才抹了抹汗,來到了已經被壓老實的三個僅存之人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