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倆人人自然不會有他們的份兒。
這麼一番折騰下來後,鐘躍民也明白,今天肯定是沒有時間再去搜尋這片林子了。
出來這麼久了,如果天黑了才往回走,那就太危險了。
而且這個什麼金庫也是他們聽說的,誰也不知道在什麼地方,甚至不能確定到底真的有沒有。
鐘躍民想了想後,還是覺得不能拿弟兄們的性命冒險。
那倆被獵槍打中胳膊的哥們兒,包紮好上了藥後,也沒什麼大礙了。
鐘躍民叫鄭桐把那幾包老物件兒看好,剩下的哥們兒拿好了槍,便啟程回了。
那倆人則是被直接留在了原地。
走了百十來米,一夥兒人出了峽穀,全大虎和鄭赤水倆人卻和鐘躍民說要回峽穀裡麵撒個尿。
鐘躍民看著這倆哥們兒一人手裡一杆上了膛的獵槍,殺氣騰騰的模樣,也沒戳穿他們,隻是隨意揮了揮手。
這倆人進去後,鐘躍民他們就在峽穀口處靜靜等著。
沒過多久,兩個爆竹聲響起,眾人都沒有大驚小怪,一個個麵色如常。
等到全大虎和鄭赤水他倆出來後,鐘躍民才又帶著一眾哥們兒,沿著進來的路線,摸索著往外走。
這會兒倒是也不著急了,而且手裡家夥多了不少,腰杆子自然也硬朗起來了。
眾人環顧著這個葫蘆穀,發現河水另一側,零零散散的分布著不少的果樹。
耐不住眾人一致苦勸,鐘躍民讓他們幾個水性好的撲騰了過去。
采了一堆果子和鮮桃後,隔著這條幾米寬的河扔了過來。
等到這哥兒幾個都遊過來後,眾人這才分的吃了。
回去的路上,依舊有不少野雞野兔這些野物。
這次,鐘躍民他們可不像剛剛來之前那麼局促了。
全大虎和鐘躍民算是眾人裡槍法最好的了。
倆人一個拿著獵槍一個拿著56式半自動,瞄準了就打,還真給他們摟回來了不少野物。
等到下午五點來鐘,鐘躍民,鄭桐他們一夥兒人回到槐樹溝的時候,手裡已經拎了四隻野雞,五隻野兔了。
雖然對於這二十人得知青隊伍來說,這點兒野物也吃不了幾天,但,怎麼著也算是見上了葷腥了。
不過,還沒等他們動手處理這些野物,就看到鐘躍民和鄭桐倆人,提了一隻野雞一隻野兔,還背著那兩杆從村裡借來的土噴子出了院門。
大家也都心裡清楚,他們這是給人家村長還槍去了,那野雞和野兔,雖然心疼,但也著實應該送出去。
畢竟他們是知道怎麼回事兒的,今兒中午在那個葫蘆穀裡,若不是這兩杆土噴子直接打懵了那些人。
他們這幫哥們兒是死是活還不知道呢,很有可能,最後就是人家一夥兒人全須全尾的出去了。
等到鐘躍民和鄭桐回來後,他們這幫知青的院子裡也終於開始熱鬨起來了。
按照鐘躍民的吩咐,野雞燉了吃,野兔烤了吃!
大夥兒晚上加餐。
鐘躍民這種性子,哪能把好吃的留到第二天,今兒有吃的,今兒就給他吃完,明兒再說明兒的事兒。
人生嘛,享受為先!
…………
寧遠他們也終於返回到了福安鄉了。
這趟回來,他們就是要把村裡的女知青,還有陳小四,寧偉他們一起接到房村那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