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自然就是團聚的狂歡會了。
由於整個房村現在都是寧遠他們這一幫哥們兒,加上二十多個女知青。
所以大家夥兒也就不存在什麼各自存著各自的糧食這麼一說了。
原本就是和寧遠在福安鄉的那幾個女知青早就明白寧遠的能力和人品了,所以對於直接入夥也沒有任何抗拒。
而房村這裡的幾個女知青,原本是什麼日子,都不用多說了,現在能有這樣的條件,已經是謝天謝地了,所以更是沒有異議。
也就是鐘躍民和鄒城他們那兩個村子裡的十來個女知青還有些擔憂。
這麼多人在一起,男多女少,而且還都是一群年紀差不多大的青年。
也沒個規劃什麼的,她們也是真的擔心坐吃山空的。
但是,在鐘躍民和鄒城倆人和這些女知青們說了一句後,她們猶豫片刻,也就把各自的口糧交出去了。
鐘躍民是這麼和她們幾個說的,“你說你們都來這邊了,還有什麼信不過的,大家都是一體的,餓也不會單獨餓著你們!”
這些女知青一想也是這麼個道理。
而且她們自己省著吃有什麼用,萬一那些男的把自己糧食都吃完了,過來再搶奪她們的,她們也反抗不了!
索性就這樣吧,也彆把自己摘出去,還是“同流合汙”來的踏實點兒。
把所有的糧食都存到了村子中心的一個大屋裡後,寧遠也借著清點物資的由頭,把自己空間裡的糧食啥的,取出來了一些,放到了這間屋子裡。
晚上這頓飯,有酒有肉,大夥兒吃喝的都很儘興。
一個新的開端嘛,總是要給所有人一些信心和希望的。
等到吃好喝好,場麵都收拾完後,寧遠帶著鐘躍民鄒城,鄭桐還有範胖子等幾個親近哥們兒,一起去了付家父子的那間大房子裡。
晚上氣氛熱烈,大家都喝了一些酒,但是受限於酒水不多,幾人也都還清醒著。
一進了屋子,範胖子就跳騰著坐在了床上。
寧遠他們幾個也都在床邊或者椅子上坐了下來。
鄭桐從外屋燒了一壺水,給哥兒幾個一人倒了一杯,解解酒。
隨後眾人就都把目光看向了寧遠。
他們也都心裡明白,把大夥兒叫來這裡,肯定是有事情要說的。
而且必定還不是什麼小事情,大事兒開小會,小事兒開大會嘛,大家都懂!
寧遠抿了兩口熱水後,放下杯子對鐘躍民範胖子他們這哥兒幾個開口說道。
“兄弟們,咱們自家哥們兒也算是聚攏齊了,往後還得在這兒生活不少日子呢,所以,我是想著,咱們得把這兒好好的經營起來!”
寧遠當然知道他們啥時候就能返城了,但是,這能現在說麼?
他也不可能真的犯這種,“同誌們,咱們已經進行到八年抗戰的第二個年頭!”低端的錯誤的。
所以此刻也隻能是含糊其辭,用不少時日來做個鋪墊。
鐘躍民他們對寧遠的這番話也是力極其認同的,一個個都是頻頻點頭。
他們更不知道這場轟轟烈烈的……要進行到什麼時候。
鐘躍民點著頭對寧遠回複道。
“咱們兄弟們對你那是無條件信任的,你有什麼想法,直接說就行,咱們哥們兒隻有兩個字,照辦!”