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走了一截後,寧遠才開口和鐘躍民又閒聊了起來。
“躍民,你們這村長看著還可以啊,也不是什麼難說話的主兒!”
“嗨,那是!也不看哥們兒是誰,他憑什麼在我們哥們兒麵前難說話,對不對?咱在這兒,嘿,那叫一個舒坦!”
鐘躍民一拍胸脯,頗為自傲的朝著寧遠吹噓道。
寧遠看著鐘躍民這副德行,忙不迭的給丫屁股上來了一腳。
“那你丫算是走運的,不像我們哥們兒,第一天到了村裡,就被人家帶著村裡老小堵在了門口!”
寧遠頗為感慨的說道,確實,有民風險惡的自然就有民風淳樸的。
鐘躍民聽到後,臉色變了,然後看向寧遠,追問道。
“怎麼還堵上門了呢?怎麼個情況?哥兒幾個受欺負了?怪不得弄了這麼多槍呢!”
寧遠被鐘躍民這一連串的問題,問的都有些措手不及,先回答那個都不知道了。
擺了擺手後,寧遠才學著鐘躍民的那種語氣開口說道。
“嗨,小事兒,也不看哥們兒是誰,他們丫還敢欺負到我頭上?彆說有槍了,就算沒槍,哥們兒都能把他們治的服服帖帖的!”
鐘躍民看到寧遠這副模樣,心裡擔憂瞬間消散。
倒是田二良這時候插了話進來。
“我們那福安鄉還好,真正受罪的,就是範胖子那邊了!”
鐘躍民聽的回過了頭,看向了田二良。
“胖子他們怎麼了?你們怎麼還和胖子他們聯係上了?”
田二良看向了寧遠。
寧遠點了點頭,示意他說就行了,也不是外人。
田二良便沒有隱瞞,直接把範胖子他們那夥兒哥們兒,在房村的遭遇,跟鐘躍民說了一遍。
聽到後邊,鐘躍民喘氣之聲加重,臉色變得陰沉猙獰。
最後是聽到寧遠他們幾乎已經把房村裡的那一群雜碎,全都處理了個乾淨,這才麵色好看了一些。
說著說著,也就到了鐘躍民他們的這個知青點了。
也是一個小院子,看上去麵積還有規模和寧遠他們在福安鄉的那個院子也差不多。
但是,人家找的這個宅子,可是比寧遠他們的院子要好太多了。
最起碼房子都是比較新的,完完整整的,沒有破屋頂,或者殘破的院牆什麼的。
鐘躍民在前麵開門,打開了院門後,直接把寧遠他們一夥兒哥們兒都帶了進去。
院兒裡打掃的也很乾淨,進了鐘躍民他們的房間後,陳設也很簡單。
田二良他們都各自找地方坐了下來。
寧遠和鐘躍民倆人則是來到了院子裡。
“哥們兒,你們這是怎麼了?突然就過來看我們來了?”
鐘躍民看著還在四下打量的寧遠問道。
“躍民,哥們兒這次過來,是要接你們離開這兒的!”
“離開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